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官忙倒了一杯水递给她,还好心地给她拍着背,不解地问她,“是不是这鸡肉烧得不嫩,让你咬不动?”
南宫仪被她连拍带打的总算是把那口鸡肉给咽下去了,听她问,不由翻了个白眼:这鸡肉烧得稀嫩,压根儿都不用咬啊。
好不容易顺过气儿来,她放下那吃了半截的鸡腿,一脸沮丧地看着女官,小心翼翼地问,“您说摄政王殿下亲自吩咐御膳房给我预备的饭菜?他老人家怎么知道的我?”
潜意识里,她觉得摄政王就该是胡子发白上了年纪的老头,哪有那么年轻的?
或许是她想错了,人家摄政王也许是爷爷辈的呢。
可是女官的话,彻底粉碎了她的梦想。
“天哪,你不是摄政王殿下带进宫来的吗?敢情你还不认识摄政王殿下?”
那女官看怪物一般看了南宫仪半天,忽然捂嘴笑了,脸上还带了一抹娇羞,“殿下要是知道你称呼他‘老人家’,还不气死?人家那般俊美年轻,到了你嘴里怎么就成老人家了?”
说完这句,女官又顿了顿,“也是,像你们这样的平头百姓,怎么能得见摄政王殿下的天颜呢?”
南宫仪这会子是真的有买块豆腐撞死的心了。
原来她的猜测和直觉没错,太皇太后寝宫那位果真就是北辽摄政王殿下——耶律玄!
南宫仪内心尚存一丝希望,忐忑不安地问女官,“太皇太后有几个儿子?”
女官见她问得没头没脑,很是惊讶,“你连当今太皇太后有几个儿子都不知晓?你是北辽人吗?”
在她的认知里,太皇太后和摄政王殿下这两个大人物就该家喻户晓才是,这个小大夫又不是三岁孩童,怎么竟然连太皇太后有几个儿子都不知道?
南宫仪被她给问得有些讪讪,只得假意笑着,“那个,我一直醉心医术,不大关注这些的。”
女官实在无语了,摇摇头,“你这人也是少见,连太皇太后只有一个儿子都不知道!不过也只有你这样的,才能治得了太皇太后的病呢。可见,摄政王殿下的眼光还是好的。”
南宫仪暗笑:这怎么又和摄政王扯上了?
就因为他长得好,这宫里的女人都看上他了?
不仅皇太后,就连这女官,一说起摄政王也是滔滔不绝,娇羞脉脉。
都说红颜祸水,依她看,摄政王那家伙才是个祸害呢。
吃着饭菜,南宫仪心里慢慢地有了谱:反正她女扮男装易容入了宫,就算在摄政王眼皮子底下,他也不见得一时半刻认出她来。
她且等着出宫再说吧。
大不了改日再变个样子,让他们找不着她。
想必,就起了身,跟着女官入了太皇太后的寝宫。
太皇太后正喝着南宫仪给她开的方子泡的玫瑰花茶,一见女官领着南宫仪进来,顿时就笑得一脸慈祥。
“吃饱了吗?宫里的饭菜可合你的口味?”
南宫仪受宠若惊地看着太皇太后,几乎是结结巴巴的,“回……回太皇太后的话,吃……吃饱了,宫里的饭菜实在是太好吃,小民吃得有些撑了。”
“噗嗤”一声,南宫仪抬头,就见耶律玄笑得一脸欢畅,一双深邃迷人的眸子盯着她,似乎能看透她的内心。
她连忙低下头,不敢和他对视。到底做贼心虚,即使易了容,嗓子也变得沙哑,南宫仪还是怕耶律玄认出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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