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们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晴,女人的身体白的刺眼,浑圆的双乳还在随着女人的尖叫而颤动,男人们象被点了穴一样僵在那里。足足有半分钟的时间,才有人反应过来,是一个大个子警察,用嘶哑的嗓子说,快给她把衣服穿上。
女人手里的东西已经不能叫作衣服,是无论如何不能再往身上套了,女人双臂交叉着护住胸部,眼晴里闪露出企求的目光,终于有人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朝她递出去。她不能再无动于衷了。
趁那女人还没注意到她的时候,她接过警察手里的外套,上前帮她把衣服披好,她感觉到那女人还在瑟瑟发抖。
在那些扣子被系上之前,她再次用自己的眼晴确认了一下,女人两个乳房上分别顶着两个白色的圆片,圆片看样子刚刚把乳晕盖住,而且看不出来一点奶头的形状。
她嘴里安慰着那花容失色的女人,心里却琢磨那奶头上的圆片,想着这女人真是诡异,贴这玩意儿作什么?可惜了,看不到乳头的颜色。穿上男人的衣服,女人迷人的上身变得若隐若现,淡蓝色的警服被乳峰撑起来。
随着女人的每一个动作变换着形状,失去了束缚的乳房在宽松的外套里面自由地颤动着,全然不顾主人的意愿。几个男人被这美妙的情景钩得心里头东一下西一下的。
在扶那女人进屋之前,她回头往警车上望了一眼,破旧的铁丝网上有一根长长的铁丝,尖部弯成了一个钩子在闪着寒光。
果然厉害呀,当然这只有她看的到。审讯过程很简单,先把个人姓名住址工作单位问了一通,又讲了一大堆从没听说过的什么案子,她甚至搞不懂他们在问什么?
警察办案原来是这个样子,直到最后她都没搞清楚警察们讲了些什么,只注意到有个年轻的警察很帅气,那张脸有点消瘦却显得更有棱角,是她喜欢的那种类型,更重要的是,问讯中间还不时朝她微笑。警察并没有放她们走,而是把她们安排在房子里,每人一间。
房子很旧,门板是木头的,上面没有一块金属,看样子不象是关犯人的吧。房子里倒是有张床,睡两个人都没问题,床上用品一应具全,还算干净,方脸大盖帽沉着脸,一声不吭地退出房间,把房门从外面锁上,她刚想问还锁门干么?那方脸早走出老远。
隔壁的女人没有动静,估计是吓坏了,还在那找魂呢,一想到那女人刚下车那狼狈的样子,嘴角就抿成了月牙。
警察锁好门后就没了动静,折腾了一天她也累了,往床上一躺马上就睡着,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突然迷迷糊糊地听到有女人的叫声,也不是在喊叫,象是得病了的一样呻吟着。她使劲揉了两下眼晴,坐起身来。
那声音是从女人那屋传过来的。屋外面漆黑一片,已经到了晚上,她把一只耳朵靠近山墙,那叫声又清楚了许多,四处一找,山墙上居然有一个洞,两三公分大小,连忙把眼晴贴上去。
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晴,女人全身赤裸地趴跪在床上,两只雪白的胳膊向前下方伸出去,用力地撕扯着已经缠绞在一起的褥子。那是一张宽大的双人床,淡蓝色的棉被斜铺在上面。
一个男人端坐在凌乱的床边,两眼直直地盯着卧倒的雪白肉体,两只肥大而长满黑毛的大毛不停地在女人身上抚摸。女人披散着头发,脸钻进被子里,屁股冲着屋门。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章雅用力咬着嘴唇,莫非那个可恶的女人真的不是好人,可是就算是逃犯也不能被这样她的大脑飞速的旋转着,赤裸裸的场面一刻不停地映入她的双眼。
那双大手在洁白的肉体沟壑中不停地翻转和起伏,真实地就象摸在自己身上,心跳的声音大的惊人,快要从嗓子眼里蹦出去了,男人粗大的指头朝高高翘起鲜红的乳尖按下去。
直到完全进入乳晕深处,连指甲也看不到的时候,关节胡乱的开始活动,看地她心皮发麻,乳房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男人得意的笑着,有只蚊子在他脖子上叮了一口,他用力转动了一下。
她这才发现他就是白天那个方脸大盖帽,他怎么能这样作?女人屁股不时向上抬动,天那,下面居然还有一张男人的脸,肥厚的嘴唇不停地蠕动,女人下体的阴水不时从嘴角流出来。
她看不清那人是谁,只能听到嘴巴与肉体亲吻发出滋滋的响声,突然她的大脑一片空白,那声音太熟习了。
正是那个可怕的夜晚,自己被一群臭四川姥劫持了,下体也被人这样吃过,那种男人的舌头和牙齿在阴户里肆意地搅动而带来的令人发疯的感觉,让她一辈子也忘不了。
女人修长的身躯匍匐在两米宽的大床上,显得那么的渺小与无助,漂亮的马尾不知什么时候被人解开了,平时丝绸般顺滑整齐的秀发摊散在她白晰的面颊四周。
除了那两只因兴奋而抓紧被褥的双臂,身体的其它部位无力地支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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