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独自出来旅行是我的错,我连夜赶来只为了给你一个惊喜,没想到你送我一个惊吓。田茉,我自认对你不错,我的爱我的心我的身体都给了你,你为什么……”他哽咽到难以自持,似乎捂着脸痛哭起来,被压抑的呜呜哭声就像被遗弃的小兽,既伤痛又绝望。
我紧紧咬住下嘴唇,嘴唇的疼痛似乎能抵减些心上的痛。
我跟乔安驰赤身果体躺在酒店的大床上,这是不争的事实,在他面前那些解释的话我难以启齿,因为这个时候的所有解释都是罪不可赦的狡辩。
或许我的沉默能叫他舒服点,他能收回刚才的气话。
在我沉思之际,门口传来房门关阖的声音,他竟然走了。
我挺直的脊背顿时塌了,他真的、真的不要我了。
我捧着脸嚎啕大哭起来,即使这样都无法宣泄心中的苦闷。
哭了一会儿我突然发现情况不对,急忙丢下被子看向乔安驰,他继续沉睡在我身侧,他脸上也有水渍,说明刚才蒋亦森也泼过他,我都醒来了他怎么还没醒来?
假如是为了避免尴尬和矛盾,现在蒋亦森已经走了,他还装个什么劲!
我用力摇了摇他,他继续安睡一侧,身上甚至有些冰凉。
我靠!他该不会死在我的床上了吧,他也算个有头有脸的人物,这事上了头条,我还要不要活了!
我慌忙伸手探他的鼻息,有呼吸。
总算松了口气,我连忙穿上衣服,站在床边又叫了他两声,他依旧无知无识地沉睡。
我的心猛地沉了下来,完蛋了,他没跟我开玩笑,他是真的晕过去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昨晚被谁算计了,莫璃还是蒋母?
来不及多想,我手忙脚乱地给前台打电话,说有顾客晕厥了,叫她们拨打120,然后又慌里慌张地给乔安驰套上衣服。
穿衣服时,我没注意碰在他那里,软绵绵的很干爽,我们昨晚即使被人下了药,并未做什么出格的事。
等待120时,我仔细回想昨晚到底是哪儿出了问题,思绪一直到吃小零嘴那里就断了,那份没人点却自动送上门的小零嘴,的确有问题。
我扫视屋子一边,竟然没发现小零嘴的痕迹,茶几上只有半瓶红酒以及两支酒杯,那些小零嘴就像施了魔法似的消失了。
而我不可能跟乔安驰在昏迷后还拔掉彼此的衣服。
那么只有一个可能,我们晕倒后有人进来伪装了现场。
那人之所以伪装现场,那是因为她知道蒋亦森要来看我。
这个人,一定是莫璃或者莫璃的人。
我已经下定决心放过他们莫家了,但他们莫家为毛不放过我?!
一味的忍让并不能换来息事宁人。
我好恨!
门外传来服务员的叩门声,在服务员跟医护人员的帮助下,我们送乔安驰去了医院。
这个响动不算小,以至于在我们搬乔安驰出去时,周围的住客纷纷探出脑袋观望,我甚至听到隔壁屋里传来男女轻浮的调笑声。
“那女人是多饥渴、生猛啊,竟然把男人做的进医院了?”
“宝贝,我就喜欢那么生猛的,你一会儿要使出全力啊。”
“滚滚滚,你想玩新花样就跟隔壁的女人要联系方式去,我不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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