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蜗居在家中刷刷电脑,打打游戏,一起开开心心的吃顿饭,都没有一点可能了……
冷漠如她,即便是一句话都能噎死自己,现如今,她还是无比想念。
那份友情,从未变过。
“三四千年,大越,你这说的也太难以实现了?我才等不了那么长时间呢,要是你能带我去你的时代瞧一瞧就好了!我想,你的那个世界,一定会很奇妙!”秦楼月一脸憧憬地摇了摇君越的胳膊,将有些愣神的她一下子给拉回了现实。
“也许,会有机会的吧!”君越怅然开口,目光放在与秦楼月易容过的小脸上,竟然缓缓勾勒出与记忆中冷漠孤傲的那个身影,让她忍不住摇了摇头。
风,你还活着吗?
“大越,你怎么了?”这厢秦楼月终于发现了君越的不对劲,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惊疑地开口问道。
“没事,只不过是想起来了一些以前的事情罢了。”君越回神,将浅浅漫上来的伤感全部给埋在了心中,目光放在台下还是人已经跑的差不多的台下,打了个响指,盈盈一笑,“楼月,看谁来了?”
“谁啊?”秦楼月转身,还有些惊诧,一转头就看见了化作一道流烟而来的断魂,几多惊喜,让她直接自来熟地就扑了上去,“啊,断魂姐姐!”
做*的那两天虽然断魂从来都是不苟言笑,可是照着秦楼月的性子,自然是也熟稔地两天就成为了朋友,好久未见,她一个拥抱就上了去。
已经换回一身黑衣的断魂看见如此热情的秦楼月第一次也有了不知所措,求救的看向了君越。
君越耸了耸肩膀,看着颇为好玩的这一幕,又瞧了瞧了断魂那张冷漠面瘫脸上出现的另外一种不知道该用什么来形容的表情,心情大好,故意停了片刻才吭了吭声:“好了,楼月,谈正事,谈正事!”
“断魂姐姐啊,刚才你到底用了什么方法啊?太神奇了,我真的想知道啊!”秦楼月期盼地望着整个不知所措加生无可恋的断魂,继续好奇地不肯放过。
“这个,也没什么。”断魂迟疑了一下,犹豫着不知道该怎么说。
“楼月,这件事以后再说,现在,先听听断魂所说。”君越摆了摆手,用了严肃的语气。
“好吧。”秦楼月也是知大局的人,只好闷闷地开口道。
“主子,我们的计划已经安排妥当了,目前唯一棘手的是那已经升任皇宫金吾卫统领的于风阙,他孑然一人,没有什么把柄,实在无从下手,当初正是受了那上官一族的恩惠才被提拔到了如此职位,只要我们想要成就大事,势必就要与他抗衡。”断魂垂首一拜,慢慢开口道来。
“他?本尊记得他三年前曾经为了江北洪水之事奔袭千里,两年前蝗虫之灾他是捐赠财物最多之人,想来也不是什么穷凶极恶之徒,两手准备总是好的,你再去查查,明晚本尊去探个究竟。对了,近来可有什么大事发生?我们总是要挑个好时候去让老天将那狗皇帝给拉下来!”君越敛眉,微微一沉,想起来了许多,然后从容不迫一一道出应对之策。
“大事?十日之后,是月轲的诞辰,据说是要整个大雍共同庆贺,届时宫中应该会大办宴会,如果主子想要动手,那应该是最好的时机。”断魂一丝不苟地回答道。
“过寿?还真是个送终的好日子,从哪里来的,就从哪里结束,还真的是妙极了!”君越轻笑开口道,半调侃地语调却是杀意弥漫,连那墨黑色的眸中都有着轻易看不见的微怒。
“断魂,你去皇宫与黑冥残影联络,明日我要那个人会面,你让他们找个正大光明的理由。另外,我在岚王府,有什么其他的事情用隐蝶汇报,还有,协助千霁在这郴州多多埋点隐患,必须让月轲人心尽失,本尊才能名正言顺当上这女帝。对了,天人感应,你去毁了月氏宗庙的牌位,让它们自然而立。还有,大雍河也做点手脚,血水将亡,本尊倒要看看,这月轲还能无视这一切撑下去不!”君越转了转了那灵动的眼珠,转眼间就有了应对之策,面上胸有成竹,有着挥毫一切的魄力。
“是,断魂知晓,定然会让流言四起,人心惶惶。”断魂跟了越弦多年,自然知道君越的意思,转身再次化作一道流光而去。
“走吧,二秦,我们也回去,去好好睡一觉,明日去瞧瞧这大雍如今最受宠的人。”君越布置完毕,拍了拍手,故意整乱了衣衫,做了个仓皇而逃的样子,拉着秦楼月就夺门而出。
“最受宠?”秦楼月一脸迷茫,不由得反问了三个字,可是身子却已经不受控制被拉走了。
一片狼藉,一地残物,为这戏剧般的一切画上句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