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唐雅平日里冷冰冰的什么事都与已无关的样子,可一但涉及到原则性的问题,她的反应会比任何人都要激烈,而这次又是她的爷爷龙君,后果真得可想而知。
司马晓听罢,眉头紧锁,他意识到,陈天在给他出难题,说起来,平日里大家相处的感觉跟兄弟一般,但对于龙君,这帮弟兄都是拜倒在他的权威之下,龙君发话,他们就算去死,眉头都不带皱的。
可现在让他去说服这帮兄弟同意陈天把龙君带走,出于对龙君的安全的考虑,他们未必会答应。
“我怕……”司马晓很是为难,连话语都变得犹豫起来。
陈天见他这般的为难,反而耐心的劝道:“龙君的现在的病已经到了拖不起的地步,我让他去的地方,对于他的病也是百利而无一害……”
“可现在局势很稳定,我怕龙君一但离开,龙怒会出现权力的真空,到那个时候,很有可能被一些居心叵测之辈趁虚而入,到那个时候,就算龙君病愈归来也于事无补。”
司马晓终于说出自己的担心,当然他的担心不无道理,陈天当然明白,他没有明说的居心叵测之辈是谁。
陈天刚想试着说服司马晓改变心意,就听房间里传来苍老的声音道:“你们刚才说的我都听到了,都进来我有话要说。”
陈天与司马晓相视一眼,这才意识到,龙君也是戾气所伤到了筋脉,耳不聋眼不花,而且比起先前来格外的犀利,仅仅是一墙之隔的谈话,还不是句句入耳?
既然躲不开,那不如开诚布公的谈一谈倒来得干脆一些。
回到房间的二人,见勉强想靠着一人的力量坐起身来的龙君,司马晓刚想上前去扶上一把,就见龙君断喝道:“不要扶我。”
司马晓刚迈出的脚步停了下来,整个愣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陈天也在一旁默默的注视着龙君,他们都不知道龙君这会又想做些什么。
龙君努力坐起来,但挣扎试着几次都失败了,他很想起来,可是,身体受到了拖累始终无法随着心愿坐起来,试了很久都没办法成功。
司马晓在一旁于心不忍,终于不顾龙君的喝止,帮扶着龙君将他扶了起来,在他的身后垫了一个大大的枕头,让龙君力不从心的身体有一个支撑。
呼哧,呼哧
龙君喘着粗气,虬髯的脸上涨得通红,胸脯也不均匀的起伏着,用一种耐人寻味的目光看着司马晓和陈天二人。
“龙君,你要对我们说什么?”陈天见他呼吸逐渐的平复下来,这才问道。
龙君平静的说道:“我要说的话,刚才已经说过了。”
“什么?说过了!”陈天很不解,扭过头来看着司马晓,见他也是一脸的迷茫,很显然,二人对于龙君的哑谜也很是猜不透。
龙君见他们眼眸里的不解,平静的说道:“我现在就是一个废人,无论在那里都是个拖累,而现在对于我来说,最好的归宿就是死亡……”
“龙君……”司马晓没想到龙君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赶紧上前一步想要阻止他继续往下说下去。
龙君脸色平静,伸出手来摆了摆,示意自己的话还未说话让他不要打扰,司马晓只好立在一旁,默不作声。
“我的存在既然到哪都是一个拖累,而现在龙怒的形势又如此的糟糕,我的存在无形中给龙怒的人平添了一个负担……”
话到这个份上,陈天和司马晓就算再傻也听明白他的意思。
司马晓当然不愿意龙君的离去,说道:“龙君,我希望你能够再考虑一下,毕竟,龙怒不能没有你。”
“你错了,龙怒没有任何一个人都可以,当然也包括我!”
“可是,龙怒的是你的,你走了让我们该怎么办!”
龙君立刻横眉冷对,牛眼圆睁道:“司马晓,你知不知道,你刚才的话要是让别人听到,我们都会倒了大霉!”
司马晓浑身一颤,他这才意识到,情急之下将龙怒与龙君划上了等号,这样说变项就是说龙怒是龙君的私人财产,任何人都不能染指。
这话要是传到军部高层的耳朵里,那么,龙怒可真得就出大事了!
“对……”司马晓神情一黯,一个四十多的汉子就像一个犯错的小孩子一般,慑嚅了半天也不敢再乱说半句话。
龙君无力的晃动了手,宽厚的说道:“好了,不用再多说了,我知道你也无心之过。”
陈天在一旁耐心听了半天,总算是弄明白了龙君的意思,他是愿意让陈天带到一个适合他病情的地方。
“龙君,我向你保证,你一定会健健康康的走回来。”陈天郑重其事的承诺道。
“我信你,而且我一直都在信你!”
龙君露出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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