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新娘子合衣而眠,傻女婿呵呵一笑,啪地一声将啃掉大半的拔丝烧鸡抛至床下,然后,嘴里打着饱嗝,笨手笨脚地爬上床铺,习学着赫小姐的样子,拽过另一条大红锦被,傻呵呵地蒙住脑袋,没过一分钟便鼾声如雷了。
咣咣咣,咣咣咣,咣咣咣。似睡非睡之中,恍恍惚惚之间,洞房之门急促地骤响起来,惊得新娘子翻身坐起,正欲启口询问,门外传来婆婆斥责公公的谩骂之声:“好个老不正经的鬼东西,儿子洞房之夜,你来胡掺合什么,喝了一肚子马尿,便又上来了畜牲劲,走,还不滚回你自己的房间去,难道要让人笑掉大牙啊!”“滚一边去!”烂醉的公公一边继续敲击着房门,一边振振有词地冲老婆子吼道:“怎么,儿子是老子一手养大的,这房子也是我造的,娶媳妇的钱,都是老子从各个管道筹集的,难道儿媳妇娶到了家,老子偶尔用一用就不可以么?”
“媳妇啊,”说到此,公公敲得更加激烈了“快给公公开门来,外面好冷啊!”“啊?”听了公公如此荒谬的理论,赫小姐赅得瞠目结舌,一时间呆呆地坐在床上不知所措了,洞房之夜,也不知新娘子如何应付牲畜般的淫公,且听下回分解。
应对公公风流爱掏扒,王大老爷好花花。婆婆怎么能拦住,房门敲得响叭叭。咴咴一声淫驴吼,儿媳吓的叫哇哇。哧哧肉具坚而挺,新娘美得哼呀呀。
“唉,我的老天爷啊!”听着公公一声紧似一声的敲门声,赫娜小姐叫苦不迭:“爹爹果然没有说错,我这公公的确是够畜牲的,那边偷偷摸摸地玩弄二儿媳妇,这边索性明目张胆地要占有大儿媳妇了。
老家伙之所以如此嚣张,皆因自己的丈夫是个白痴,断不会与老爹来争抢女人的。”“媳妇啊,快给公公开门啊!”在公公的催促下,在婆婆恶毒的诅咒声中,新娘子仰面长叹,末了。
又冲着镜子端详着自己羞泪漫颊的面庞。
“哼!”赫小姐突然止住悲泣,无比坚强的抹了一把泪水,心中一横:“既然走到了这一步,与其做徒劳的拒绝,不如笑而纳之,凭小女子从戏秘图里学来的奇淫佻技,暂且把这个老淫棍伺候好了。
然后,慢慢地从他的手中,把王府的财经大权揽在手里,从而彻底控制王府,做个淫宅的女皇不亦快哉!”想到此,新娘子披衣下床:“公公莫急,媳妇这便开门来喽!嘻嘻!”
哗啦一声,赫娜刚刚卸下门栓,漆黑之中,只见一个毛驴般粗野的身影,哦啊、哦啊地扑进门来,洞房里登时冷风大作,呛人的酒气中弥漫着滚滚的淫秽之味。
“媳妇,”新娘子尚未回过神来,冷风之中,一双铁臂生硬地搂住赫娜的双肩“你可想煞公公喽,我的亲亲小宝贝啊!”“哼!”婆婆最终还是没有拦住老淫公,只好悻悻而去。临走前,咬牙切齿地扔下一句诅咒之语“天打雷劈的老东西,你不得好死!”
“呵呵!”淫公公一边啃着亲亲小宝贝,一边关锁房门,同时,毫不甘示弱地冲老婆子戏谑道:“老太婆,我不得好死,你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啊!我爹活着的时候,你不也是夜夜陪公公睡觉么?呵呵,家风如此,因何要诅咒我呢?呵呵!”咣当一声。
虽然醉得直打晃,公公还是非常准确地扣上了门栓,然后将娇小的儿媳妇推向床边,连上床的时间都等不及了,大手掌粗野异常地扯下儿媳妇的裤子。
立刻露出两对白生生、细滑滑、圆浑浑的小屁股瓣,喜得公公口涎横流,掏出黑茸茸的大肉具下作无比地顶在儿媳妇的屁股后面,没头没脑地鼓捣起来。
“嗯,这是怎么回事?”也不知是公公喝过了量,行为举止没有准确度,还是儿媳妇因羞涩而造成私处干涸,公公搬着赫娜的屁股折腾了好半晌,毛驴般粗壮的大肉具就是怎么也插不进儿媳妇鲜嫩的小蜜穴。
情急之下,淫公公不耐烦地骂了几句,然后,手掌一抬,喷着酒气的臭嘴一张,呸地往心手里唾了一口。
接着,托着口液的手掌在自己的guī头上以及儿媳妇的私处一通乱涂乱抹。直抹得新娘子好不作呕。
“公公,不要这样子弄啊!好脏啊!”既然拿定了委身淫公公的决心,赫小姐欣然转过身来,小手托住淫公公热烘烘的大肉具很是献媚地抚弄起来。
一丝从未有过的酥麻感立刻从红通通、亮晶晶的guī头处传遍老畜牲的周身,淫公喜不自胜地呻吟起来:“好爽啊,真是个好儿媳啊,可真孝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