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醒了?”轩离背着手,一动不动的站在窗边。
“是的!”
“那么继续去保护她罢,只要她好了,就好了!”
“皇上……”
“呃?”轩离耐闷的望着欲说些什么,又停止话头的小高。扬起眉道,“有事?”
“看得出来,大皇子,很喜欢她……”
“朕知道,你——下去罢!”烦燥的挥了挥手,“传朕之命,宜妃速来朝阳殿,赐寝!”
“遵命!”小高,领命而去。
轩离又闷闷的转过身去,轻轻的叹了口气,“纵然是有多少人爱她喜她?她也始终是属于朕的,等了这么些日子,好不容易将自己的心伤在她的容貌下治理得快要全愈了,怎么还会去。轻易的让自己裂开伤口?哎……错了,都错了。”
……
太后凌厉的目光扫过跪在前方瑟瑟发抖的小女婢,“你是湘云?”
“回太后,奴婢是!求太后饶命……放毒给那姑娘的事,不是奴婢做的,求太后开明,求太后饶命。”湘云全身上下抖动着,一大清早吴总管就带人来把自己锁到太后跟前跪着,不是为了那件事,又是为了哪件事?
“你这女婢,哀家倒还指出是为了那件是而找你,你自己倒是抖露出来了,除了你这个当事人,还有谁知当日之事?”冷冷的笑了笑,低下眼皮,仔细的瞧着手指头上那光滑得没有一丝瑕赤的板指,轻轻抚了抚,叹了口气,“说吧,哀家也不会如别人那般私自用刑,若是你说出来,哀家自会为你找个好去处……”
“太后饶命,奴婢说,奴婢全都说出来!”害怕般的,湘云哇的一声哭出来,“求太后饶命,这是奴婢第一次收宜妃娘娘的金子,求太后看在多年来奴婢一直为太后效劳的情况下,饶了奴婢这回,下次,再也不敢了。”颤咽般的小声低泣着,肩,害怕的颤抖起来。
“这么说,是宜妃收买了你?”挑起眉,那个新入宫却一直得圣宠的妃子就这般敢在太后头上动土么?
“是的,宜妃娘娘说那姑娘只是一个一般的奴婢,就算是死了,也没有多大牵连,而且……而且……还给了奴婢很多很多的财宝,因为前些日子家里捎信过来道,奴婢的爹爹生病了,很严重,所以奴婢才会……才会……对不起,太后,请太后责罚。”
“吴公公,去查一般!”抬起头来,眼神,又锋厉起来,“就算她只是一个不重要的人,你一个小小宫娥竟敢在太后西宫弄土,是不是太过于大胆了些?若是吴总管去查实你说的一切是真的,哀家自会念你孝心饶你一命,若不是,那么你的项上人头,哀家自会摘走。”
“谢太后,谢太后,”不停的磕跪着,湘云的手心,点点汗珠溢出,眼里,满是完事后的后悔。
“带下去,关起来,”一声厉喝,太后的脸上,寒冰突起,这个小女奴,也不过只是一个中间人,那个幕后的使者,不才是真正的黑手人么?站起身,身前的罪犯已被侍卫拖离,慢慢的在自己原地来回踱走了几步,歪着头,很重很重的想了一番,才又开口对门外门立不动的吴公公道,“你已吩咐下人去查湘云的家人情况了,这会,你再去亲自查一查,宜妃那贱妇此番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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