“哈哈!”望着阻止元朗造反的妮子,黄巢匪众纵声大起来,有人开始讥讽起元朗来了:“伙计啊,你还是不中啊,男子汉如果让老娘们束缚住,便什么大事业也做不成了!”
“是啊是啊,女人家,头发长,见识短,心里只有那一亩三分地,半截热炕头”说到此,众匪别有用心地瞟视着妮子,看得妮子面庞红胀,众匪则继续开怀大笑着:“哈哈!”“姐姐,我反定了!”黄巢反贼的话,把元朗说得好没面子,他突然上来了蛮劲,生硬地搡开妮子:“你自已回家去吧,若再阻我,我,我,我”
“你敢怎样?”妮子毫无惧色地盯视着元朗,突然把粉颈挺向情人:“莫非把姐姐也砍了吧!”“不,我元朗再混蛋。也不能砍姐姐啊!”元朗坚定地摇了摇头:“姐姐,你回家吧,待我做成了大事业,再回来娶你!”言毕,元朗毅然地扭过头去,拎着滴血的大刀片与黄巢匪贼同流合污了。
妮子姐姐痛哭流涕地随在元朗的身后:“狗蛋,就凭你,跟了他们,除了杀人放火,还能做出什么大事业来啊!你别白日做梦了,皇帝是谁想当就能当上的么?皇帝是真龙天子,是踏着星星下凡到人间的,你是个啥啊?一介贱民”
“哼!”元朗没有言语,黄巢贼众们却不服气了:“你这是什么话?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当偷吃馍馍的元朗第二次返回李府时,与凌晨那庄严肃穆、秩序井然的豪宅大院相比,此时的李府与其说面目全非了。
还不如说是惨不忍睹了,放眼望去,李府上下一片狼籍,老太爷的灵柩也给推翻了,所有的供品以及祭物被哄抢一空。
甚至连老太爷的寿装也给剥了下来,皱巴巴的瘪肚皮正在晒太阳呢。曾几何时,在历史长河中创建了庞大政权,其疆域广阔无边、显赫了数百年的李氏贵戚,眨眼间便成为造反派的俘虏了。
像牲畜一样被黄巢反贼悉数驱赶到大院的角落里,分成男女两堆。在家丁们的指认下,李氏贵戚的当家人终于被黄巢军从男人堆里揪了出来。
接着是儿子、孙子,纷纷从男人堆里揪了出来,元朗还没弄明白黄巢军将如何处置他们,但见一个满脸络腮胡子,腆着大肚皮,神气活现,看派头应该是这股黄巢军首领的中年男子,大手一挥:“统统给我斩了,老子要让李唐贵族,彻底绝种!”
“哇,我的天爷爷地奶奶,这,这”眼瞅着活生生的人头滚落在地,连刚刚杀过人的元朗也惊愕万状了:“怎能如此杀人啊!这也太过份了吧!”“有何过份?”黄巢军振振有词道:“有他们,便没我们,我们这是生死之仇,既然造反,就灭了慈悲之心吧,否则,优柔寡断,早晚要误大事的,伙计,当官府抓获我们时,也是毫不留情的,统统斩尽杀绝!”
杀光了李氏贵戚的男人,剩余的女人、家丁,成为黄巢反贼的战利品,由大胡子首领主持,论功行赏,分别赐给做战奋勇,杀敌有功之人。
因为元朗仅仅杀了一个李氏的仆人,论功劳,没有资格得到女人,元朗也不想要,只要有妮子姐姐在身边,狗蛋便心满意足了。
看见妮子穿着如此寒酸,大胡子首领从马背上的红木箱里掏出一件样式新颖作工考就,面料上乘的大褂子,表情严肃地递给了元朗:“小伙计,呶,这件褂子送给你了,就算做见面礼吧,给你的婆姨穿上吧!”“谢谢主公!”元朗看上去是介粗人,却有些内秀,立刻改嘴称大胡子为主公了,反贼小首领心里暖洋洋的,对元朗的态度也愈加热切起来:“小伙计啊,你知道么?
这件大褂子原来是李府老太君穿着的,我冲进李府,将其一刀斩了,看她的褂子着实不错,便剥了下来。
本来准备送给我的奶奶,无意间遇见了你,看你小伙为人处事的确不赖,便送给你吧。”“等老子杀进长安城,斩了皇后,剥了皇后的衣服,再送给我的老奶奶吧!呵呵!”
妮子手捧着李氏贵妇人价值不菲的大褂子,依然心有不甘地劝着元朗:“狗蛋,你当真死心塌地跟了匪贼?”
“姐姐,与其默默无闻一生,不如轰轰一时,你回家去吧,我会成功的,届时,我一定回来娶你!”
“不!”妮子又上来了倔劲:“放你一个人在外面混,我不放心!”“大家听好了。”分脏已毕,大胡子跳到李氏老太爷办丧事的大台子上,冲黄巢贼众喝令道:“赶快收拾好金银和细软,用过午饭,大军便要启程了,目标是京都长安!”
“好啊,万岁,万万岁!”众人纷纷振臂欢呼起来:“直捣长安,废了李唐皇帝,穷棒子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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