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木一怔,看着肖恪的手握成拳头状,呃,难道要发怒了?这可是他的地盘,他呵呵一笑道:“这个啊,只怕不是医生的职责,还得自己去把记忆装箱子,打上蜡,封存起来,别让它出来祸害人!看起来是不太好的记忆啊!也是啊,受伤这么严重,真是可怜死了!”
他只是站在床尾,脸上也看不出表情,听了李木和杨晓水的对话,突然的肖恪沉声开口:“现在出院!你,去办理手续!”
“靠!你医生还是我医生啊?”李木瞪着肖恪。
肖恪抬手看表,对李木道:“我说了,出院,两个小时后的飞机,回北京。”
杨晓水愣了愣,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他还是一如既往的霸道,自私,想怎样就怎样。
“肖恪,你混蛋啊!怪不得阳子给了你一刀,你真是变得越来越没人性了!”
“废话少说!”肖恪扯下杨晓水手上的点滴,拖着她下床,回酒店,然后招呼都没打,直接去机场。
机场。
杨晓水要掏出电话打给程灵波,却被肖恪当场抢了电话,强行关机。
杨晓水闭上眼,不再挣扎。
有些事,在楼顶就做出了决定。她要离开了!她要出国留学,彻底远离肖恪。
这些年,她亲眼看到他跟别的女人甜蜜拥吻,跟别的女人上床,她觉得自己的心被生生的撕扯成两半。
有时候她瞪大眼睛看着天空,她一遍一遍的在心里问,难道这就是自己年少时候的初恋吗?初恋的代价就是分道扬镳,因为太青涩,成长的代价就是夹杂着血肉疼痛,一路血流成河,心伤死寂。
有那么一瞬,她恨过肖恪。
可是知道他心里的伤,并不输给自己,又心疼他。
他不是没情,只是,情,没给她而已。
因为,她不是纤黛!
有时候某个时间,杨晓水会隐隐想起那些年的那些事,然后再次惊叹自己如何熬过来,真是不敢去想,觉得重新来过,自己未必就挺过来。
那么多的苦泪都熬过来了,她竟然谁都不恨谁都不怪。
肖恪对于杨晓水来说不单单只是一个过去的暗恋这样简单,他是她最真挚的初恋,他是跟她的梦想中的白马王子完全符合的良人,他是她一心想要嫁给的那个人。他代表了她青春期懵懂时期最真最痴最美好的过去,是每个女孩心头最美丽最珍贵的梦。
她那样爱他,一腔柔情一滴不剩的全部赋予他。可是,终究,还是换不来他的柔情!
这就是她的初恋,逃不掉,躲不开,苦涩纠缠,就像是孽债,她欠了他的。
裴启辰跟程灵波在布达拉宫转了一圈。
人们眼中的布达拉宫,不论是它石木交错的建筑方式,还是从宫殿本身所蕴藏的文化内涵看,都能感受到它的独特性。它似乎总能让到过这里的人留有深刻的印象。依山垒砌,群楼重叠,殿宇嵯峨,气势雄伟,有横空出世,气贯苍穹之势,坚实墩厚的花岗石墙体,松茸平展的白玛草墙领,金碧辉煌的金顶,具有强烈装饰效果的巨大鎏金宝瓶、幢和经幡,交相映辉,红、白、黄三种色彩的鲜明对比,分部合筑、层层套接的建筑型体,都体现了藏族古建筑迷人的特色。布达拉宫无疑是藏式建筑的杰出代表,绝对的精华之作。
“丫头,转了一圈了,累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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