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残月发出两声惨叫,两条手臂血淋淋的挂下来,手筋已被挑得七零八碎,就是做了吻合手术,他的手也不能像从前一样了。
“你不杀我,为什么还要挑了我的手筋?”独孤残月近乎咆哮地质问,对他这样的人来说,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变成一个废人。
他所有的一切,都是靠一双手挣到的,现在失去了手,等同于砸了饭碗,再也不会有人雇请他了。更可怕的是,这些年他做的买卖,杀了不少的人,如果仇家找上门来,他要如何应付?
“华夏不允许杀手存在,滚!”向天歌随手把刀射到他身边的地面。
独孤残月拔起短刀,愤恨地咬牙:“向天歌,你好狠!”然后挂着两条无法动弹的手臂,歪歪斜斜地远去。
向天歌扭头去看曲龄,小娘们儿依旧保持着目瞪口呆的状态,显然是被吓到了。
走到她身边,伸手扶她起来:“好了,没事了。”看到翘臀上面沾了一些尘土,自然地伸手帮她拍去。
拍了几下,他就忽然把手停在半空。
曲龄微微低下了头,双颊火烧火燎一般,明艳犹如天边的晚霞。
“咳,我向毛主席保证,我不是故意的。”
“色鬼!”曲龄低声娇嗔一句,伸手就要拍他胸膛,忽然哎哟一声,叫道,“天歌,你受伤了。”她像是刚刚发现向天歌的伤口似的,神色立即紧张不得了。
“哎哟哎哟,不好了不好了,刚才的刀有毒。”向天歌忽然倒在地上。
曲龄惊慌地过去:“毒?什么毒呀?”
“阴阳和合散,如果现在没有一个女人愿意对我献身的话,我恐怕要毒发身亡了。”
曲龄不由莞尔地白他一眼,这么低劣的伎俩,只能骗骗未成年少女,不过她也不拆穿他,俯身过去,在他嘴唇亲了一口:“这样可以了吗?”
“不够不够,要和合的,亲一下怎么够?”
“好了,别闹了,你受伤了,去医院要紧。”曲龄拉他起来,对这家伙颇为无奈,都受伤了,心里竟然想着和合的事,和他妹呀!
向天歌起来的时候,又一把将她拉到怀里,低头敏捷地叼住她的樱唇。
雄性荷尔蒙的气息猝不及防扑面而来,曲龄像是少女般加快了心跳,她已经不记得多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
她在外一直都是女强人的形象,掌管着偌大的鱼羊食膳,整天面对的是商业不见硝烟的战场,还有集团内部的尔虞我诈,她必须要强。
因为她不强,就会被人吞噬。
可是遇见向天歌,她却甘愿在他怀里做一个小女人。
过了很久,向天歌把她松开,畅快地吐了口气:“爽!”
曲龄娇羞如花,像个小女孩儿一样忸怩地站在他的身前,小声地问:“你现在好些了吗?”
向天歌一般正经地握紧她的一双玉手:“龄姐,这一次真的谢谢你了,我现在毒已经去了大半了,小命总算保住了。”
真是一个戏精,演的就跟真的似的,曲龄暗暗觉得好笑,指着他的伤口:“你的伤口还没好呢。”
“说了,要和合的嘛,这样才能痊愈的。”
“想得美。”曲龄微微扭过身去,她也怕这家伙胡来,毕竟是在荒郊野外,她可不敢这么奔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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