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五转过身,说:“我们凭什么相信你!”
“我已是老迈不堪的年纪,原本想躲在你们伟岸的身后,如今却只能奋起余威与她做个了断,小伙子,不要冲动,我不是阴谋家,请相信我。”
眉头抽搐两下,老五咬着牙告诉他:“再信你最后一次,最好别骗我们,不然你连弱郎也做不成!”
出门回屋子休息,我和老五坐在床上吸烟,老五喃喃的说:“再试一次,成了,说不定他有办法救颜颜,失败了,最多被弱郎搞死。”
我说:“老五,死老头真的很聪明,居然用颜颜来要挟我们。这么无情的人,不能相信。”
“你信我么?”
“信。”
“我也无情!”老五在床上翘起二郎腿,很得意的说:“心再硬,也会有一丝柔软的地方,那老头不能评论对错,只是他所爱的,从弱郎变成了其他。”
“神经病,你跟他一个性质。”
第二天清早,我们又重新收罗一些比较好的装备,次仁尼玛还在我们的装备上画了西藏特有的符文。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巴嘎乡的居民都紧锁大门不出。
走到次仁尼玛的屋子,听见他在里面念经,恍惚间我好像从他的念的经里面看到一幅幅身影闪过,我眼前的这位,曾经背弃了对佛的信仰,但他迷途知返又找了回来。可终究留下了遗憾,他寻到自己的路,却将弱郎推上了不归路。
次仁尼玛停止诵经,站起来,对我们点点头,“出发吧!少年!”
我们随他一路走上了山坡,夜晚有些凉爽,我紧了紧衣服。
“咱们从这里走上十里地会穿过一个小峡谷,那里有一条河,一天夜里,我见到弱郎在河边看着月亮。”
为了配的上今夜的隆重,次仁尼玛换了干净的喇嘛袍子,阔袖罩住左肩,右臂却落在外面,肌肉萎缩,皮肤干巴却十分黑亮,手腕上还带着一串天珠。
“老爷子,上一次你怎么收拾掉弱郎的?”
次仁尼玛回忆道:“那年我才三十多岁,发现她变成弱郎跟着,就骑牦牛去了没人的地方,晚上她出现时,便用大刀与她拼搏,弱郎是血起的弱郎,血流尽了便会散架,我打不过她受了伤就骑上牦牛跑,她追的急,我便躲到一颗大树上,弱郎胡乱拍打着树,树皮里掉出一块奇妙的石头落入嘴中,她咯咯两声就倒了,我跳下来从她嗓子眼里取出石头她便清醒,只好又塞回去,将她的皮肤划开放完黑血就走了。”
后来安稳的过了三十年,直到两个月前,有人发现一只弱郎在游荡,一群人冲上打成碎骨,但次仁尼玛觉得这事与弱郎有关系,便去当年的树下寻找,若是什么都没有还无所谓,他偏偏发现一块掉在地上的桃木剑柄。
次仁尼玛虽然诧异却不慌乱,他猜测是有汉族的修行人将那块石头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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