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青葙心里,没有什么比安笙开心康健,无病无灾,更让她高兴的了。
她这条命是小姐救的,此生便是属于小姐的,当初,她可是发过誓,要一生效忠小姐,所以,这样的想法,是绝对不该有的。
小姐信任郑妈妈,说明郑妈妈值得小姐信任,而事实也确实如此,而她,只要小姐好便觉得好了,既如此,还有什么可委屈的呢?
想明白了这些,青葙便不觉得委屈了。
而郑妈妈,听得安笙耳语了几句之后,面上的慌张便不见了,反倒露出了些许笑意。
青葙整理好心绪后,正见到郑妈妈这抹笑容,不由奇怪。
不过,她也能从郑妈妈的反应中判断出,安笙应该没事了。
这样一想,她便也放心了。
这时候,便又见郑妈妈直起腰身,含笑说了一句,“小姐长大了。”面上是说不出的欣慰。
青葙好似有些懂了,但又好似并不明白。
直到郑妈妈将她拉出去,带着她准备那些东西,她才明白,郑妈妈方才所言,是何意思。
听着郑妈妈一句句嘱咐该如何照料小姐,青葙的脸也有些红了。
郑妈妈见她这样,便忍不住打趣道:“怎么,害羞啦,将来你也要这样的,今日我教你的这些事情,你可都要记住了,这女孩子的初潮啊,可要好好照料的。”
说到这里,郑妈妈又有些忧心,“小姐今日只怕受了寒,否则不会又是头疼又是腹痛的,虽说这些症状,女子来葵水时总也有些,但是,小姐这肯定是因为在松鹤堂受寒了,症状比之别人更加严重了些,不行,我得赶紧将这些东西给小姐送去,再去厨下给小姐熬些补气血的汤品,好好给小姐补一补才行。”
青葙一听郑妈妈说安笙因为受寒才这般难过,也不由着急,于是忙问郑妈妈,“那小姐这样是不是还要吃药?”
郑妈妈听罢,却摇了头,“是药三分毒,你跟着小姐,也算知些粗浅医理,怎么这个道理都不知道,不到不得已,最好还是别吃药的好,小姐这是初潮,许也会折腾的难受些,先喝些红糖水补补看看,若小姐还是疼痛难忍,怕是就要吃药了。”
还有一句话,郑妈妈没有说。
她年轻时候也是生养过的,只是自己福薄,没留住那个孩子,后来就再也没怀上,那时候,有个大夫给她看过身子,说她年轻时候亏了底子,体寒弱气,不好生养。
果不其然,她后来就再也没怀上过孩子,后来,丈夫便因为这个原因,休了她再娶了......
想到当年那些伤心事,郑妈妈眼中不由蒙了一层哀色,也幸而青葙正在想着她说的话,并未注意,否则她还要找借口遮掩。
当年的事情,她无心再提。
只是,她通过自己的经历总结出来,女人这辈子,生养孩子乃是头等大事。
当年替她看身子的大夫医术还算高明,虽大夫未曾明说,但是,话里话外不外乎也透出了,自己后来不能生养的原因,正是因为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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