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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天搭在龙君的手腕的脉膊处,诊了片刻,眉头一皱惊诧道:“好暴烈的脉像,也幸亏陈天前段时间所授的炎黄诀起到平衡的效果,如若不然,龙君很有可能心脉俱裂而死……”
这也间接的说明了龙君为何一直在服用汤药和练习炎黄诀之后,仍然到了病势沉重的地步。
凝重之色在陈天的脸上浮现,眉头也是越拧越紧终于成了个疙瘩,在一旁的司马晓见状,大感不妙,失声问道:“怎么了?难道……”
刚要脱口而出的话,被他生生的咽了回去,不吉的话他实在不想当着龙君的面去说。
龙君大度的笑道:“没事的,生死有命,我们是军人更早将生死看得很淡,老夫唯一遗憾的是没有战死在沙场,只是病死在卧塌上,实在汗颜……”
龙君就算是病卧床塌也是一只病虎,其势日衰,但余威尚在,更何况手下还有数以百计的龙子龙孙,他们对于龙君尊重无啻于再生的父母,如果能交换,他们甚至愿意用自己的生命去换得龙君的安然无恙。
陈天很痛苦,他痛苦的原因,自己无法将龙君给治好,让一个老人独自去面对日渐沉重的病势,是他一个医生的失职。
“小子,不要这般的难过,你随便给我扎几针就可以。”龙君轻描淡写的轻松道:“每次你给扎完,我的身体就会轻松张多。”
陈天岂会不知用针灸可以医治龙君?可现在的炎黄神针对于病势沉重的龙君而言无非就是隔靴搔痒,根本就起不到实质性的作用,除非……
他不由得想了炎黄神针失传二针,据说后两针需要达到两个层次才能施展:生机不绝(靠庞大的生机之气打通筋脉、护住重要器官)、起死回生(修复筋脉,重塑阴阳)之功效。
说得神乎其神,陈天也只是从父母的《医学宝典》上得知,对于此,他自然是深信不疑,如若是街头坊间流传的祖传秘方,他也不会这般的执著于失传的二针。
见陈天一直低头不语,在一旁的司马晓问道:“你怎么了?”
陈天抬起头,认真的回答道:“我需要帮手。”
司马晓愕然,苦笑着摊手道:“你让我现在到哪去给你找帮手?”
“帮手的事情,我自己来办,不过,还需要司马队长帮我一个忙。”陈天说着话扭过身,指着龙君说道:“待会儿,我写一个方子让龙君先服用,当然,这也只是一剂普通顺气的方子,并不会起太大的作用……”
“你的意思……”
听陈天说了半天,司马晓没反应过来,略带疑惑的听了半天,仍是一头的雾水。
“我的意思是,龙君的病,可能要维持一段时间,如果治好,现在以我能力还办不到。”陈天不愿承认自己的无能,可现实摆在眼前,他必须找更好的办法才能给龙君医治。
龙君的病势愈发的沉重,他如果还像以前那样,龙君如若再犯很有可能血脉逆流导致气血上涌,心脉一但失守,很可能吐血而亡。
陈天也正是面对这样的一个结果,才会在行针前如此的谨慎。
“司马队长,我们能借一步说话吗?”陈天用手示意了门外,像是有重要的话要说。
司马晓的心没来由得格噔了一下,隐隐的意识到情况不太妙,也没再多说顺从的往房间外面走去。
自己的病情龙君自己当然最清楚,他见陈天行事这般谨慎,会心一笑,对于一个将死的人最难熬的无疑是等待死亡。
死亡并不可怕,可怕是等待的死亡的过程,它最折磨人的就是让人无法面对于此间的过程,等待本身就是一件很折磨的事情,更何况是等待着死亡。
陈天与司马晓走出龙君的房间,司马晓怕他与陈天之间的谈话被还在房间的龙君偷听了去,出来时还不忘把虚掩的门关上,深吸一口气像是做了一个重大决定一样说道:“你说吧,无论是什么消息我都能承受的重。”
见他这般沉重,陈天方知他误会,轻松的笑道:“司马队长,你多虑了,我现在要跟你说的并不是你想得那样。”
“不像我想得那样?”司马晓疑惑的打量着陈天,心里悬着一颗重石放了下来,释然道:“那你说吧,我听着。”
“以龙君现在的病情,我想带他换一个更适合他的地方去医治。”陈天没有丝毫犹豫的请求道:“我希望你能够答应我。”
司马晓作为龙怒的二把手,以卓越的领导能力和优秀的品质,得到龙怒众人的推崇,在龙怒的权威性也仅仅次于龙君。
陈天希望能得到他的同意,然后让他去说服龙怒其他人,尤其是陈天最担心的唐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