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我们现在不做结构调整,我们就会慢慢固化。当我们建成工业资本帝国的那一天,利益集团必将庞大到连我都拆不动的地步了。
我今天不粉碎这个未来必将形成的利益集团,明天这个利益集团,就一定会把我们的帝国主义人民,重新变为牛马。
然后,腐朽的利益集团,带着一群腐朽的人民,要么被外来的帝国征服,要么一起腐朽而死。
不要想大革命的事了,未来的世界是资本畅通无阻的世界。一个工业资本帝国内部的大革命,只会导致外来者趁虚而入,迅速将其摧毁,或是征服。
门与壁垒被拆了,想关门又哪来的门呢?
连学校的围墙都会逐步消失的,人类知识在爆炸,科研方向越来越多,条目越来越细。信息匮乏的时代早已远去,未来是信息冗余度几何级增长,科学技术垃圾堆积成山的时代。
未来的综合大学,怎么会有墙,又怎么敢有墙呢?我们又怎么可能会有墙,敢有墙,敢依靠墙呢?
我们可以依靠的,只有我们的帝国主义人民。
我们要的是资本的垄断,不是垄断人民的方方面面。在一个交流越来越方便,越来越开放的时代,要凝固我们的信仰,让人民打我们的旗,不能强制。
那会让我们失去人民,让人民逃离我们的势力范围,让我们空心化,渐渐风蚀老化,锈迹斑斑。
要达成这一社会演进的方向,我不信任美国制度,我信任瑞士,我要把我们核心地盘与势力范围内的总统,州长,市长,统统取消掉。让人民自己信仰自己,自己管理自己,以自己的信仰建设自己的信仰天堂。
我们的竞争力来源于我们信仰的竞争力,来源于认知宇宙对现实宇宙的指导力量。
我们用这一力量统治人民,代价最低,效果最好。
当人民不再信任我们,那就证明我们信仰的竞争力出了问题,强求无益,博弈的加深会导致对抗的加剧。
我们要么把人民腐朽,要么人民把我们推翻。这一过程中,外来工业资本帝国一定会趁虚而入,把我们统统变成奴隶。
失去信仰,我们终会失败。不想失败,我们不是要强化对人民的控制手段,而是要强化我们的信仰。
我们是人,我们会犯错,我们为人民创造的信仰一定会失败。避免我们信仰失败的唯一方法,就是让人民自己创造信仰,自己信仰自己创造的信仰。
我们到人民中去,不穿教袍,不布道,与人民的分别越小越好,不要让人民分辨出来我们与他们的区别。
我们想享受,那就让人民一起享受。我们想住大别墅,那就别让人民住棚屋。那样的话,人民就会分辨出我们与他们的不同。
人民可以推翻我们,可人民又怎么推翻人民呢?
我最看不起的就是人民,我最尊重的也是人民。我最鄙视的最崇敬的,最恨的最爱的都是人民。
我就是人民中的一员,可我只愿意做我们人民中的一员。我们的人民如果不具备公民的品格,我是不会成为他们的。
我是一个公民,为我的社会服务,当我的社会需要我挺身而出,我就暂领国王之位。当与我一样的公民要求我出征,我就暂领凯撒,为我们共同的意志而战。
当与我一样的公民,认为我的能力不足以担负国王的重托,我就下去,还做我的公民。为我自己的利益,为我们共同的社会服务。
当与我一样的公民,认为我打仗手艺太潮,有更好的凯撒可以带领我们出征,我就下去,站在出征的公民队列中,在新凯撒军旗的指引下,为我们共同的意志而战。
或是我老的打不动了,那我就站在路边,欢送我们出征的军团,祝我们的孩子们一路顺风。
我现在是进步的,可迟早会成为拖累我们进步的累赘,我会老朽,会恋栈权力,会不舍得撒手。
我要趁我头脑还清醒,把造枪造炮,组织军队,使用枪械的方法教给我的人民。把敢于向任何敌人开枪的胆魄,传递给我的人民。
在我还清醒的时候,我的人民随我出征。在我老朽的时候,不愿意放手的时候,我要让我的公民,用我教给他们的方法,把阻碍他们进步的我,清洗掉。
我不愿成为人民,人民太庞大了,我做不成人民,正如我做不成社会。
我是一个独立的公民,我们的公民。
责任与义务等身,公民与国王同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