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为恶并不是他们的本愿,他们从小接受训练,从小被灌输生命都是主人的类似这样的观念,那么为主人献身好像就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人之初性本善,然而这种善从小就被人改造过,那就另当别论了。但是他们也是正常的人,渴望关怀与温暖也算是正常的事情,看到他们同伴的今天,他们难道想不到自己的明天?
路虽然是朝前走着,但是很多人的心都忘在了身后,有人忍不住回头看去,原来浩浩荡荡的马车,现在只剩下不足十辆。
然而历来礼好像没看见一样,那些人在他的眼里不过如蚂蚁一般,甚至连蚂蚁都不如,他们只不过是工具,是用来用的,而不是用来珍惜的。
随从们的心情都有些沉重,一种叫做悲凉的感觉在人们心中蔓延,他们的今天,有可能就是自己的明天,如今他们能好好的在,无外乎他们还有用而已。
这些人的状态被黑衣师父都看在眼里,如今他们的调查正好困入僵局,找不到出口,跟随他们也是个不错的选择。黑衣师父没想到还有这样的收获,虽然查不出攻击他们的人,但是策反几个他们的人也是个好办法。
至于刚才攻击历来礼的人,也有白衣师父跟着去了,相信很快也能找到结果。这群黑衣人如入无人之境,很快便完成了刺杀,然后他们两个人分路跟随。
黑衣师父跟着历来礼的人,而白衣师父跟着那群黑衣人。
“神医”已经到了京城,那么白衣师父自然要过去做一番样子的,至于是否给皇后治病,只等着风楚飞发话了。
风楚飞最后也是被燕倒霉劝回京城,他的理由很充分,目前在京城远比在云州安全,况且云州有莫如他们,上次是疏忽了,这次派出了云山多人到云州守卫,相信街头惨案的事情或可不再发生。
燕倒霉和风楚飞是走的山路,所以并没有跟黑衣白衣师父一路。
其实风楚飞倒是想跟师父们去看热闹的,无奈某人以安全第一为由,直接拒绝了他。
如今风楚飞还是“失踪”之人,万一被人发现,万一有些疏漏,后果可能就有些严重了。反正燕倒霉现在是坚决不想让她离开自己的视线,甚至就是在视线里,也觉得不那么安心。他这次就是要将她带回京城的别院,当然不是皇上给他安排的那个,而是此前自己准备的那个。
在京城,只有这个别院里,他不用装傻,也不用有所顾忌,这个别院里都是自己人,人不多,眼也不杂,而且这些人都可以放心相信,也只有在这里,他才相信她能足够的安全。
第二天早上,白衣师父送回了一个让人震惊的消息。
历来礼半路根本不是被人攻击,而是历将军的人自己动的手。
难怪历来礼丝毫没有反抗,原来是这个原因。
“历将军亲自到城郊接的历来礼,现在历来礼到皇宫复命了。”白衣师父一边拿出刚刚买回来的早餐,一边说到。
“都说了些什么?”
“骂了历来礼一番呗。我给你们学学。”白衣师父清了清嗓子,学着历将军的样子,叉着腰,两只眼睛瞪着溜圆:
“我说你是不是没长脑子!这些人你在云州就应该放弃!明明知道出了差错,还要去找他们,你不会直接到云州衙署吗?
这些人既然能被人害了,那么他们的所作所为别人还能不知道吗?这要是让风总兵知道是我们历家派出去的人到云州做下那等事来,你觉得日后还能消停吗?你也是跟了我这么多年,怎么就不知道长点儿脑子,多用心想想?”
白衣师父一脚踹向旁边的凳子,接着学到,“如今事情没有办成,却惹得一身不是回来,你想好了要怎么和皇上交代了吗?”
“孩儿愚钝。”白衣师父换了一种声音,学的还是满形象的。
“跟皇上说,有人混进了我们历家军的队伍,不只伤害了百姓,还将我们历家军的人都给下了毒,而且快到京城的时候,这些人还要劫杀皇后,我们费了好大的力气才逃脱出来。”
说着这话,白衣师父拿出剑,一剑挥向凳子,凳子腿一断,应声倒下。
“给那傻孩子腿砍断了?”风楚飞惊讶。
“倒是没断,但是血肉模糊时肯定的。”
“难怪当得上将军,这家伙对自己儿子下手也真够狠的,不过确实比他那儿子精明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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