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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街边,花火拿出有荧光的指南针看着方向。
这儿的残垣断壁随处可见,子牧听着环境中的声音,不时地观察着周围。
花火本来不是一个多话的人,在平日里哥哥的这些同志们也对他提不起什么兴趣,花火也乐得大家都有个清净,见了面好多时候只用说一句好久不见就可以了。
但是这无有城里面的气氛出奇的沉闷,花火觉得压抑,于是就攀谈了起来。
“你以前是做什么的呢?是怎么认识我哥哥的呢?”花火问道并排而行的子牧。
“我以前是刀镰帮的成员,在地下混了二十来年,做的是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比现在还见不得人?”
子牧眼中有追忆的色彩“不知道啊。不过想来都是一不小心就掉命的活,对我来说也都差不多了。”
“刀镰帮,那算是声名远播的地方,原来你还在那儿混过,厉害了。”花火是知道刀镰帮的名声的,实际上在无有城大多数人都知道这个组织并且敬而远之。
刀镰帮算是最大的地下社团了,是在两百年间迅速崛起的,而之前的前身是被称作镰刀的刺客团。
刀镰帮到了今天还是用镰刀作为标志,作为一个黑道组织,它也是尽力它的本分,暗杀洗钱,走私火拼,敲诈勒索是一样都少不了。倒是到了最近的二十年间,因为组织渐渐越来越大,开始越来越讲规矩并且有把部分洗白的趋势了。
一种势力与既得利益者做大后就要洗白,从打破秩序获得权利到维护秩序以巩固权力,这倒是常见的戏码了。
“你以前在刀镰帮是干什么的呢?你有这样的充沛的神性,有那么强大的能力,一定也是被看重的对象吧。”
“不过是有用的棋子,哪儿有用就被往哪儿下而已了。”
“大家都一样啊,不过单纯的讲,还有利用的价值是一件幸运的事情了。当然你如果不想再提也就算了。”
花火的话语,那种平和的态度,子牧想起了衍哲,几乎是一样的神态。
“没有什么不能讲的,我以前是一名收债人,收血债的人。不是收钱做事的杀手,也不是去协商威胁的角色,我是一名收债的人,当一件事必须血偿的时候我就会去收债。”
花火因为这光听上去就能感受到的浓浓的血腥味的工作就显出好奇的样子“是这样吗?我以前听说一个人如果还是因为钱或者利益去杀人那么不算是一个无可救药的人,唯有一个人爱上恶的本身,爱上痛苦和绝望本身才能算得上无可救药。而那收债,是为了什么呢?”
“或许为了规则,为了长远的利益考量,敢于一再触犯刀镰帮威严的人必杀之。就这么简单。”
“那倒还好,是有原因的杀戮,不过现在你做事情又是为了什么呢?”
子牧没有犹豫“信仰。”
“信仰终究是一件好的事情。”花火不是第一次从哥哥的那群朋友口中听到这样的话,道“但是比起这些,先说一点更好玩的,你以前做收债人的时候都有什么有意思的事情呢?”
“不知道什么对你而言算是好玩的事情。不过说起你说的无可救药的恶,我倒可以想说说我第一次执行任务的时候。如果我是作恶,那就是起端了。第一次的经历对于很多人来说都是刻骨铭心的,好多年前我第一次的任务是要杀掉一个叛变的叛徒。那个时候那个人已经成为了另外一个社团的高层,小心得紧。”子牧说起自己的经历,却没有一点儿情绪感,像讲别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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