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学院惨败给法学院,同学们听到这个消息时,与听到村花被村长睡了、好白菜给猪拱了一样,心情是无比沉痛的,尤其是分在其他小组的选手,更是恨生不逢时,痛恨自己没有遇上猪对手。
所有人都认为法学院靠的是狗屎运。在岭南地区,下大雨就叫“落狗屎”,所以法学院一定是踩到狗屎了才这么走运。难道不是吗?第一场小组赛,还“狗咬狗骨”窝里斗,把脸都丢到太平洋里去了,而这一场如果不是艺术学院的队长不在,屋漏又偏逢连夜雨,法学院能起死回生?
反正,艺术学院面对这些来自友军的质疑,是不置可否的,他们完全不提鸡腿是如何光着腿调戏他们的。
鸡腿简直就是水塘里的泥鳅、草尖上的野鸡,来去自如,无影无踪,出入对方大小禁区如入无人之境。
他们谈论更多的是:法学院吴见胜是如何犯傻吃了黄牌,又如何作孽把自己的一条青蛙腿活生生剥了皮。
他们还大谈特谈章成是如何飞身扑救,把一只鞋紧紧抱在怀里,还绘声绘色、添油加醋地冤枉章成说了一句:“真香!”
虽然赢了比赛,但吴见胜却是几多欢喜几多忧愁。
六个进球,鸡腿三个,陈杰德两个,何秋一个,均与自已关系不大。而那个失球,却是因自己铲球违规引起的,还吃了一张黄牌。更惨的是,他那一个铲球,铲到自己从半边屁股到大腿外侧都是伤,红红的一片,像一块还没有晒干的猪肉脯。
杨小帆打电话来,一千个、一万个叮咛吴见胜千万不能碰水,否则很容易感染化脓。
吴见胜挂完电话,渐渐感觉大腿发烫,好像被辣椒爆炒过一样。
最终伤口还是感染了,他像一只受伤的青蛙一样,只好躲在自己的洞穴里,一动不动瘫在床上。
杨小帆背着一个小背包,打包了一盒白粥来到宿舍看他。406宿舍其他男生统统自动回避,也许大家在心里都已经默认了她与吴见胜的关系。
吴见胜只穿着一条三角内裤,看见杨小帆来了,赶紧想拿被子盖住。杨小帆叫住了他,说:“别动啦,被子有很多病菌的,你下来我给你清洗伤口,敷好药,再包扎好。”
吴见胜躺在床上,不敢动。毕竟宿舍里现在只有两个人,他穿着一条三角内裤就爬下来,这对杨小帆的清誉多少是会造成影响的。
杨小帆看出了他的尴尬,从他椅子上拿起那条运动专用吸汗大毛巾递给他。
吴见胜赶紧围在腰间,才好意思爬了下来。
当吴见胜半裸地立在杨小帆面前时,她才意识到刚才只不过是虚张声势,现在的她小心脏正跳得厉害,脸上渐渐浮出了一朵火烧云,红彤彤又辣辣的。她心里不断对自己说:“我们医者父母心,什么没看过?断手断脚的看过,没心没肝的也看过,不但看过全裸的皮囊,还看过皮囊里面的血肉、骨骼、器官,我有什么好怕的!”
可是杨小帆只要瞄一眼吴见胜半裸的大长腿,就会一阵春风拂面,一阵春潮暗涌。
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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