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看那个狗皇帝,二秦你大概脑子坏掉了吧,等会见了他的銮驾还要跪拜,本尊才丢不起那个人呢!”君越弯弯嘴角,将某个好奇宝宝的头给敲了回去,打了个响指,从这早点摊闲庭阔步地入了那一家裁缝店。
秦楼月见状,也顾不上这一颗好奇心,当即也跟了上去,期间一直没有插上什么话的千霁自然也跟了上去。
而这外面,则是由远而近传来齐齐的叩拜之声,皆是“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让从这后门而出的君越听了一耳朵,不由得嗤笑而走。
万岁?他月轲那样的昏君,还能活上个万岁,还真的是滑天下之大稽!
真是不知道,这月轲到底是如何想的,竟然比一个月前更加荒淫了,越弦忠心效忠的那几年,也并未觉得月轲会有今日之举,当真是奇怪的很!
只是这一切,都是后话。
因为,君越要去的是普安寺,谋的是大事,自然也就无暇顾及了。
蓝天白云,晴空万里,一个时辰后,这普安寺滟贵妃的禅房的地下暗室中,君越三人饮茶而坐,静待这到来的佳人。
“大越,你说,这宠冠六宫的滟贵妃,长得到底怎么样啊?”秦楼月闲的无奈,索性又挑了一个话题。
毕竟,他们来的时候,这普安寺除了严阵以待,那破皇帝的大驾还没有前来,接应的黑冥将他们给引到此地便无了踪影,她从头到尾都不知道这君越心中打的到底是什么算盘,只好找点自己能问的事情开口了。
“容貌?本尊不知道。”君越故意挑了一种语调,然后摊了摊手,表示自己不知道。
“想必是能够宠冠六宫之人,定然能有独特之处。”千霁那一张温润的脸虽然清冷,此刻却笑着接下了秦楼月的问题,让她一时间都有些不适应了,只好呐呐地回应道:“公子说的对,公子说的对!”
“二秦,你还真的是一刻都闲不住啊!”君越哑然失笑,斜睨了一眼某个在讪笑着化解尴尬的二秦,半调侃道。
十天相陪,君越虽然仍旧看不透这千霁到底意欲何为,但她却断定,至少,现在,他不会做出不该做的事情。
所以,既然已经相处,君越自然没有再端着,如今,她已经是越弦,又有什么惧怕,即便是再装,以千霁的七窍玲珑心,怕也瞒不过。既然早晚都会被发现,又为何要做那徒劳无益之事?
“闲不住又怎么了,总比一天板着个脸好的多!”秦楼月高傲地扬了扬头,孩子气地翻了个白眼。
就在君越还想开口说些什么之事,头顶之上的地板上传来轻微的脚步声,还有侍女关切的声音,再然后,是门轻轻阖上。又停了好久,暗格被轻轻打开之声,一道穿着华服梳着流云髻的身影缓缓而下,出现在众人面前,然后施礼微微拜道:“潋滟见过越将军,见过千霁公子。”
借着这暗间中微弱的灯光,来人的面容被微微展露出来,瓜子脸,皮肤嫩白如羊脂玉,黑红色的华服,衬托着那惊为天人的脸,一双弯眸中眼波流转,美不胜收,两弯黛眉微微舒展,朱唇微启,确是一颦一笑,一举一动中透着温婉贤淑,却深处有带了一丝丝魅惑动人。
“你便是那滟贵妃?” 秦楼月一时间也沉醉了进去,半怀疑地开口道。
“楼月!”君越唤了一声,提醒了一下,敛去了笑容,摄人的冷光将来人上上下下扫射了一遍,然后才淡淡开口道:“田静初,上官潋滟,你都已经知晓了,且心甘情愿为本尊做事?”
“是,静初只愿除掉月氏,除掉上官一族,为我田家被冤死的数十口无辜性命报仇,未必万死不辞!”女子突然单膝跪下,坚定地回答道,眼底流转的光芒下,藏了不知道多少的恨意与杀念。
“当初上官一族为了除掉在朝堂上的对手,上官老儿用贪污罪名将户部侍郎田家覆灭,唯独*外出探亲未归,得以逃过此劫。田静初,你与本尊结盟,既是偶然,也是必然,我们的最终目标也是一致的。但你要记得,这计划,你要一字不落的全部执行,小不忍则乱大谋,如若,你单独行事,那么一旦行差踏错,便是满盘皆输,你八年来的筹谋将会化作一团泡影,到时候便会覆水难收,本尊如此说,你可明白?”君越轻轻一笑,谈笑间便站到来人之前,微微挑了挑眉角,虽然在笑着,可说出的话,却是令人毛骨悚然,这昏暗的暗室中,突然间就弥漫起了浓浓的威压。
既是命令,也是告诫!(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