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里的刀。
“月老牵完红线,在把红线拉啊,一对爱人隔天涯啊,哎,哎,哎,呀……”磨刀女人又开始唱二人转。
“你不要唱了,我在跟你说话,你能看见我吗?”我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我抓住女人的双肩开始摇晃女人。
可是女人根本就一点反应也没有。
女人再次拿起刀来,想要看看刀磨的怎么样了,刀刃一下就无意的划在了我的脸上,划出了一道小口,血立刻就流了出来。
我疼的用手摸了一下,看看自己手里的血,在抬头看看对面的磨刀女人,磨刀女人这时也抬起了头,正在对着我微笑。
“你的脸都流血了,你说我能看见你吗?”磨刀女人对我说道。
我这回看清楚了对面磨刀女人是谁?漂亮的张荷雨。
我被吓的一身冷汗,一个机灵,我睁开眼睛醒了过来,天已经大亮,张洁抱着我还睡的正香。
我深呼吸了一下,感觉脸有些疼,用手一摸,是一条伤口,血还没有干透,我一下就从床上坐了起来。
“怎么了?吓我一跳。”张洁被我吵醒了,惊慌的看着我说。
“没事儿,我……我尿急。”说完,我下床就跑进了卫生间。
这不是梦,是梦怎么解释我脸上的刀伤,这刀伤正是梦里张荷雨无意的给我来了一下。
梦游,我梦游了。我去了哪里?不一定,一边梦游,一边做着梦,脸被什么东西划到了,这一夜还真是热闹。
一定就是这样,不管怎样,这都不是重点,重点不在这里,重点是梦里给的启示才是最重要的,就像一个人在做梦,梦里会出现很多的东西和发生很多的事情,但是做梦的人还是能清楚的知道,自己做的这个梦什么才是重点,出血,大海,流水,花朵,打架等等,这些才是梦的主题。
我的这个梦游里出现的梦的主题就是,磨刀杀人的张荷雨。
在娱乐区里,同事们都在讨论着那个女吊死鬼的房间。
“哎,你们听说了吗?那个被封闭起来的女鬼跑出来了,有人今天早上亲眼看见一个人从里边跑出来。”一个“黑手”女同僚小声的跟马芳说着。
我站在1点的扑克牌桌前,一声不出,看着赌徒们在耍钱。
“是啊,我也亲眼看见那个房间的门开了,大锁头都坏了,刚才工程部的老张才把门给修好,这个女鬼还真厉害,不好,她是不是要大开杀戒,开始报仇了?”马芳跟“黑手”女同僚说道。
马芳的性格就像一个孩子,内心比较单纯,这傻货把我打成了选择性失忆症。
“我看也是,不报仇她跑出来干嘛?这回弄不好天下大乱,人心慌慌啊,下班以后你陪我去买一个护身符吧,好不好?我可害怕这种事儿了。”“黑手”女同僚跟马芳说道。
“买那个不顶用,得用辟邪宝剑,挂脖子上,女鬼怕这个,戾气重,女鬼都不敢靠近,护身符是保平安的,不是对付女鬼的。”马芳小声的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