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头来了,“我曾经是多么的骄傲,我在公孙长面前说过那崇高的志向。我和老师说过,我要做帝国第一谋士,我答应清溪,说过我要娶她。我和沐坤兄说过,我们要名扬天下,流芳千古。可是,我什么都没做到,还连累了你和云驹,还有鬼煞。老师说过,我的性子太直,为人处世欠缺考虑。我也想改,可是还是忍不住和你们一起喝酒。要是我阻止你们,就不会有那么多的事情。我连自己都保护不了,还谈什么天下?”
陈天羽说这话的时候几乎是用吼的,骄傲的野马也地下了头,不再狂野地奔驰。
李狗剩直接给了这家伙一拳,让天羽手上的烟斗都飞了起来。“鸟你个鸟,你他娘的还是陈天羽吗?还是我看到那个意气风发,谈笑风生的那个人吗?”
“是!”陈天羽红着眼吼道。
“是谁他娘的说把我们当兄弟,帮我们的羞辱讨回来!”
“是老子我!”
“是谁他娘的还敢对一国之君作什么以才试君的举动!”
“是老子我!”
“那你现在这个鸟样给谁看?给清溪那个丫头看的?”
陈天羽终于把所有的憋屈发泄出来了,没想到这个李狗剩居然还有这一套。“鸟,老子这是心情不好,是你他娘的老来烦我。”
心情郁闷的时候,男人间骂一些粗话简直是神情气爽。
“贫道好心安慰你,居然还污蔑贫道烦你,哎,好人难当。”李狗剩看到陈天羽终于恢复了常态,心境顿时明朗起来。
陈天羽笑了笑,“别贫了,你说鬼煞会不会有事,我看他这次受的伤够重了,将来他可是我身边拉风的护卫。”
李狗剩正经地说道:“鬼煞?哦,就说王坚吧,这么多年我也改不过来。王坚那家伙,我是真的给他算过一卦,这家伙命好的很,死不了。不过你这次出了这么大的叉子,想挽回我那老弟心中的形象可就不那么容易了。他是一个骄傲的人,和你是同一种人,想让他跟着你恐怕要费一番功夫了。要是他看到你现在这个鸟样,叫他跟着你还不如叫他去死。”
陈天羽 辩驳道:“就不允许我偶尔地心情不好吗?说正经的,鬼煞的伤真的很严重,你是没看到,胸口那鲜血染红衣衫的样子,渗人地紧。”
“你别忘了,鬼煞是飞沙训练出来,他的速度方面的天赋,就是有人想杀他,哪里有这么容易。你还是好好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办吧,来这中南国处处受挫,还给贫道展现这副要死不活的鸟样,真丢人。”李狗剩一边喝着茶,一边悠闲地说道。
“眼下的情形又点复杂,狗剩,你不是一直说你三教九流不所不通吗,帮我弄点这个国家的资料来。无论是什么资料,各种官员,各种阴暗处的人物,全部给我挖出来。不难吧。”陈天羽的心思一直在面见君上,从来都没想过这方面,终于在这次吃大亏了。
李狗剩风骚地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这还是不是小意思。”说完,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你去哪里?”
“帮你找资料啊,还要见一见一些好久不联系的老朋友。”
“你怎么早不去!”
“鸟你个鸟,你让我去了吗?”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