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春三月,春暖花开,春风吹走了寒冷的岁月,明媚的阳光照耀着大地,嫩绿的草芽钻出松软的地面,如同一张绿地毯铺卧在满山遍野。
秀娘换上了薄薄的布衣裙,柳枝儿般娇柔窈窕的身段,亭亭玉立,丰满凸显的前胸,滑嫩光鲜的肌肤,真是天生的美人坯子,秀娘可称得上自己这辈子遇到的第一位绝色美娇娘,时常另刘铭祺那颗蠢蠢欲动的心颤动不已。秀娘已经习惯了刘铭祺每次色光凌凌地眼神在自己的身上飘来晃去的,毕竟兄妹之间手足情深,爱和情有时候也真的很难分得清楚。
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刘铭祺虽有淫思邪想,终究不敢付诸行动,若秀娘不是他的亲妹妹,恐怕早已是羊入虎口。毕竟刘铭祺前世就不是个省油的灯,也是在女人堆里摸爬滚打出来的,对付美女的手段,更是花样倍出,但唯独在秀娘面前,才不得不伪装成一副正人君子的完美形象。
兄妹俩在年春二月的时候,便把身体越来越差的王大娘接过来同住,好好孝养。自从王大爷离世,王大娘思夫心切,一病不起,再加上多年的旧疾,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咳痰之中常见有血丝。
如今更是卧床不起,全凭秀娘伺候,秀娘眼见王大娘身体衰弱,病魔缠身,心里非常着急,多次跑到城里去请康襄城里名声显赫的名医古南风。医者父母心,古南风见秀娘一片孝心,甚被感动,同意到家中为王大娘登门医治。
古南风给王大娘把脉过后,挥笔开了几副药方,详细讲明熬用之法,又将兄妹俩拉到一边,面呈苦色地摇摇头,告诉兄妹俩,王大娘已是病入膏肓,实在是无法根除病根,只能先药养时日,若是能熬过三月,便可延寿一年,若是熬不过去,就只能让兄妹俩准备后事了,说完后叹然离去。
王大娘像是有所预兆一样,知道自己命不久矣,常常拉着兄妹俩的手,嘴里经常叨咕着自己有福气,说兄妹俩孝敬懂事,自己这辈子虽没儿没女,但一点也不白活,兄妹俩比自己的亲生儿女还亲。说的秀娘每次都泪如泉涌,湿满衣襟。
秀娘身边除了相濡以沫的哥哥,就只剩下对自己有养育之恩的王大娘了,有什么心里话都要和王大娘说说,秀娘心里早把王大娘当亲娘一样的看待。
刘铭祺想到王大娘含辛茹苦地将兄妹俩抚养成人,并且还把自己的前生送进学堂读书识字,此等大恩大德,简直就是兄妹俩的再生父母。不禁心中暗暗感动,为王大娘的安危担心挂念。
秀娘每日都按时把草药熬好,端到王大娘的面前,一勺一勺地喂给王大娘喝,心里无时不在祈求老天爷保佑王大娘熬过三月,不要让自己失去亲人。
秀娘和刘铭祺背着王大娘一商量,兄妹俩决定到城里的药铺买一根千年人参,来给王大娘滋养虚弱的身体,说不定能让王大娘逃过鬼门关。
秀娘将家里的两个金元宝拿出来,交给刘铭祺,让哥哥到城里去买参,自己则留在家里照顾王大娘。
刘铭祺花了一百二十两的银子在城里的药铺买了一根千年人参回来,秀娘当天就将人参分为几份熬汤给王大娘喝。
不知道是千年人参起了作用还是回光返照,王大娘那几日,不但不咳了,而且还能下地走走,身体明显硬朗了起来。高兴的秀娘跟过年似的,开心劲就甭提了。
王大娘虽然身体有所好转,不过神情却越来越惆怅,像是有什么心事似的,欲说又止,犹豫不决。
也许人上了年纪,再加上病魔缠身,会经常回味起自己这一生的经历吧!兄妹俩并没有多问,说不定有些事是王大娘难以启齿的痛苦回忆,以免让王大娘伤心。
绣娘依旧每天辛勤地操持着家务,刘铭祺也学会了跟在秀娘的身后打打下手,三月暖春过了一半,看着王大娘身体慢慢康复,秀娘时常在劳作之余还哼起了小曲,虽然曲短调单,但那甜美的嗓音,喜孜孜的媚人模样将刘铭祺的魂全勾了出来,禁不住魂飞魄扬。
刘铭祺对秀娘暗生情愫,不顾纲常贵贱,色胆歪斜,淫心荡漾,竟不自觉地越陷越深,难以自拔。刘铭祺时常怀疑自己可能是心里畸形?或者是转世的时候留下了什么后遗症?
还剩最后五天,王大娘便如名医古南风所说的,熬过三月,便可延寿一年之言。
当天中午,王大娘感觉有所不适,提前上炕睡了。秀娘和刘铭祺在院子里翻土刨地,打算三月一过,便可耕种些谷种,到了秋天也好收些糊口之粮。
此时,内房持续传出王大娘声嘶力竭的咳嗽声,秀娘身子一抖,手里的木锄顷然滑落,心里颇感不妙。
兄妹俩慌忙冲进内房,秀娘急忙伸手从炕上扶起骨瘦如柴的王大娘,不停地抚按着王大娘的后背,恐慌的小脸焦急不安。
王大娘摇颤着身子,手捂布巾挡口,依旧歇斯底里地咳声如雷,突然“哇”地一口鲜血从口中呕出。顿然将布巾染成鲜红色。
秀娘心里一惊,眼泪夺眶而出,大声呼泣道:“大娘,大娘”
王大娘慢慢地抬起头,将头仰靠在秀娘的肩上,目光呆滞地看了看秀娘和刘铭祺,虚虚的声音安慰道:“秀娘不要伤心,大娘老了,早晚都要走这一步。”
秀娘泣道:“大娘,您一定会好起来的。”
王大娘缓缓地摇了摇头,有气无力地哼道:“大娘知足啦,别再为我这个孤老婆子操心啦!能看到你们两兄妹成人,我即使到了阴间见了你们的父母也算是有个交代啦!”
秀娘哽咽道:“大娘您可不能丢下我和哥哥呀!还有几天就熬过三月了,秀娘现在就去请古医生来。”秀娘的心里根本无法接受王大娘病情突转的事实。刘铭祺明知王大娘的病情已是无药可救,华佗在世也难逃一劫,但却不情愿拦住仍抱有一丝希望的秀娘。
王大娘轻拉住秀娘的衣袂,吭声道:“秀娘!大娘知道时日不多了,阎王爷点了我的名,早晚都得要走,我也该去陪陪我那个孤老头子去了。来,你坐下,我有话对你们兄妹俩说。”
“大娘”秀娘泪如雨下,悲痛欲绝地哭起来。生离死别,情难舍,意难却,刘铭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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