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娘夫唱妇随地跟着刘铭祺搬到了康襄城,在石坦巷租了间类似于北京四合院的房子,又置办了些家用。刘铭祺又给秀娘买了几件像样的首饰和衣裳,新婚燕尔的也不能亏待了秀娘不是,此时手里的银子也所剩不多了。
秀娘没几天便和邻里的关系相处的十分融洽,贫苦大众是一家吗?团结在一起,相互间才会有个照应。
在邻居马大嫂的关照下,秀娘跟着她将一些大户人家浆洗衣物的活揽来,在家中浆洗干净,晾晒,叠整,再送将回去,好歹也能挣些糊口之银。
马大嫂身怀六甲,行动极为不便,浆洗起衣物也显得笨拙了很多,穷苦人家的女人除非生产,否则也和平时一样,手脚不闲地维持着生计,即使做月子,也有下床干事的,生活极为艰辛。秀娘每次洗完自己的那份衣物后,便会帮助马大嫂洗完剩下的衣物,起早贪黑也是在所难免。
刘铭祺整天还是无所事事,想想现在自己也是有家有老婆的人啦,养家糊口是每个男人的责任,自己也不想吃软饭靠秀娘来养活。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女孩,干粗活养家,容易吗?再说刘铭祺就秀娘他这么一个亲人,他能不心疼吗?
刘铭祺每天都到康襄城最繁荣的街上转上几趟,也想找个合适的工作,挣些银子添补家用。但却发现自己在清朝真的很难找到工作,要么是出卖体力的劳工,当然若不是没饭吃,自己绝不会去做这种低贱的活。要么是在花街柳巷出卖肉体的私妓,私妓可分两类。一类是向大清政府正式注册登记,交因纳税的正式妓院,叫做市妓。另一类是躲在花街柳巷的暗娼,是名副其实的私妓。
当然自己的肉体还不值钱,也没有女人逛妓院找鸭子的事,否则刘铭祺倒愿意尝试这种躺着都能赚钱的行业。剩下的就是走街窜巷的小商小贩,辛辛苦苦的吆喝声不断,依然是食不果腹。根本不像现世中还可以找个对口的职业经理人,市场营销干干,哪怕是男模也可以试试。
刘铭祺每天的生活倒是很有规律,早出晚归的在外面闲逛,到点准时回家吃饭,怎么看都像个不务正业的二流子。
夕阳西落,暮色低垂,刘铭祺又像往常一样晃晃荡荡地进了家门,秀娘正在灶台前忙碌着,并没在意身后的刘铭祺。
刘铭祺眼盯着秀娘柳腰轻摇,俏股微摆,肖眉如水般的身子在灶台前变幻着各种曼妙的曲线,说不出的动人。
刘铭祺不禁暗暗叹息:相比之下,现代的女孩子在秀娘这般年龄的时候,娇生惯养,任性刁蛮,自认为长得有几分姿色,便十顶十的大小姐脾气,哪像秀娘这般俏美可人,又温柔贤惠呢!
自打拜堂成亲以来,刘铭祺和秀娘的关系隐隐约约夹杂着那种微妙的兄妹之间的感情,谁也没有主动把那层窗户纸给捅破。并且刘铭祺还时常见秀娘因想念离世的王大娘而在夜里偷偷地哭过几次,顾及秀娘现时的心情,所以一直只有夫妻之名,没有夫妻之实。尤为让刘铭祺头疼不已。
既然是夫妻了吗?总该要亲热亲热,缠绵暧昧一番吧!刘铭祺想到这,悄手悄脚地来到秀娘的身后,偷偷地伸手去蒙秀娘的眼睛,玩起了猜猜我是谁的游戏,想和秀娘嬉闹一番。
一门心思在烧饭做菜的秀娘突然被人从后面蒙住了眼睛,心里一怵,拈在手里的花边瓷碗抖然掉落在地上,砰的一声摔得四分五裂。秀娘以为家里进了坏人,想都没想,挣扎着用手里的木勺向后狠狠地打去。
“哎呦!”刘铭祺一声大叫,忙不迭将慌措的秀娘松开。秀娘转身睁大眼睛一看,刘铭祺捂着脑袋叫苦不迭,真是弄巧成拙,偷鸡不成失把米。
“哥,你吓了我一跳,我还以为”秀娘苦笑着,话还没说完,便被刘铭祺伸手捂住她的小嘴,忍着疼,提醒道:“秀娘,你怎么还是改不过来口啊!要是让人家听见,又要把我们当成兄妹关系啦!下次别忘了叫我相公,知道吗?”
秀娘羞羞地点了点头,唔了一声,赶忙拉着刘铭祺的胳膊问道:“哥,疼吗?都是我不好,不分青红皂白就”
“还叫。”刘铭祺打断道。随后一脸无奈地瞥视了秀娘一眼,叹了口气,郑重地说道:“我现在是你的相公,哪有管自己的相公叫哥哥的呀?再重新叫一遍,给我听听。”
“相公!”秀娘嘟了嘟嘴,喃喃道。
刘铭祺笑道:“这样才对嘛。”边说边揉了揉脑袋,心里欣慰了许多。
哥哥转念间变成了相公,秀娘小脸泛起了红晕,羞着脸躬身捡起了地上摔碎的残片。
“哎呀!”一声娇呼,秀娘一不小心,纤细的手指上被破碎的残片划了一道血痕,鲜血滴滴答答地滴落在地上。
刘铭祺一把抓过秀娘受伤的小手,心疼道:“哎呀!都出血了,早知道让相公来捡就好了。”尽管是马后炮,不过一句话,仍说得秀娘的心里暖暖的。
秀娘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安慰道:“哥,没事的,秀娘又不是大户人家的娇小姐,不妨事的。”
怎么又叫上哥啦!刘铭祺差点晕倒,哭笑不得的摇了摇了头。猜想秀娘叫了自己十几年的哥哥了,突然让她改口叫相公,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啊。
刘铭祺眼珠一转,灵机一动,忽然想到了一个主意。以前听说古代有一种滴血认亲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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