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龄开车缓缓地行驶在翠屏山的路上,扭头看了一眼靠在副驾驶座上的向天歌,说道:“天歌,刚才你对桓主任是不是有什么偏见?”
向天歌笑了笑:“有偏见的是他。他对我一点都不了解,听说我只有初中毕业,就直接把我否定了。他倘若能多跟我交流几句,或许就不会认为了。”
“没学历并不代表没能力,天歌,不管怎样,我都相信你。”
“眼下最重要的是说服蔡五福同意手术,否则他的情况再拖下去,只有等死了。”
虽然向天歌只有五成的把握,但既然受曲龄所托,他也必须尽自己全部的努力。
现在蔡五福只有一个月的性命,而且这一个月全部都是痛苦,这是一个癌症晚期患者必然经过的阶段。与其如此,倒不如让他试一试,至少还有一半的机会,以后能够还他一个健康的身体。
这么一来,曲龄也不必为他们两家之前的恩怨感到愧疚了。
而眼下最困难的倒不是给他手术,而是如何说服他让同意做手术。
“天歌,你有办法说服蔡五福吗?”曲龄对蔡五福毫无办法,之前她已经给他做了不少工作,都被他骂得狗血淋头,他现在自知活不长久,什么都不在乎了。
向天歌微微一笑:“睡服女人呢,我比较有经验,男人嘛,不感兴趣。”
这家伙动不动就开车,曲龄防不胜防,好在她是生意场上的人,生性大方,不会像那些刚长成的小丫头那样难为情,还能跟他互动:“你很有经验吗?交过几个女朋友了?”
“这可就数不过来了。”
“吹牛,你才多大,就算你十四岁开始交女朋友,一年换一个,也不到十个而已,怎么就数不过来了?”
“龄姐,你可能对交女朋友这件事有些误解,谁规定一年只能交一个的?”
曲龄打趣地问:“难不成你一个月换一个?”
“干嘛非要一个,哥们儿就不能一次交很多个?”
“呃……”如此渣男的言论,真不知道他为什么可以说得这么理直气壮。
车子开到半途,旁边的山坡忽然一根树木倒了下来,直接横在马路中间。
曲龄急忙把车停下。
向天歌透过车窗望去,看到山坡之上屹立着一道黑影。
“龄姐,你待在车上。”向天歌打开车门,朝着山坡飞奔而去。
黑影见他追来,开始狂奔,似乎要把向天歌引到比较偏僻的地方。
片刻之间,已经进入山坡之上的树林,黑影停了下来,穿着黑色的长袍,戴着一顶有些破旧的斗笠,压得很低。
即便如此,向天歌还是看到他的脸庞,左颊有着一道很深的疤痕。
“你是什么人?”向天歌盯着他。
“独孤残月。”
向天歌眉头一挑:“华夏杀手榜排名第十的独孤残月?”
“既然知道我是谁,你就自我了断吧。”
向天歌微微笑出了声:“让我自我了断,你这钱挣得未免太容易了吧?”
“说的也是。”
独孤残月似乎并不喜欢废话,摘下斗笠,朝着向天歌飞旋着刮了过来,斗笠是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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