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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泽和霍华德正聊得开心(侍卫A:我呢?),又有一个侍卫急匆匆的走了进来,对秦泽行了一个军礼后道,“陛下,您是否召见艾登公爵?”
“怎么?那么会就急了?”秦泽不置可否的反问。
“是的。”侍卫B看上去也很是不满艾登伯爵的态度,愤愤道,“艾登公爵一直在那里指桑骂槐,说您没有皇家气概。”
闻言,霍华德脸色一冷,“有没有皇家的气概,什么时候轮得到他这个丧家之犬多说了?”
侍卫B对霍华德的质问十分赞同,他脸色好了很多。不过,他还是尽忠职守地问,“陛下,您看……?”
“让他等着。”秦泽哼笑道,“我身体不适,正在休息。如果艾登伯爵愿意等,就等着吧;不愿意的话,有事等我身体好了再来。”
侍卫B露出了大快人心的表情,兴冲冲道,“是!”
秦泽虽然有给艾登公爵下马威的意思,但是他也是真的不太舒服。
孕育珠是昨天才正式形成,那时他就突然觉得浑身乏力,本来他以为应该是正常的情况,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不适越来越严重。按理说,正常的Omega在有孕育珠的时候,虽然的确会有不适,但是绝对不会到这种地步。
为了孩子的安全,秦泽不得不谨慎。
拒绝了霍华德跟随,秦泽独自一人回到了寝宫。当他躺在床上时,只觉得莫名其妙的疲惫从四面八方涌来,让他十分难受,甚至有想要呕吐的感觉。
“是法则在排斥您。”消失许久的法则引渡者突然出现在了半空之中。秦泽虚弱地看着他,法则引渡者还是那样带着桀骜不驯的笑,对秦泽的不适似乎连一点同情心也无,“准确的说,是在排斥您的孩子。”
“……”秦泽抓紧身下的床单,狠狠地咬了一口下唇,逼迫自己清醒一点。这个原因他也想到了,“有什么办法吗?”
“我和您说过,我无法告诉您如何违反法则,这需要您自己努力。”
“……”秦泽没有力气再回答,他觉得越来越累,慢慢的连睁开眼睛的力气也没有了。
他陷入了沉睡之中。
…………
秦泽这一觉似乎睡了很久,然而他再次醒来时,依旧感觉很困倦。他侧头看向窗外,天空已是灰蒙蒙的了,还淅淅沥沥地下着小雨。他想要撑起身来,旁边有人迅速上前扶住他,“陛下,您小心点。”
秦泽抬眸,霍华德担忧的表情出现在眼前。
“怎么了?”秦泽张口说话才发现自己的喉咙干得难受,连说话都有撕扯的痛苦。
另一个侍卫立刻上前送上了一杯温水,秦泽轻抿下肚,才觉得喉咙舒服了很多。
“您昏迷了。”霍华德用自责的语气说,“您上次说不舒服,我还以为您是在故意气艾登公爵,没想到您是真的……我已经通知了穆胥将军,穆胥将军大概还要一周就能回来了。他说在他回来之前,您好好养病。”
秦泽眉心一跳,“我昏迷多久了?”
霍华德道,“已经两天了。不过您不用担心正事,议会那边运行正常,一些小问题他们都可以帮您处理。不过,还是有一些重要的事情需要等您的决策,还有一些公文等待您批复。议会那边表示以您的身体为重,他们可以等。”
秦泽最担心的自然不是这方面的事情。他在任半年,早就已经把上上下下安排的很好。就算有一天他消失了,这些人也会将星际料理的很好。他担心的是在这两天中,他的孩子有没有遭受到不测。还好,秦泽清晰地感觉到孕育珠的存在,并且比起之前,他现在感觉舒服了很多。
于是,秦泽挥了挥手拒绝了议会那边的好意,“都拿来吧,我处理一下。”
“可是您的身体……”霍华德欲言又止。
“我的身体我有数。”秦泽拍了拍霍华德的手,“我比你更关心这个孩子的安危,不会拿他的安全开玩笑。”
霍华德见秦泽的表情不像是在勉强,这才放下心来,将积攒的公文整理拿给了秦泽。霍华德是很有从政天赋的,从他整理公文的效率上就可可以看出来。秦泽昏迷了两天,他硬是把公文的数量控制在一定的数量内,并且分门别类,便于秦泽迅速的了解哪些只需要批准,哪些需要酌情给出回应。是以,秦泽只花了短短的一个小时就将这些积压的公文处理完毕。
秦泽又有些困了。
霍华德看见秦泽的脸色越来越不好,知道秦泽肯定又有点不舒服。他心里担心的不行,又不好多说。他没有和Omega接触过,并不清楚Omega怀孕时是不是都像秦泽这样身体不适。眼睁睁地看着秦泽脸色苍白的根本没有血色了,霍华德又忍不住咒骂了一顿穆胥(穆胥:黑人问号.jpg)。
“陛下,您真的没事吗?”他忍不住再次确认。
秦泽勉力没有睡过去,有气无力道,“没事,我休息一会。”
霍华德还是放不下心来,“我让医生再来一趟帮您瞧瞧?”
“不用。”秦泽实在没力气了,“你下去吧。”
当秦泽这样说时,就代表他已经下了决定了,旁人很难再改变。而且秦泽已经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霍华德也不忍心继续打扰秦泽。霍华德咬咬牙,只好满怀担忧地退下。
秦泽又陷入了昏迷之中。
…………
这次昏迷和之前那次的昏迷不同。
这一次,秦泽进入了一个虚无的空间。不知道为何,秦泽觉得这个空间十分熟悉,似乎自己来过几次。这应该又是他失去的记忆里的东西。他环顾四周,警惕的探视四周是否有什么危险的存在。
“您来了。”突然,法则引渡者的声音传了出来。
秦泽一愣,循着声音望去,在一片浓雾中,一个红色头发的青年含笑走了出来。
是法则引渡者。
秦泽心下松了一口气,然而也没有完全放下戒备。这里给他的感觉十分奇怪,那种感觉很难形容,让他又想亲近,又忍不住防备。
他警觉地问,“这是哪?”
“这是法则传承之处,也是法则最薄弱的地方。”法则引渡者这样回答。
秦泽明白了他的话外之意。
法则引渡者要在法则最薄弱的地方,违背法则,告诉他如何让孩子诞生。
一时间,秦泽内心五味杂陈。
他对这个法则引渡者其实并没有多少好感度,他知道法则引渡者在他身边的原因是想要培养出法则,只要是能成为法则的,法则引渡者都会一样对待。他的关心和帮助,都不是给予秦泽这个人。
只是没有想到,这个在他看来对万物都很冷漠的法则引渡者,竟然真的会违背法则告诉他如何让孩子诞生。
秦泽不是没想过,或者这是法则引渡者设的套,或许在这件事情的背后还有什么其他的阴谋。然而秦泽不在乎,哪怕是一点点渺茫的希望,秦泽就绝对不会放弃。
百转千回,也不过是几秒罢了,法则引渡者继续说道,“这个孩子无法诞生的原因是那个世界本来就不应该有他的存在。如果他出现了,那就是在法则之外的人,所以法则在排斥他,抹杀他。”
这是最基本的知识,秦泽也心知肚明,因此秦泽并没有为此表露出什么不对的情绪。
法则引渡者说,“如果想让他诞生,那么就要让分法则承认他,并且接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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