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脖子上挂一把大宝剑?别说女鬼害怕,谁见了我都吓死了,神经病啊。”“黑手”女同僚说。
“不是那么大的,不过也不能太小了,下班就去看看吧,那个贼灵,相信我,我奶奶就在街上卖这种辟邪宝剑,不会错的。”马芳说。
“好,那下班以后就去你奶奶那挑一把挂脖子上。”“黑手”女同僚说。
马芳回过头来看了看我,说道:“王明,你怎么不说话?你不害怕吗?”
我盯着1点牌桌,说道:“不怕,我又没性侵过她,她为什么要对我怎么样?”
我猜这帮小傻蛋如果知道房间里跑出来的,根本就不是什么女吊死鬼,而是梦游的我,一定乐岔气儿了。
我梦游是从小就有的一个毛病,我说过自己胆子小,上初中以后才离开妈妈的床,之前一直跟老妈一起睡,老爸自己睡,瞪我,发脾气,那也没招嘻嘻,我抢了老爸的老婆。
跟老妈一起睡的时候,我就出现过一次梦游,睡觉做梦跟同学打架,我抓着同学的头发,一个劲儿的摇晃,最后被我妈用巴掌把我拍醒了,醒了才知道自己正抓着老妈的头发在摇晃着。
幸亏做的是跟同学打架的梦,如果梦见其他的……后果严重了。
我悄悄的告诉大家,我梦见过一个甜甜圈面包和火腿肠的梦,我就是那个火腿肠,我妈就是甜甜圈面包,我在甜甜圈儿面包里来回进出的穿梭,醒了以后自己的内裤湿了。
有专家证明,青春期的男孩,春梦里的第一个女主角多数是自己的亲人,老妈占大多数,什么舅妈,小姨,姐姐,妹妹,都是正常的,这不代表任何心里上的问题。
马芳看了我一下,可爱的晃晃脑袋没在说话。
“哎,你们谁来一个服务员,陪着打会儿,麻将三缺一。”一个赌徒坐在麻将桌前说道。
“我来,我来。”马芳笑着就跑了过去。
现在这段时间属于风头正紧的时候,张洁跟马芳,张好几个人没策划局中局套会所的钱,张洁不会顶风作案,那太傻了,不是她的风格。
既然不能靠局中局套会所的钱,小赢一下这些赌徒,拿点会所给“黑手”的分成钱,马芳倒也玩的不亦乐乎,津津有味。
我被大老板张国强大赦,欠会所的十万块钱也不用还了,并且把以前还的八万多块钱如数的给我退了回来,现在小算一下,我也是个小财主,口袋里有点钱了。
我呸呸呸,小个屁财主,区区八万块就满足了?真难怪女皇吸血鬼说我是一个对金钱物质欲望不高的人。
我正在看着1点的赌局,这时手机响了,“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万紫千红一片海…”这手机铃声太他娘的土,响了就引来一大帮的鄙夷的眼神看着我,然后偷笑。
是余难,我接了起来:“怎么了余难?”
“王明,你快回来一趟,家里招贼了。”余难着急的说道。
“招贼了?丢了什么了?人,有没有事儿?”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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