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清纯少女则是另外一种故事了,这个叫贝娜的女孩本来有一个幸福的家庭,父亲是一名男爵,母亲也是名门闺秀,从小到大都过着无忧无虑的快活日子。
可是天有不测风云,女孩的父亲在跟一个很有背景的大商团的生意合作中上当受骗,背负了不可能偿还的债务,最后只能用一根绳子结束了自己的生命。女孩的美丽母亲则被那个商团雇佣的一伙歹徒疯狂轮奸,由于精神失常最后落水而死。
幸好贝娜当时在邻居家与闺房密友玩耍,才侥幸躲过一劫,然而她的亲戚受到了那个大商团的威胁,谁也不敢收留她,甚至还打算将她交给商团的人,但贝娜在知道母亲悲惨下场后,怎么可能就范。
得知这个世界上没有值得自己依靠的人以后,贝娜卖掉了自己最珍爱的几件值钱首饰,然后把自己打扮成一个男孩,历经千辛万苦才逃到了偏远的戈多罗城。
在花掉最后一枚金币以后,孤苦无依的女孩只有到镜廊出卖身体,预备以自己贞洁的处女身换取一笔能让自己生存下去的钱财。
在黑暗的西大陆,无处不充满着杀戮与阴谋,人们对这些事情早已司空见惯,贝娜讲述自己身世的时候,也没有感到多么悲伤,听她淡淡的语气仿若是说别人的故事一样。
贝娜用崇敬的目光望着江水寒,小心翼翼请求道∶“男爵大人,我早有听说过您的显赫威名,现在您是南方行省最具才智与实力的年轻贵族,请您收留我这个落难的小女孩吧,我会努力学习作为一名合格女仆应该懂的每件事情,我愿意用全身心的忠诚侍奉,以报答您对我的翼护之情!”
这个昔日的贵族小姐,在经历了家破人亡的悲惨经历以后,又在逃命的路上饱受磨难,女孩儿惯有的种种浪漫幻想早已破灭。现在,她只想做一个依附强者的柔弱女奴,凭借眼前这个男人的保护,安静平稳度过未来的日子。
卡西诺本来正上下其手,一边抚摸玩弄美妇的丰腴肉体,一边跟她谈过夜的价钱,听到女孩竟然宁愿要倒贴给少年做女奴,不由大感郁闷。
他举起酒杯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满嘴发苦的抱怨道∶“我靠,莫非你真是幸运之神留在人间的私生子,怎么到处都有美女哭着喊着要给你干啊?什么时候我能碰上一次这种好事,就算会因为〃马上风〃翘掉,我也心甘情愿啊!”江水寒呵呵一笑,说到∶“那是因为你没有我少年英俊,风流多金以及能将伴随美女而来的各种麻烦统统摆平的实力!”
少年本来正在与老友开玩笑,语气十分轻松,却突然听到外面一阵吵杂,隐约能听到侍者阻挡和有人喝骂的声音,就知道一定是有麻烦找上门来了,因此后半句话骤然变得冰冷无情,杀气四溢。
贝娜晶莹雪白的脸颊本来透出几分健康的少女红润,此刻她听到外面传来的熟悉声音,知道是仇人找到了自己的踪迹,顿时吓得脸色苍白,像是一只受惊的小白兔一样颤栗着,她扑到了江水寒的怀里,紧紧捉着少年的衣襟哀求道∶“男爵大人,求您救救我,外面的人或许是来抓我的!”
江水寒怜爱的抚摸着少女的金发,柔声道∶“你真的愿意做我的女奴,终身服从我的意志吗?”贝娜连连点头,说道∶“我宁愿做您的奴隶,也不要落入那些人的手中,他们比荒野中的野兽还要可怕”
“砰!己的一声巨响,豪华套房的大门终于被人一脚踢开,先前那名侍者嘴角淌血摔到了江水寒等人的面前,显然是因为尽忠职守,不许他们闯进来,才会被连门带人一起踹飞。
两名身高马大的肌肉男首先走了进来,分开左右站立,目中无人瞧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江水寒和卡西诺,然后对着门外恭敬的弯下腰,做了个请进的姿势。一个就差脸上写着我是白痴的青年男子,大摇大摆、嚣张之极走了进来,他的手?中握着一枝黄金包头的手杖,他就用这枝手杖毫无礼貌的指着江水寒,大声说道∶“喂,这个妞是我一早就看中的,我命令你马上把她交给我,不然我就要手下把你打得连你妈妈都不认识你!”
江水寒不愠不火打量着这个青年男子,很有气度平声说道∶“拜托,您要是只凭着你这些废柴手下,实在不够资格跟我叫嚣,我只用一根手指就能让他们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这个青年男子从未见过有人敢这样跟他说话,怔了一怔,随即暴怒道∶“给我打,我最讨厌这种油嘴滑舌的家伙了!”
也难怪这名男子这么嚣张,他竟然带着二十多个随从,而且每一个都有着十级以上的斗气水准,其中有两个人更是达到了地阶顶峰,就算是昔日的胡克男爵,只怕也不过如此实力。
可惜江水寒也不再是昔日初出茅庐的稚嫩少年,他如今就算是面对天阶高手也足以自保,何况对方还只是刚达到地阶顶峰的普通武士!“想要围殴吗?那似乎是我最擅长的事情呢!钢铁傀儡出来,给我好好的教训这些碍眼的家伙!”
随着少年的一声轻叱,二十四名钢铁武士凭空涌现在少年的身旁,令套房中顿时变得拥挤。这些傀儡武士们不仅拥有钢铁般的身躯,还有天阶武士的战斗技巧,面对这些最多不过是地阶顶峰的武士们,真是具有压倒性的优势。
他们甚至连武器都不屑使用,就那么硬碰硬的冲撞过去,简单而粗暴的将那些武士们的四肢折断,然后像在丢垃圾一样随随便便丢到门外。青年男子目瞪口呆看着眼前上演如同幻梦般的场景,结结巴巴说道∶“你你竟然是一个链金术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