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越,其实遇到你,大概是我来到这个世界唯一的意义。”夜绝凝视着君越如墨的黑眸,伸出手,抚摸了一下君越的脸颊,深情告白之。
君越虽然经历的事情很多,但问出口的话回头却来了这么一句牛头不对马嘴的告白,她坐在那里,神色高度紧张,那独属于另一个人的气息灌入她的鼻尖,终于才将那一刻心底的悸动和异样全部给压了下去,浅浅一笑,“我也一样。”
只四个字,便足以一生。
君越无意再去询问为何他不说明身份,因为,她明白,他若是想说自然会说,因为,她也知道,他有他该有的理由。
爱一个人,便是无条件的隐忍。
“在军营里之时,我不曾告诉你我的全部,是因为我怕那些一旦公开了,你便会生疑。毕竟,我一直塑造出来的是一个想要问鼎三国的形象。”夜绝也笑了笑,宝石般的眸中倒映出同样在笑着的人,紧紧握住那一双纤纤玉手,“阿越,你原谅我吗?”
“自然是原谅的,要不然你以为你还能好好地站在这里吗?”君越挑了挑眉角,给了那个小心翼翼的人一个白痴的眼神。
果然,谈恋爱中的人都会变傻,这个曾经威风凛凛的摄政王也不例外。
“看来,阿越心中只有我一个人。”夜绝弯弯的嘴角又扩大了几分笑容,隐隐带了一丝狡猾的味道。
“切,走吧,去看看当初你送到我这边来的炎国太子殿下,巫族的事情,你一并在他面前说出来吧。既然巫族想要掌控这片大陆用来做些什么,那么,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应该也是绝顶的妙计。”君越一把打开某个色狼不安分的手,拖着华服缓缓起身,一步步向着殿门走去,然后砰一声踹开了大门,转身,头也不回地踏出。
夜绝摇了摇头,笑容还在,还带着一丝丝的调侃戏谑,足尖一点,也跟了上去。
看来,他真的在变,在这女人面前,他活的都有些不像自己了。
夕阳的余晖飘洒在这大美的皇宫之中,将这一天的热气缓缓给弥散而去。
半刻钟之后,当乾清殿的茶水越蓄越满,秦楼月这面子上都快挂不住之时,君越那一道傲然而立的身影终于缓缓而来。
只是,君越前脚刚刚踏进这门槛,一张娃娃脸就出现在了眼前,当然,与之而来还有凌厉的毒掌。
君越沉了沉眉,轻笑地看着不自量力来挑战的人,头连带着矫健的身微微一歪,就要避开。
但,君越忘了,她身后还跟着一个人。
于是乎,电石火花之间,紫袍翻飞,一只莹且修长的手拨开君越,将她给微微抱在了怀中,强大的力道直直就甩了回去。
锦衣玉服,天造地设,君越尴尬地半躺在某个人怀中,看着因为那一击而重重退开的夜九陌脸上狰狞的表情,头有些疼。
这是好心办坏事,还是就是喜欢惹祸?
夜绝啊夜绝,你如此的不按常理出牌,你妈知道吗……
秦楼月左看看脸色不怎么好看的君越,又看看玄衣墨发的夜绝,脸上表情变幻莫测,不知道是该去生气还是立马八卦。
要知道,刚刚她看到的那干柴烈火,如此劲爆的一幕,配上如今这暧昧秀恩爱,如今在她脑海里,直接幻化成了无数种……
这其中,最淡定的莫过于从来了就一直坐在那里含笑不语的太子炎玄,他仍旧是那副样子,笑容满面,如沐春风,锦衣华服,不漏半点。
“越弦,你到底准备干什么?当众侮辱炎玄,如今却又将子虚乌有的巫族一事告知,岂不是太荒诞了些?”夜九陌觑了一眼君越,大有种下一刻就要挑事的冲动,一张娃娃脸,说不出的阴狠偏执,目光正对着同样凌厉异常的夜绝,怒气汹汹。
“敢对本王的女人如此说话,不管是谁,都要付出点代价!”君越这厢还没开口,那边霸道男人直接上线,说话间,萦绕着内力的一掌就倾泻而出,冲着夜九陌那个家伙而去。
君越没想拦,但是看着去势汹汹的夜绝,也忍不住歪了歪脑袋,预备看一刻发生的绝顶好戏。
毕竟,夜九陌那个傲娇娃娃脸,要是受点教训,她也乐见其成。
但事实总是没有能如愿,因为,在夜九陌想要还手之时,一直坐在那里的炎玄很快出手,黑影闪过。
那清脆的碎裂声铺荡开来,茶盏中的热水贱到了几滴在君越的衣摆上。
君越看着剑拔弩张的一众人,脑袋觉得有些大的厉害,反手将这大殿的门给阖上,讪讪一笑,“那个吧,今天不是让你们打架来的,而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宣布!”
“这样的待客之道,越弦你还真的拿得出手?”夜九陌不再出手,只是这言语中却半点都不饶人。
“好了好了,你们若是不想谈,趁早滚蛋,让巫族一并把你们给干掉,留个炎夏看着你那宝贵的江山!”君越给了那个欠揍的夜九陌一个白眼,上前两步,拉着她家夜绝的手就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秦楼月自然是站在君越这一次边的,一时间,泾渭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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