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说至于不至于?高烧39度,你说怎么回事?嘿,我问你啊,你昨晚到底做了几次?”
“要不要试试?我让你知道我的实力!”
“少恶心!”
“赶紧给我治好她!”
“还是住几天医院吧,旅游也能把人做成内伤,这世界也就你肖恪一人吧!”
“少废话,退烧,一天之内,全部弄好!”强硬,不容分说,典型的肖恪作风。
那医生无奈地呼出一口气。
“说真的,我真不懂你心里在想什么,”那个医生摇着头开口:“你是不是被疯狗咬过了,神经病啊,这么对待你的女人?”
肖恪忽然开口叫了一声他的名字,淡淡的声音,却暗含警告:“李木!”
“知道了!”李木也不理会肖恪那张让人退避三舍的冷脸,无视他的警告,“退烧后可以出院,你悠着点,西藏旅游可不是那么简单的,小心高原反应,会要命的!”
“退烧就回北京!”肖恪说道。
“不请我吃饭?”李木问。
“请你个屎啊!打电话给裴启辰,那混蛋也来了!”
“是吗?阳子来了?我立刻去找他,咱哥仨儿一起喝点怎样?”
“没时间!”
“小气!我找阳子去!”
病房里总算安静饿了下来,不知道过了多久。
杨晓水睁开眼,眼珠子转动了一圈,来医院了,打了一针,睡了一觉,旁边的桌子上搁着她的手机。病房里只有她一个人,四周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的,看不见外面的太阳。她摸到自己的手机看了看时间,已经是中午十一点多了。
到医院的时候,她心口疼的已经模糊不清了,但是昏昏沉沉中她还是能感受到肖恪一直在她的身边。正纳闷他人去了哪里,就听到病房外他说话的声音,应该是在和谁讲电话。还有之前迷迷糊糊中,肖恪和谁在说话。
杨晓水从床上坐起来,他的声音隔着门板隐隐约约,很快的,他就结束通话推门进来,看见她醒过来了,他阴沉着脸走进来,过来坐在床边,问道:“怎样,没死吧?”
“嗯!”杨晓水露出一个笑容,有点虚弱,但笑容任何时候都是如此的灿烂:“让你失望了,还活着!”
一会儿护士进来给量体温,拿了体温表走的时候,肖恪冷声问了句:“多少度了?”
“三十六度五,已经恢复正常了!”护士回答。
“叫李木过来!”肖恪又说道。
“好!”护士离开。
不一会儿,李木就过来了,杨晓水发现这个之前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的男医生是个很年轻和肖恪差不多年纪的男人,穿着白大褂,五官端正,还很秀气。
李木一进门,见到她醒来,笑着道:“退烧了,再观察一小时,带点药可以回去休息了!如果担心人身安全问题,可以住在医院里!医生的职责就是救死扶伤,当然也可以帮女人逃避变态!”
杨晓水扑哧乐了,笑着问:“能不能给变态开点药?”
“没有这种药啊!”李木呵呵一笑,别有深意地看了眼肖恪,笑得有点幸灾乐祸,同时对杨晓水此时还能笑出来感到很不可思议。
“又没有那种手术?可以把人的记忆剔除去,从此再也不去想过去的事?”杨晓水又是笑着问,只是这话,多了抹苍凉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