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闻言便安慰她说:“你也将小姐想的太简单了,且不说那位不是什么正经的未来大姑子,就即便真是正正经经的未来大姑子,咱们小姐也没有白受人欺负的道理!再者那位家里人与咱们姑爷一家也不是什么和睦的,就是那位不为难小姐,只怕以后小姐的婆母也不会叫他们好过的,这个倒是不必担心。眼下倒是府里的事情,更叫人忧心,听你方才所说,我观小姐,倒像是有些灰心,怕是小姐心里多少还是在意的,这侯爷和老夫人啊,叫小姐伤心了。”
青葙听了郑妈妈的话,也像是明白了什么,轻轻叹了一声,不再说了。
郑妈妈也暗暗叹了口气,对青葙道:“行了,你赶紧去伺候小姐吧,小姐心绪不畅,你万别惹小姐不快。”
青葙听了郑妈妈这话,情绪也有些不高,怏怏地应了一声,又回了内室。
郑妈妈看着青葙回去后,方才摇了摇头,往外头去了。
青葙回去内室后,就见安笙躺在软榻上,似乎是睡着了,便也没敢吵她,只扯了张毯子过来,给安笙盖上,然后,便守在一旁。
安笙原本只是觉得心里烦乱,想小憩一会儿,结果没想到,竟然真睡着了,直睡了两个时辰方才醒来。
不过,这一觉显然睡得并不好,醒来后,安笙便觉得头疼的厉害,不光头疼,连小腹也坠坠地疼。
起先她并未多想,只觉得是自己没有睡好的缘故,便叫青葙将她治头痛的丸药拿来一丸。
青葙听了她的吩咐,便去取了一丸药,并端了一杯温水过来,准备服侍安笙用药。
哪成想,安笙一坐起来,脸色顿时就变了,双眼也瞪了起来,竟是好像被什么给吓住了似的。
青葙一看安笙这样,顿时吓了一跳,忙将水杯放在软榻旁的小几上,慌忙来扶安笙,口里急忙问着:“小姐,您怎么了,您哪不舒服,您快告诉奴婢!”
安笙整个人怔怔的,直到听见青葙的呼喊,方才回过神来。
她按住了青葙的手,安抚道:“我没事,你别着急,先去将郑妈妈叫进来。”
青葙一听安笙说让她去叫郑妈妈,也来不及想为什么,忙慌里慌张地跑了出去。
其实,若是她再跑得慢一点儿,就会发现,安笙那微微发红的面颊,倒确实不像是病了的样子。
片刻后,同样一脸焦急的郑妈妈,跟青葙一起,慌忙跑进了安笙的房间。
“小姐,您哪里不舒服?”郑妈妈一进来,就急忙问道。
安笙却没回答,只是朝郑妈妈招了招手,示意她靠近些。
郑妈妈有些疑惑,但还是立即走上前去俯下身子,以便安笙对她耳语。
青葙见安笙只叫了郑妈妈去,还是要说悄悄话,心里不由地便有些泛酸,眼眶也有些发热,她忽然有种不被安笙信任了的伤感。
不过很快,这个念头便被轰出了脑海。
她想,小姐已经这般难过,她还想这些有的没的,实在不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