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的,万一把人给弄死了,就归结于另外五成。
这倒不如说自己有百分之九十九的把握,医死了人就说是另外百分之一。
操,这种话谁不会说?
但是患者的生命是不能开玩笑的。
桓鹊还是很有职业道德的医生,望向曲龄:“曲小姐,您该不会真想让向天歌来做这个手术吧?”
“桓主任,我相信天歌的专业水平。”
“您相信一个初中生?”桓鹊难以置信,这简直就是对他以及他们医院的侮辱。
向天歌慢条斯理地给自己倒了杯茶,吹了几下,尝了一口:“嗯,这茶不错。桓主任,反正蔡五福也活不长久了,死马当活马医呗。就算手术失败,他也不过早死一个月而已。他现在活着比死还痛苦。”
“你……你怎么可以说这种话?”桓鹊终于按捺不住发火。
“桓主任,您别上火,您先去问问丘丽医生,看看我有没有资格做这个手术,您再来对我发火不迟。还有,这几天先给蔡五福做做思想工作,如果患者自己不同意动手术,我们说什么都是白搭。——龄姐,咱们先走吧。”向天歌放下茶杯,起身。
“桓主任,我们先走了。”曲龄有些歉意地对桓鹊道,毕竟她知道桓鹊是个尽职尽责的医生。
桓鹊送了二人出去,回到办公室,立即拿起电话,打给丘丽灵枢,让她到他办公室来一趟。
“主任,您找我?”丘丽灵枢敲门之后进来。
桓鹊请她坐下,给她倒了杯茶,问道:“灵枢,你认识一个叫向天歌的人吗?”
丘丽灵枢娇躯不由震了一下:“主任,您……您认识他?”
“他刚刚来找过我。你跟他是不是认识?”
“有过几次接触。”
“哦,他是一个怎样的人?”
“他……”丘丽灵枢愤恨地咬着贝齿,“他就是一个贱人!”
“……”
丘丽灵枢忽然意识到在领导面前,说这样的话有些不合适,转移话题:“主任,向天歌找您是为了什么事儿呀?”
“他想接手蔡五福的手术。”
“您答应了?”
“我当然不会答应。他一个初中生,有没有行医资格都不知道,我怎么可能答应?我是看在曲小姐的面上,才对他以礼相待的。”想起向天歌狂妄的姿态,桓鹊就气不打一处来。
“如果他肯来帮忙,蔡五福的手术成功的几率起码提高一半以上。”丘丽灵枢实事求是地说,虽然她跟向天歌有着过节,但对他的医术却一直很佩服的。
“他有那么高的医术?”
“他是军总医院的特别顾问。”
“怎么可能?”桓鹊半天合不拢嘴,向天歌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何德何能能当军总医院的特别顾问?
“一年前我被派往新罗医学救助,遇见了他,我们一起参与新罗主席的脑瘤手术。当时来了上百位各个国家的精英,没有一个人敢做这个手术,因为成功的可能性几乎为零。新罗方面要把我们这些人全部杀光,给新罗主席陪葬,是他站出来做这个手术的。我做他的助手,我还记得……”
想起当时的情景,丘丽灵枢还是心有余悸,“当时十几把AK对着我们,一旦手术的过程中出现任何的差错,我们就会马上被扫成马蜂窝。所以协助的医生都没办法专心,只有他全神贯注地做完了这一台手术,我们所有人也获得了安全,并且和新罗主席成为朋友。”
桓鹊听了半天没有缓过神来,这样的经历对他来说实在太不可思议了,更不可思议的是向天歌竟然真有那么高深的医术。
这家伙真的只有他外表看起来那么年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