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乐瑜看到房里的炭火盆熄了,“我来找你制羊绒衣,你要出门吗?”
吴步月滞涩片刻,“啊对,我正想着去找你来着。”
羊乐瑜不曾多想,将羊毛交给她,“那正好,就劳你帮我做个围脖呗!”
她顿了顿:“要是还富裕羊毛,就再做个手套吧!”
吴步月不打磕巴的答应了,羊乐瑜叮嘱道:“嗳,手套做大些。”
吴步月瞥她,“哟?我们小鱼儿有情况了?”
羊乐瑜脸红了,“有什么情况!我最近胖了,做大一号不是很正常嘛?”
“好好好。”吴步月撇撇嘴,眼神往身后的衣柜瞟一眼,又道:“你这会子是要去勤政殿吗?”
羊乐瑜应是。
吴步月从衣架里取出一件银灰的裘衣,“那你正好路过慈宁宫,顺路帮我把银貂裘带给太后吧。”
羊乐瑜摇头如拨浪鼓,“你让我做什么都行,可让我去见太后是真的为难我。”
“不用你见那刁婆子,交给她宫里人就是。”吴步月玩笑似的威胁道:“我不管,你要是不去送,我就不给你做羊绒围脖和手套,去不去?”
羊乐瑜欲哭无泪,她这位闺蜜拿捏的恰到好处,只得硬着头皮接下来。
答应人家的事就要做到才够仗义。
羊乐瑜一路来到慈宁宫门口,还没踏脚进去,心中已然感受到扑面而来的危险气息。
她招呼门口的一名婢女,将银貂裘交给她,说是由尚衣局送来的。
婢女也没多问,这倒让她舒了口气。
正欲离开这诡谲之地往勤政殿去,忽见钱恒从慈宁宫走出。
钱恒是外臣,按理来讲本不该到后宫来,他怎么会来找太后呢?
钱恒此时也看到了她,远远的作了揖,就往她这来。
羊乐瑜现在躲也来不及了,只好挤出笑意作礼,“钱大人安。”
钱恒和笑:“太妃娘娘万福,臣是来给陛下太后道喜的。”
羊乐瑜:“有何喜事?”
钱恒四处寻视,见没有旁人才悄声说:“国库赤字的事,户部找到填补法子了。”
羊乐瑜顿时欢悦:“有什么法子了?”
钱恒:“臣等这些天夜以继日的查办缘由,发现赤字的根本是因为各地衙门出现藏税的情况,百姓们按时缴税,却被他们贪污了大半,层层剥削下来,就成了这般。”
羊乐瑜认真想想,他的话确有道理,“那钱大人以为该如何解决?”
钱恒道:“太妃娘娘体恤陛下,臣感激万分。此事要想解决也不难,目前正有一支商船从边疆小国那边贸易归来,不日即将抵达云港,若按律征收了他们的税,对于国库来讲会是不小的填补。”
他迟疑道:“只是……此事难度系数太高,万一派去的官员不得力,便是百害而无一利了。”
羊乐瑜认同他的观点,新年新气象,她在宫里吃喝许久也没能做点有用的事,怎么担当得起新时代女性的名号?
故而自告奋勇:“我可以女扮男装去接应商船。”
钱恒一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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