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毕,元朗跳下墙头,这才想起应该回到窑洞里冷冰冰的土炕上,美美地睡上一觉,于是,元朗头顶着渐渐明亮的晨曦,向着远方缓缓起伏的黄土坡,向着股股炊烟飘逸的地方,大步流星地跑去。
“狗蛋!”跑着,跑着,从风声呼呼的耳畔,突然传来甜甜的呼唤声,听得出来,这是邻居妮子姐姐在招唤自己的小名呢。元朗心头轰然一热,立刻止住了脚步,扭头望去,但见路边的黄土坎上,伫立着一位二八佳人,因出身微寒。
本来苗条多姿的身子却穿着一件补丁迭补丁的大褂子,因饱受风沙的吹刮,圆圆的小脸蛋泛着深沉的暗红,一对充满灵性的大眼睛放射着倔强而又坚定的目光,此时,而是目不转睛地盯视着元朗。
元朗好不激动:“妮子姐姐,天这么早,你这是去哪啊?”
“跟爹爹上地帮李户收红薯去了!”妮子笑吟吟地走向元朗。望着妮子甜甜的微笑,元朗也幸福地笑了,同时,手掌伸进怀里,咦,馍馍呢?方才为了逃命,左冲右突,上窜下跳,怀里的馍馍早就折腾没了。
元朗好不失望,手不甘心地在烂棉絮里摸来掏去,总算没让元朗彻底失望,从烂棉絮里,元朗终于摸出一只馍馍来,真诚地递给了妮子:“姐姐,你还没吃早饭吧,呶!”
“嘻嘻!”妮子欣然接过馍馍,一边往下摘着烂棉絮,一边柔声细语地问:“狗蛋啊,好白好软的馍馍啊,你是从哪弄来的,又给谁打短工了吧?”
“我,我”元朗支唔了两句,有关馍馍的来历,实在不好意思说出口,毕竟是偷摸来的,又让人家穷追猛打,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妮子没细问,轻轻地咬上一口,一边细细地品味着。一边将手伸进大褂里。一边在胸脯上摸索着。
一边转过面庞,一脸神秘地问元朗道:“狗蛋,今天早晨我也弄到吃食了,你猜猜,会是什么吃食啊!”“呵呵!”望着妮子姣美的面容,元朗傻乎乎地憨笑着,连想也没想便冒出一句来:“不知道!”
“笨蛋!”妮子吐了吐沾满馍馍渣的小舌头:“你说吧,我与爹爹收红薯,除了红薯还能有什么啊!呶。”说着,妮子撩起破衣襟,颇为炫耀地向元朗展示着粗大的红薯。
兴奋之余却忘记一件顶顶重要的事情,因为处于赤贫状态,已经十六、七岁的大姑娘了,仅有一件遮体的百纳衣,里面莫说贴身的内衣,甚至连个简单的红肚兜也没有,妮子这一撩不打紧,将白生生、鼓突突,充满神秘感的胸脯一览无余地暴露在元朗的眼前。
只见狗蛋吞了吞长长的口涎,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妮子的胸脯,妮子突然醒过神来,慌忙松开衣襟,被风沙吹得粗糙的面庞,唰地红胀到了脖颈处,在元朗热切的目光下,难为情地埋下头去,狠狠地切咬着手中的馍馍。
温饱思淫欲,塞满了肚皮,无意间目睹到异性的酥胸,正处在青春期的元朗性致勃发,胯间的鸡鸡昂然挺立,熊熊的欲火把狗蛋烧灼得坐立不安,激动不已地向妮子靠近而去,妮子羞涩地躲避着,元朗寸步不离地乞求着:“姐姐,让,让,我再看一看吧!”“不!”看见狗蛋欲行不轨,妮子嘴里叼着半块馍馍,生满硬茧的小手死死地按住破破烂烂的大褂子:“不,狗蛋,你再敢胡来,姐姐生气了,再也不理你了!”妮子一边严厉地警告着,一边怒气冲冲地瞪着眼睛。
同时,扑地吐掉半块馍馍,做出怄气之状,小嘴高高地厥起:“以后再也不跟你玩了!”“姐姐!”狗蛋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妮子姐姐厥嘴巴!
此刻,妮子又厥起了嘴巴,狗蛋胆怯地松开了手掌:“我不摸了便是!”在妮子的逼视之下,元朗胆怯地松开手掌,活像个不听话的、某种目的没有得到满足的孩子,皱着眉头,可怜兮兮地站在妮子的面前。
妮子转怒为喜,一边小心奕奕地整理着破大褂,一边笑吟吟地安慰元朗道:“弟,你急什么啊,我早晚不是你的人么,等秋后收了地,爹爹得了饷钱,便给咱们办婚事,到时候。”
看见元朗依然是愁眉不展,为了讨得爱人的欢心,妮子突然大方起来,展开双臂,充满爱怜地拢住元朗的脖子:“听姐姐的话,呶咂!”
妮子粉唇微启,咂地赏给元朗一计真诚的香吻。元朗大喜过望,粗眉一扬:“妮子姐姐,我好爱你啊!”说着,元朗将妮子反拢在怀里,咧开大嘴,肆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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