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取走,但坚信一个道理,缘起必然缘灭,石头出现克制了弱郎,石头消失唤醒了她,那石头会再出现克制她。
这段时间他是在等死的,当然,如果能活最好,就在几天的夜里他忽然感觉到一股心悸,骑上牦牛出门,引着寻来的弱郎兜圈子,直到天亮才安全,他认定既然这一夜没死,便不会再死,一定有人来对付她。
我们便是这几天第一波来巴嘎乡的,他趁我们找油的时候偷偷去看,再让高原红女孩引我们过去。
“不管你们信不信。”次仁尼玛狡黠一笑:“我有种感觉,我是不会死的,这片土地将永远有我的脚印。”
“嗯,你变成鬼到处游荡就好了。”我给他泼冷水:“赶紧想怎么对付她吧!”
次仁尼玛皱眉道:“按我的估计,她该是重新变了一次弱郎,更厉害了。”
次仁尼玛从法衣里掏出一颗金色小铃铛,扭了几下居然从顶端冒出一根尖刺,他说:“只要你们压制住她,我就可以接近将它,这个插入它的命门。”
行到月中天,空气里的凉风渐密,这是前方有水的征兆,又走了十多分钟,我们停下步子,看着忽然出现在河边的两个身影。他们一直站在那里,我们是忽然才看到,仿佛夜与他们是一体的,只有想出现时,才会被看见。
弱郎没有凄厉惨叫的向我们扑来,她与超哥并肩而立,面向我们。弱郎真是一种奇异的生物,如果是僵尸,已经嘶吼着来吸血了吧?我看看次仁尼玛,他平稳的望着,好似在用眼神交流。
老五依然是钢盔,左手斧,右手枪,我没等次仁尼玛说话,虚劈匕首,在老五的保护下步罡踏斗。
三十米,二十米,十米,我们到了它身前一米时,它居然都没动,我和老五赶忙一人一只手,将它控制住。
这货看着就挺恶心的,我伸出另外一只变完的爪子,想把它的头直接拍断,用力的往它后脑上一拍,它只是像撞晕一样摇晃着脑袋,什么事都没有,反倒是我的掌心传来剧痛的灼烧感。
忍着疼痛接连拍了几下,还是没断,我手上没有痕迹,却仿佛被烧焦似的使不上劲,不过它也好不到哪儿去,就像喝醉了一样。我收回手掌,对着次仁尼玛说:“趁它现在迷糊着,赶紧处理完。”
此时她终于有了异动,张着嘴啊啊的大叫,左右扭头焦急看着次仁尼玛的身影,她的叫声响起时,超哥也动了起来,似乎是帮她看着次仁尼玛,四下张望不说,还到处走动。
次仁尼玛终于接近了,他小心的蹲在弱郎腿中间,先是冲我们笑了一下,这才掏出小铃铛,慢慢扭出金针。针尖从铃铛冒出,由一厘米向一分米伸长,次仁尼玛扭动的手停下,握紧金针,大拇指按压着末端的铃铛时,眯起眼在弱郎的大腿根上寻找着什么。
又是焦急的等待十几秒,我和老五的心都提到嗓子眼里,这特么的到底再搞什么把戏?要是这弱郎打我和老五个措手不及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