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谁也不知道厢房内的情况,谁也不知道灿灿的那一声激动太呼,是不是真的或者还是假的?
如果那姑娘能醒来纵然是好,大皇子也免去了痛苦与伤心,但是,从此西宫,是不是因为这样一个祸害而变得更为热闹了?这些心思,也只有太后与吴公公去猜,那等下人只知,祈求那姑娘早些醒来,自己家皇子,也不用整日痴痴呆呆的痛苦流泪了。
卷帘,又是一声希望般的卷起,老太医面露喜色激动的跪倒在地,“恭喜太皇子,姑娘生命已无大碍,可是当真奇怪,刚才奴才一干人等不才,在整治时,明明姑娘的生命线已呈灰暗,可是现在?哎,”老太医又摇了摇头,不得不服老的说,“是奴才们老喽。”
“你是说,姐姐醒了?”睁大眼睛,仿若不相信?
“那位姑娘暂时还未醒来,只是,生命已无大碍,醒过来时,就是安康之时了,只是身上的鞭伤与内伤,还得用以药与外伤药调理,否则一步不好,也能引起身体极度恶化!”
“不,她已经好了!”急匆匆的站起身来,腿一阵发麻也不去管顾,一瘸一拐的跑进厢房去,挥着手又赶叫起来,“你们都出去,都出去,不要离开,出去给姐姐做药,出去去安排奴婢教她们如何帮姐姐擦药!”
“胡姐姐……”梅儿心碎的站立在厢房之外望着里面熟睡的姐姐,刚才太后过来,望了望自己哭泣的样子,二话不说又话掉自己,说是,姐姐将要离去了?
可是现在,大皇子说的都是真的吗?姐姐还没走,姐姐还可以活下去?
一把扑上前,紧紧的捂住胡姐姐的手,梅儿的心,又是一阵凄凉涌入,明知道会有这么多的苦难,就永远永远不要步出洗衣局了,她知道,一朝入宫愁似海!
“刚才,大皇子是说要找为姐姐擦身的奴婢么?用奴婢好么?奴婢与胡姐姐相处了数些日子,求大皇子,一定要奴婢。”
“我认得你,你就是与姐姐一同在内院的姐姐是吧?”
“奴婢不敢自称姐姐!”
“好了好了,你们都出去吧,太医伯伯,你们教这位姐……呃,教这位姐姐的妹妹吧!不要再来打扰我跟姐姐了。”不耐烦的挥挥手,直到所有的人都离开散去,才一个骨噜转了转眼圈,爬上床去,与胡可一同睡起来,只是闭上眼睛,灿灿还是想要睁开来好好的看着姐姐,因为怕,闭上眼睛后的下一秒,姐姐就又消失个无影无踪。
托起腮,睁大眼睛瞧着熟睡中,面露苦色的胡可,“姐姐,是不是很痛很痛?如果痛的话,怎么样才能不痛呢?”
歪着头想了想,又瞧向胡可的面容,苍白的嘴唇似乎没有一丝雪色的轻微咧着,灿灿的心,在下一秒,突然欢腾起来,如是万匹好马在心头嗵嗵嗵的奔个不停,脸容,越发红润起来,轻轻的闭上眼睛,慢慢的低头,唇与唇之间,只有一指之间,停顿住,大口大口的吸了吸气,灿灿不明白,为什么心头那么急切的想要去吻一吻姐姐的唇?为什么心底的感受那么难受却还要拼命的想要去做?吸完气后,又半闭上眼睛,扬起嘴角,把唇,死死的印在胡可的唇上……
感觉,天昏地眩起来,仿若天与地在那一刻,突然变得反转过来,而旁边的场景,通通变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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