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其“死鱼”活了过来,缓缓的爬到那些尸体傍边,一边警惕的看着围过来的人,一边贪婪的允吸着尸体中的鲜血。
有了这些血液的补充,他们就可以撑过更长的时间。
其中最后欢迎的,就是那个被砍断了脊椎的少年,几个最强壮的沙民正围着他虎视眈眈的彼此注视着。
终于,只有一只耳朵的沙民壮汉在这场对持当中获得了胜利,随着其他人一一放弃,最后少年的身边就只剩下这个只有一只耳朵的沙民了,他立刻张开血盆大口,对着少年的伤口啃了下去……
“嗖!”
“噗!”
一只耳愕然的看着胸口上多出来的箭头,用尽全力允吸了一口少年的鲜血,然后终于心满意足的死去了。
陈寅快步走到少年身边,一脚踹开一只耳的尸体,掏出一张卡牌……
下个瞬间,洁白的光芒照耀在少年的身上,随着柔和的白光缓缓融入到他的体内,少年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的愈合起来。少年缓缓的睁开眼睛,默然的摸了摸身上已经愈合了的伤口,然后一言不发的跪倒在陈寅面前。
“你叫什么名字?”
“达,阿达……”少年恭敬的埋下头去,做五体投地状。
“家里还有什么人吗?”
“没有了。妹妹们被大族买走了,弟弟们都已经死了,只剩我了……”阿达平静的说。
“以后跟着我吧。”
“管吃饭吗?”
“当然。”
“阿达拜见主人……”
血染的街道上,一帮饿狼般的沙民中间,一个沙民少年虔诚的跪在黑发青年面前。
维托莉亚看着这一幕久久不语……
……
“你不奇怪?”陈寅看了看老老实实的牵着沙蜥的阿达,跟维托莉亚说。
“奇怪什么?”少女的心情似乎不错,长长的马尾一甩一甩的。
“奇怪我……”
“呵呵,是挺奇怪的,为什么那么做?要知道你的那张治疗卡无论在哪都至少价值两金。有这两金别说这种大头菜一样的沙民了,就连娇小可爱的沙女都能买十几个了,这还是在黄金港的价。”
维托莉亚饶有兴致的看着陈寅:“在这里相信以你的武力,别说是买,就算是抢也他们也不敢说什么的,为什么非要救那个人?”
维托莉亚说着,指了指那些高大的有如小城堡的建筑,那些建筑的阳台上有些人探头探脑的盯着这边。
“我也不知道,你就当我犯神经了吧。”
陈寅的话,维托莉亚不置可否,只是似笑非笑的打量着陈寅……
“好吧好吧,我说就是了,别那么看我!”陈寅厌恶的将维托莉亚的脑袋推向一边,“我承认了,我是想起来刚刚掉在这个鬼地方的时候,躺在飞机里等死的感觉了!这样可以了吧?”
明明才是不久前的事情,可却总觉得已经是很久远的过去了。那时候的陈寅就是一块被冰封的冻肉,静静的躺在驾驶舱里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直到,一个穿着短裙,有着一双修长**的少女救了他。
“现在想起来,我好像吃亏了呢。”少女笑吟吟的看着陈寅,“你救了他,他就把你当主人了。那……我救了你那件事怎么算?”
“……你想怎么办?”面对这个古灵精怪的救命恩人,陈寅不禁有些头疼。
“嗯我想想……听说你会唱歌?唱一首我听听,故事好听的话我们之间的账就一笔勾销了。”黑发少女眯着眼睛笑得像只偷腥的猫,一只春葱似得手指卷着她的长发轻轻的绕着圈。
“……等上船的。”救命之恩压下来,陈寅哪有不答应的?只要捏着鼻子认了。
陈寅租的帆船没走,也许是船长守信,也许是船长期待这陈寅帮忙消掉案底。无论什么原因,那艘漂亮的纵帆船终究还是没有离开,远远的漂在港口外的大海上。
整个亚布卡纳港中,只剩下阿米尔家族的船依然停在港口中,所以想要回到船上,就只有求助于阿米尔家族了。自从进入亚布卡纳港,两人在向着阿米尔家族的城堡前进。
终于,眼前豁然开朗。
阿米尔家族不允许其他人在城堡50米内搭帐篷修建筑,所以形成了一片开阔的广场。
陈寅、少女、阿达带着两头沙蜥踏入这片广场的时候,一根箭矢突然差在了陈寅脚下。
“下一次免费的水等明天早晨!买水也要等明天!城堡戒严中继续向前者死!”
城堡上的高墙上,弓箭手喊话道。
要不是看在陈寅和维托莉亚穿着不简单,刚刚那箭直接就射人了,根本不会有任何警告。
“去吧阿米尔叫来说话。”陈寅亮了亮卡戒,上面晶莹剔透的5枚灵魂水晶正散发着幽幽的蓝光,即便隔着很远也异常醒目。
守卫急匆匆的走了。不多时,一个带着雪白头巾的大胖子缓缓的挪到城堡边缘,几个举着塔盾的士兵将他牢牢的保护在中央。
“不知两位找我做什么?”大胖子旁边的士兵高喊道。
“借船,我们的船停在外海上。”陈寅大声回答道。
士兵在胖头巾边嘀咕了几句后,向陈寅高喊着:“10张5费仆从卡,5张5费魔法卡!我们就送你过去。”
陈寅看了看维托莉亚,之间她笑得很开心。
“看我吃瘪那么开心?要不你来……”
“好啊。”没等陈寅说完,维托莉亚的身影已经出现在城墙上了!
闪现?传送?同行?
陈寅没有注意维托莉亚用的什么卡牌,但这次毫无征兆的跳跃真的吓到他了。
下一秒钟,当所有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维托莉亚已经拎着个瘦小的士兵跳了回来。
“怎么样?阿米尔大人?现在您再说一次价格如何?”维托莉亚将瘦小的士兵扔在地上,一脸恶意的说。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