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三个导购手足无措地围着一个躺在地上并丧失意识的中老年男人。
男人像是心脏病突然而晕厥。
之前得知田孟患了心脏病,我专门跟护士学过急救的法子。
遂立即冲了过去,丢下手里的东西,跪在地上叫周围的看客离远点,然后给男人做心脏复苏。
双手叠放、有力按压,做了二三十组复苏运动,晕倒的男人终于有丝知觉,我赶紧叮嘱一侧吓傻了的导购打120。
忙着这些,我才想起要给乔安驰带饭,遂捡起地上的刮胡刀准备起身离开。
“小姐,谢谢你救了我的父亲。”刚起身,旁边响起一道带着港台口音的男声,侧目看去,发现对方是个跟我差不多大小的年轻男人,他手里拎着一支塑料袋,里面装着一些药物。
“我爸爸刚才觉得不舒服,我叫他先在服装店里坐一会儿,自己则去找药店买他常用的药物,但我对这里不熟找了许久才找到药店,我爸爸差点因为我的疏忽大意丧命,太谢谢你出手相救了。你们金市的姑娘都是好样的。”男人热情地解释事情的来龙去脉。
虽然只是两三句话,我却听出来他们不是金市的人,或许只是过来游玩,结果本就有心脏病的老爷子突然发了病。
我礼貌地跟他寒暄几句,准备离开,男人拉着我一定要感谢我,我朝他摆摆手说不用了,然后快速离开。
回到医院,我赶紧送上好吃的饭菜给乔安驰,他嫌弃地看了一眼,嘟囔道:“怎么是快餐啊,我想吃火锅。”
忍住甩给他一掌的冲动,我丢给他一记白眼,“乔学长,你是不是在英国待久了,便忘了自己的性别,整天扭扭捏捏、不对gay里gay气,像个女人。你该不是个受吧?这些年你到底经历了什么?”
“竟然说我是个gay,还是个受,你等着,今晚我爬上你的床,干得你叫我爸爸!”乔安驰勉强接过我递上去的饭挑剔地吃了一口。
“不好意思我爸爸早死了,你若想早点死,我可以送你一程。”不知道为什么,跟乔安驰说话时我特别的随性,就像跟吕超萌在一起逗乐。这种感觉,我在蒋亦森身上从没有。
他被我的话噎住了,终于可以安静的吃饭了。
我坐在沙发上问他,“你出行不都会带着老七吗,怎么从昨晚开始就没人联系你?”
他嫌弃地拨开餐盒里的西蓝花,挑起一口茄子送嘴里,回应道:“我给老七说,今晚要装逼把妹,叫他先回申城。”
说完这话他还恬不知耻地朝我咧嘴一笑,嘴角粘了几粒饭黏子,没心没肺的笑着,那阳光青春模样仿佛回到了高中时期。
那会儿我对他非常痴迷,觉得他是这个世上最好看最优秀的男生,现在我不得不怀疑自己的审美,他明显就是个逗比啊,我那会儿怎么没有发现。
难道是他隐藏的好?
等他吃完饭我出去丢垃圾,刚从垃圾房出来就撞上一两个小时前遇到的年轻男人,他热情地拦住我,激动说道:“小姐咱们还真是有缘啊,我爸爸醒来了,他执意要见一见救命恩人,你随我去看看他吧。”
架不住他的热情,我随他去了中年男人的病房,男人彻底苏醒,安静地靠在病床上盯着墙壁上的电视,电视里放的是金市新闻,这男的癖好还挺特殊。
男的见我进来了,作势要下床跟我握手,我急忙劝阻他,走上前主动跟他握手,他不断的谢谢我,很是真挚,弄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他的口音跟年轻小伙子不大一样,港台腔里偶尔会蹦出一两句金市方言,其实金市跟申城的方言都挺像的。
我坐在沙发上,小伙子塞给我一杯奶茶,老头热情地跟我寒暄问我多大了叫什么干什么的。
我如实回答,说到职业时有所隐瞒,说自己是个英语老师。
男人听到我的名字后夸赞道:“是个好名字。”
不晓得他为毛夸我的名字,我在这也坐了十来分钟了,乔安驰那边不能没人照顾,我便起身告辞。
男人给小伙使了个眼色,小伙立即从兜里掏出一沓人民币,硬要塞给我。
我义正辞严地拒绝了,小伙觉得我是好人,硬跟我加了个微信,说以后有事联系。
我跟他们不熟,便对他们屏蔽了我的朋友圈。
回到乔安驰的病房后,发现他正...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