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云州很受伤,这是历来礼的切实感受。
成片的人被毒倒,还有京城家里也跟着倒霉。本来想到云州衙署找个平衡,又被莫如是是而非的话语给绕了一招,让他心里也没了底。
来云州的时候信心十足,走的时候垂头丧气。
队伍倒是扩大了不少,因为那百十来人全部都在马车上,因为只能躺着,最多一个马车也就装两个人,然后就看见浩浩荡荡的马车队伍,只是气氛有些压抑。
“还是飞箭聪明,你看看这紧急赶制的马车都卖上了好价钱,那几家做马车上行头的大嫂高兴到合不拢嘴呢,这么好的生意,如今还真就不多了。”
燕风回来,对飞箭是一顿表扬,要不说人家能做成生意,而他只能做暗卫呢?自己都觉得实在是比不上人家的头脑。
“这不就是来给咱云州百姓送银子来的吗?这还用客气吗?”
飞箭的脑袋里都是生意经,这也是燕倒霉将他带过来的重要原因。云州现在是风楚飞的,那就跟自己的差不多,再说为她做事,哪能不尽力呢?
用最好的人,做最好的事,某人一直以此为原则。
风楚飞对飞箭的了解不是很多,但从燕倒霉将整个仁济堂的扩展都交给他,就可见其能力非凡了,此前他相关的事情都是燕倒霉告诉他的,如今亲眼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昨天夜里知道历来礼要在今天上午回京城,连夜做了六十辆马车,还有上面所能用到的垫子帘子之类的,历来礼一行人正好能将这些马车都用上……
百闻不如一见,还真是这么回事。
“到底是谁打了历来礼的人,查出什么了吗?”风楚飞准备先将事情安顿好了,然后又必要和飞箭探讨一下云州的发展。她只对药品感兴趣,对这行了解,能保证部分种地百姓有个号的收入,但是其他人用什么方式致富,暂时她还没有想好,正好可以听听飞箭的意思。
“这个还真没查到,只是探访到这些人不是住在云州,但是他们离开了云州之后,就跟消失了一样,处云州有人看见向北去了,但是并无踪迹可寻,已经查访了多个村镇,但没有找到可疑的人,所以我觉得他们只是向北晃了一下,而具体去的地方应该是京城。”莫如答道。这个确实是还没有找到一点儿线索。
“算了,先不管了,只是让守城的人注意一些,凡是有多人组成的队伍,哪怕是商队或者是人数多的都要特别注意一下,目前看来这些人对云州无害,但是还需要小心一些。”
这些人来无影去无踪的,最后大家也没想到这些人的来处和去处,只能密切注意类似这样的人。只有燕倒霉眉头紧锁。
“目前没有危害我们,不用管了。”风楚飞看出他的沉思。
“若是这些人从京城来的还好,若是真的在云州周围,这些人就是隐患。卧榻之侧,有他人酣睡,怎么想怎么都不踏实。虽然这次对我们无害,但下次呢?”
燕倒霉的担心不无道理,历来礼从京城来还可以探听到消息,但是这些人根本没有任何线索,若是他们真的心存恶意,你想防备都来不及,比之历来礼,他们的威胁更大一些。
风楚飞挺他这么一说,才觉得问题的严重性,还以为没多大的事呢。然而仔细想来,这么一伙人就是潜在的威胁,是埋在云州身边的*。
细极思恐,越想越觉得问题大了。可是想来想去,也不知道到底是谁,或许是跟燕王或者皇后有仇的人也说不一定,就从他们在街上肆无忌惮的杀戮,恨他们的人估计就不在少数,也许人家只是单纯的报仇呢,她安慰自己。
然而报仇的人来无影去无踪的就令人匪夷所思了,她这边正想着,那边燕倒霉又说到:
“这些人我判断是此前云山的人,或许可以从赵丞相那边入手。”除此之外,他想不出任何可能。至少在他了解的范围内就只能想到他。其实他心里还有个想法:那就是父皇有可能借机铲除历家的势力,只是百余人的队伍,貌似对历家影响不大,所以他又推翻了这样的想法。
但是这种说话风楚飞还是不大认同,赵丞相的人还有残余?风楚飞其实是不大相信的。要知道当时东爷和赵远途在那么危险的时候,也没见这些人有什么行动,难道在赵丞相心里,儿子还没这些人重要?况且对赵丞相,他们一直都是有人在监视的,并没有什么异常。
“我不认同你的说法,但是我尊重你的意见,可以加派人手到赵丞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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