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想把女儿嫁给皇太子呢,不过那可能么?”“皇帝如果当真就下旨同意了,一旦发现皇妃是个破身之瓜,还不得治我个欺君之罪,满门操斩啊!唉,算了吧,夫人,你就不要心高喽,到什么时候说什么话,登上什么山,就唱什么歌吧!”于是,赫老爷手执礼单又来到赫娜小姐的闺房里,将王家的情况原原本本地毫不隐瞒地陈述给了闺女。
“情况就是这样,是否同意,全由你自己拿主意,否则,不要瞒怨爹爹往火炕里推你!”经过这场暴风骤雨的洗礼,赫娜小姐成熟了许多。曾几何时,在淫画的撩拨之下,无知的少女情窦初开,对性充满了朦朦胧胧的神往。无知者无畏。
为了体验那种让人无限憧憬的“男女相悦”之感,赫小姐胆大妄为地偿试了,不过,一片薄薄的处女膜居然如此重要,重要的险些让赫小姐付出了生命的代价。在妈妈无情的斥责之下,在父亲的全力呵护之下,惊赅、绝望之余,赫小姐痛悔不已,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啊,可是,此时说什么都晚矣!
今天,听了父亲的叙述,赫小姐心中暗忖着,牲口圈又能怎么样,我身已破,还能有何奢望啊。于是赫娜小姐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咚咚咚!”给父亲叩了三个响头:“爹爹不杀之恩,女儿终生不忘,如今这一切恶果都是女自己成就的,自己酿的苦酒当然要由自己喝下去,女儿主意以定,就到王家苟活余生吧!”“闺女!”赫娜小姐的一番话说得赫老爷酸泪盈眶。伤心不已地扶起闺女,将王家的礼单塞进闺女的手中:“闺女啊,嫁出去的女,泼出门的水,到了王家老爹便再也没有能力照顾你了。
你一定要多些心思,好自为之吧,王家的这些彩礼,爹爹分文不要,全部由你处置!”“爹爹!”感动之下,赫娜小姐已经哭成泪人了。
扑簌簌的,泪珠穿透了红纸。赫老爷悄声叮嘱道:“不过这彩礼一定要由自己妥善保管,不得让王家人知晓,懂么?
日后婚姻如有变故,自己也好有条退路啊,如今这世道,落发为尼,还要入门费呢!”闲话少叙,且说赫小姐,怀揣着父亲用彩礼兑成的账单,心中带着父亲的嘱托,身着新嫁衣,坐上大花轿,心事重重地来到王府。王府早已张灯红彩,热烈欢迎新娘子。
“来啊!”酒席之上,众人齐声乱嚷嚷道:“还不把新郎官请出来,拜天地的时辰已经到喽!”
“拜天地,拜天地!”混乱之中,赫小姐从红盖头的下摆,隐约可见众人架着一个身着大红袍,肥胖似猪的家伙东摇西晃地走了过来:“呵呵,拜天地,呵呵,拜天地!”
众人将大肥猪推搡到赫小姐的身旁,于是,其它人等七手八脚地忙乱起来:“一拜天地。”“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呵呵,拜天地!”大肥猪似乎什么话也不会说,在众人的摆弄之下,只会机械地嘟哝着:“呵呵,拜天地!”“共入洞房!”又是一阵乱纷纷吵闹声,赫小姐与大肥猪双双被推进一间红通通的房间里。
赫小姐战战惊惊地躲闪着那大肥猪,悄然无声地蜷缩到床角处。一挨进得屋来,方才嘴里不停地嘟哝着拜天地的大肥猪,突然不言也不语了。
原来啊,趁着拜堂时的混乱场面,大肥猪顺手从餐桌上拽起一只烧鸡,此时白痴女婿肥墩墩的身子附在床头,手握着烧鸡,咔哧咔哧啃得正欢。
赫小姐偷偷地撩起红盖头,借着红灿灿的烛光放眼望去,一尊奇丑无比、雍肿不堪的大泥塑,哼哼叽叽地在新娘子的眼前晃动着。赫小姐心头不由得一阵酸楚,好丑啊,好恶心人啊!新娘子又仔细瞅了一瞅。
但见未来的夫君,光秃秃的脑袋大如东瓜。两道眉毛,又稀又焦。下面的眼睛小如鼠目。坝塌的鼻梁,圆圆的鼻孔仿佛一头烂蒜,哧溜哧溜地漫溢着粘乎乎的稀鼻涕。
随着两片厚嘴唇的翻动,稀鼻涕一点也不浪费地流淌在被撕咬得七零八落的烧鸡上,抽出丝丝细条,活像是一只拔丝烧鸡。赫小姐看得差点没呕吐在床:“夫君,吃罢了烧鸡,你便上床休息吧!”“呵呵!”听见新娘子的话语,白痴夫君扭过头来,嘴里一边嘴嚼着,一边模仿着赫小姐:“夫君,吃罢了烧鸡,你便上床休息吧!”“唉”看见未来的夫君如此德行,赫小姐怅然长叹起来,白痴夫君也长叹起来:“唉”赫小姐再也不想说什么了。
也不愿再出声息了,否则白痴夫君便学个没完,于是,赫小姐拽过大红锦被,紧紧地蒙住脑袋,懒得理你了,你愿意怎么着就怎么着吧!“呵呵!”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