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水寒的笑容还是那么温和,只是周围的人都能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的森冷寒意∶“过奖了,我只是一个不入流的小小术士,我旁边这位老先生才是一位真正的炼金大师。”
少年神态潇洒从指间弹出一枝雪茄,轻松自若塞进嘴里,双指一捻,一缕火苗就冒了出来,点燃了雪茄。青年男子更加吃惊,说到∶“你你竟然还是一个火系法师!”
在西大陆,杀伤能力强横的火系法师几乎等同于战斗法师,那可是一个人就能匹敌一支军队的恐怖存在!
江水寒终于有些不耐烦跟这个白痴多耗时间,他淡淡说道∶“现在你该知道,你凭着自己或者你的手下,是没有办法对付我了!
如果你还想活着离开这里,就请你立刻告诉我,令尊究竟是哪一位,我看是不是要卖他一个面子,留下你这条狗命!”
青年男子的嘴唇愤怒蠕动着,他手忙脚乱从怀里掏出一大把魔法卷轴,凶狠地说道∶“我即使不靠父亲,也能让你吃屎!”
“真是一个白痴啊!”江水寒感叹一声,随手拎起酒瓶就丢了过去。毫无意外,酒瓶在青年的头上砸了个粉碎,这个半点斗气也没有修练过的家伙两眼翻白,抱着一大堆价值连城的魔法卷轴,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难道你不知道使用魔法卷轴需要花费多少时间吗?在这种时候,它们还不如我这酒瓶具有杀伤力呢!”江水寒无奈叹息着,他发现他先前竟然企图跟这个白痴讲道理,这还真是一个愚蠢的举动啊!
少年望着躺在地上呻吟的那些武士,说道∶“你们谁能告诉我,这个白痴是什么人,我真想象不出,哪个家族会培养出这样的蠢货!”
被打倒的武士们都惊恐望着江水寒,显然他们从未碰过这样前一刻还安静优雅,而动起手却冷酷无情、蔑视一切强者的异类。一个武士咽下一口唾液,强作镇静道∶“不管你是谁,你既然伤害了金少爷,一定死定了!
他的父亲是最伟大的黑暗魔法师齐布托大人,只要念上几句咒语,就能让戈多罗城方圆百里再没有一个活人!”探知了对方的家世背景,江水寒不禁皱起眉头说道∶“这个家伙竟然是齐布托的儿子?还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啊!”在格瑞特王国,黑暗法师是比较少见的魔法师类型。众所周知,法师要有坚定的信仰才能够得到神明的眷顾,施展魔法时才能有事半功倍的加成效果。然而黑暗魔神却不只满足于信徒给予他的信仰,他还要求得到大量血液和新鲜灵魂的祭把。
每一个黑暗法师都是杀生无数的屠夫,黑暗魔神对信徒的杀戮也有所回报,黑暗魔法可是所有魔法中最诡异、最容易取得成就的一种。所以,实力相若的两个魔法师交战,最后胜出的肯定是黑暗法师。
齐布托就是黑暗法师中的绝世强者,即使是摩尔公爵和罗斯侯爵也不敢轻易招惹他,不仅南方行省最强的几个盗贼团每年都向这个黑暗王者奉上大笔金钱,同时他还在几个大商团中占有干股。
这是一个接受着世俗供养,能轻松调动大笔金钱和无数剽悍战士的隐形强者。“这是一个巧合,还是摩尔公爵又一个针对我的阴谋呢?”
江水寒皱着眉头想了想,终于自嘲的笑了出来,摩尔公爵又不是神,怎能知道自己今天会到镜廊,还会选中贝娜陪侍自己?即使是最伟大的预言师,也无法精准判断自己临时起意的某个举动,更何况还要这个白痴恰到好处追踪到这里呢?
卡西诺在一旁听到齐布托的名字,脸色立刻变得很难看,苦笑道∶“男爵大人,您除了是幸运之神的私生子,显然也有上了厄运之神的马子,否则怎么好事总是伴随着麻烦一起来呢,这个齐布托实在是一个惹不得的大麻烦啊!”江水寒镇定自若的一笑,说道∶“我不想惹麻烦,但是如果麻烦找上我了,我也绝对不会怕上半分!”少年瞧了一眼已经挣扎着站起来的侍者,说道∶“你能帮我拿来纸和笔吗?我想要给这位齐布托先生写一封信。”
侍者刚才亲眼看到江水寒是怎么对付这帮恶徒的,望着少年的目光比先前更多了几分敬畏崇拜,毕恭毕敬答应了一声,小跑步去给少年取来了纸笔。
江水寒在桌案上铺开纸张,略微思忖,便将整封书信一挥而就,他将这封信丢给一个伤势较轻的武士,说道∶“你把这封信带回给你家主人齐布托先生,告诉他不用担心爱子的安危,我江水寒要请这位金少爷在戈多罗城做客一周,教导他一些做人的道理,一周以后金少爷就能安然踏上回家的路途。”
卡西诺等到那些断脚断手的伤残武士们被镜廊的侍者们清理出去,好奇问道∶“你真打算这么放这个白痴少爷回去?他要是在他老爹面前搬弄是非,惹得这位黑暗世界中的强者对咱们下手,那可就是非常头大的事情了!”
江水寒脸上露出一个邪异冷酷的笑容∶“居然敢跟老子抢马子,还那么臭屁,我不把他收拾得生不如死,这辈子不敢再大声讲话,我就把江字倒过来写!”
卡西诺的兴趣愈发浓厚,猥琐的笑道∶“嗯,我最佩服你的就是这一点,你能让你的仇敌活着比死掉还要痛苦,只要被你阴过一次,就再也不想看到你的面孔、听到你声音,恨不得跟你生活在两个次元,才能有些许的安全感!”
卡西诺瞧着仍然像只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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