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踹开次仁尼玛的门,这老家伙饶有兴致的熬制酥油茶,见到我们后笑着说:“矫健的少年,我早已做好了糌粑酥油茶,庆祝你们得胜归来。”
老五气呼呼在他面前坐下,阴阳怪气的说:“老头子,你真会给我们找事,怪物比霸王龙还猛,你居然叫我们去对付?”
次仁尼玛一愣:“什么意思,你们没有将她打败?”
老五拍着小桌说:“那他吗是人类能打败的?手枪不管用,汽车撞不死,斧头砍在身上比砍在石头上还震手,老东西,你以为我们是如来佛转世?”
“不可能呀,”次仁尼玛望着我说:“这位少年身怀龙象气,脚踏大鹏风,乃是罗汉一般力大无穷的人,怎么会打不过她?”
“老东西,打不过她老子打得过你!”我怒气冲冲,拖出钢盔仍在他身边:“要不是这东西,我特么也是一弱郎了。”
次仁尼玛捧起钢盔凝视,摸索着露出铁色的手掌痕迹,倒吸一口冷气:“不可能,我年轻时与她打斗过,最多是血起的弱郎,力气大了一些,却挡不住钢铁,你们会不会找错了?”
“哪有那么多弱郎盯上巴嘎乡?”我阴沉的说:“一定是你,说那弱郎跟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次仁尼玛的面色从动容变得狠戾,最后又变为平静,他说:“这不知该从何说起。”
“妈的!就说是不是你将她害死的。”
老五眼睛眯成一条线,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哦……,我明白了,那弱郎是个女的,你是不是把别人奸杀了,畜生!”
次仁尼玛淡然道:“不是奸杀,是爱极了她。”
老五对这些不平事没有多大愤怒,却也乐于讽刺两句:“你是禽兽吧?爱极了还杀人?你是变态吧?”
次仁尼玛摇头道:“我只是一个可怜的苦行僧,哪有牛羊做聘礼娶她,她父母想将她许给一位年迈喇嘛,那样的生活不是她想要的,最没能力的年纪遇见最想照顾的女人,我也想摘下星辰为聘,可我做不到!”
我讽刺道:“你是不是用恶毒的手段抢来,最后得不到就把别人杀人,少给自己脸上贴金了。”
次仁尼玛叹气:“为了让她幸福,我努力,终于能为她摘下星辰,可当我站在星辰旁边俯视时,才发现下面的并不如身边的美丽。”
“疯言疯语。”不明白他在说些什么,我也懒得辩这些是非。
老五砰砰的拍着桌子,说:“赶紧告诉我颜颜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少年,答应的事还没做完,怎么能提前讨要奖品?”次仁尼玛舀了三碗酥油茶:“尝尝吧,老者我熬出的美味,所有人都会喜欢,就如他们喜欢我一样!”
老五气得牙痒痒,但他不屑与一个老者较劲,懒得与他废话,起身要走,次仁尼玛又说:“明晚,明晚我随你们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