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一下潘佳人的时候,他却突然看到他刚射进潘佳人身体里的精液正从女孩全无阴毛遮蔽的阴户里倒流出来。
白浊的粘液粘在粉嫩的阴唇上,显得格外淫靡。看到潘佳人的“白虎”阴户,邵平突然鬼使神差地想到了什么,他低着头,用有些颤抖的声音对潘佳人说:“你的你的那里不长毛应该也不是不是天生的吧”
潘佳人也没想到邵平突然问起这个,她犹豫了一下,意识到既然邵平已经有了怀疑,欺骗终究也无济于事,只好横下心来,抽泣着点了点头说:“是
是的我的阴毛也是被那些南美毒枭剃掉的他们他们还用了药,让毛不会再不会再长出来”潘佳人一边抽抽嗒嗒嘀说着。
一边小心地看着邵平,惟恐他生气。潘佳人的感觉是正确的,听到她的回答,邵平的眼前似乎浮现出南美男人淫笑着剃掉她阴毛的淫靡情景。
而且邵平也猜到了潘佳人是在那些男人的调教和玩弄下才学会了象刚才那样收缩阴户,包裹住yīn茎的性技巧,愤怒和羞辱让邵平的表情都变了形。
但是邵平刚怒气冲冲地站起身来,早就有所准备的潘佳人就扑到他的面前,用手臂抱住他的双腿,哭着继续苦苦哀求:“求求你求求你不要走不要离开我”潘佳人一边哀泣着。
一边伸出香舌,用她小巧湿软的舌尖在邵平湿淋淋的guī头上蜻蜓点水般地舔了几下,又用舌头托起邵平的guī头舔舐起来,没想到,在她的撩拨下,邵平刚刚发泄过,还处于萎顿状态的yīn茎竟然马上就又一次张牙舞爪起来。
看到邵平的yīn茎似乎又恢复了活力,潘佳人轻启朱唇,把这支刚刚抬起头来的肉棒包裹在嘴里,一边用绵软的双唇轻轻吮吸,一边用湿润的舌头紧紧缠绕,她的唇舌就像是有魔力一样。
邵平的yīn茎很快就在她的嘴里重新膨胀起来,而刚才还站起身来要走的邵平这时候却也已经不舍得推开潘佳人了。
舔吮着邵平的yīn茎,潘佳人不由得想起那些南美毒枭们是怎么强迫她和潘丽人学会用唇舌刺激guī头和yīn茎上其他敏感部位的。不知多少次被毒枭强按在胯下“练习”口交,又不知喝下了多少精液和尿水以后,这对萝莉姐妹都不得不学会了如何用唇舌满足男人的兽欲。
甚至象刚才刺激邵平的guī头时那样,只用舌尖就让一支才发泄过没多久的yīn茎再次昂首挺胸,对她们来说也不算什么难事,而且那些男人还变本加厉地强迫潘佳人和潘丽人学着用深喉口交取悦他们的yīn茎。一开始。
每当yīn茎插入这对姐妹花的喉咙口,潘佳人和潘丽人就会忍不住条件反射地连连呕吐,而那些毫无人性的毒枭就用鞭子,烟头,甚至是电击器残忍地虐待这两个可怜的萝莉美女,在她们身上留下无数鞭印,烫伤和焦痕。潘佳人和潘丽人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头。
直到她们可以压抑着本能的作呕感,让男人在她们紧窄的喉口尽情肆虐之后,抓着这对姐妹花沾满精液的头发,把她们的俏脸按在男人们的胯下,在她们的喉咙深处满意地爆发,那些魔鬼才总算暂时放过了她们。
潘佳人察觉邵平的yīn茎已经在她嘴里膨胀到了极限,这个已经不知道舔吮过多少支阳jù的美女早就已经很熟悉这种感觉,她知道这是男人快要爆发的预兆。
于是,潘佳人就轻轻抬起头来,伸直脖子,熟稔地把邵平的yīn茎直接吸进了她的喉咙深处,用她柔软的喉咙口包裹着邵平的guī头。深喉口交的强烈刺激让邵平忍不住呻吟起来,就连他的双腿都微微有些颤抖。
潘佳人却继续摇动着螓首,还用她的唇舌不停地舔吮着邵平的yīn茎,直到邵平再也无法抑制泄欲的冲动,用手按住潘佳人的头顶,吼叫着把一股股炽热的精液全都射进了她的喉咙。
邵平在潘佳人的喉咙深处爆发以后,潘佳人就毫不迟疑地咽下了他的精液,然后还一边继续用双唇轻轻地吮吸着,一边用舌头舔舐着邵平的guī头,清理着被从他的yīn茎里吸出来的那一点精液。潘佳人刚吐出邵平的yīn茎,双腿发软的邵平就再也支撑不住地又一次坐到床上,刚才的美妙快感让他难以忘怀。
看着眼前的潘佳人,他一时也不知该怎么办,只能有些怨恨地对潘佳人说:“你为什么为什么要骗我”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骗你只是不想失去你对不起”潘佳人蜷缩在邵平怀里,泣不成声地说“我补偿你我补偿你今天,我就是你的性奴你把我当作性奴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求求你,不要离开我玩我不要离开我呜”
听到潘佳人哭得这么伤心,邵平下意识地伸出手来抱住了她,但却马上又忙不迭地想要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