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在眼前痛哭着的潘佳人,邵平的心里百感交集,他一会痛苦地想到看似清纯的潘佳人经历过的男人竟然比那些在红灯区卖春的妓女还多。
一会又为潘佳人悲惨可怜的命运感到心痛,一会却恼怒地想到潘佳人原来一直都在骗他。邵平越想越乱,只觉得矛盾的心情象一团乱麻般地互相纠结着,让他头疼得不知怎么才好。
陷入混乱的思绪而无法自拔,暂时不能思考的邵平只能坐在床上,若有若无地轻轻搂着潘佳人的肩头,感觉到潘佳人胴体的颤抖,闻着她身上熟悉的气味,邵平的心里却痒痒起来。
他心猿意马地回味着刚才那种销魂般的快感,不由得有些恍惚了,邵平手掌的温度让潘佳人稍微平静了一下,她一边继续抽噎着。
一边在心里悄悄地对邵平说:“对不起,平我只能骗你我不敢让你知道我究竟经历过什么,如果知道了,你一定会受不了的”一想到那段梦魇般的可怕遭遇,潘佳人的心都揪了起来。
被毛杰和白史敬轮暴以后,潘佳人和潘丽人就像是献给恶魔的祭品一样,被送到了南美,让那些毒枭在她们的萝莉娇躯上贪得无厌地发泄着兽欲。
一个多月以后,毒枭们就兴奋地发现,他们中某一个的肮脏精液已经在潘佳人的身体里生根发芽,结出了罪恶的果实,虽然一开始,因为想让潘佳人生下这个孩子,所以那些男人小心地不再插入她的阴户。
但男人们没能忍耐多久,就又在她的阴户里凶猛地发泄起来,于是,才怀孕两个多月的潘佳人就被摧残得流产了,而这时,潘丽人却也已经不幸地怀上了被轮奸而成孕的孽胎。
但男人们显然不打算让她生下这个孩子,仍然粗暴地蹂躏着她的阴户,只过了一个多月,潘丽人就也和姐姐一样,被流产的剧痛折磨得昏死过去潘佳人和潘丽人先后流产以后,那些男人总算开恩般地暂时放过了她们的阴户。
但她们却还是必须用她们的后庭,唇舌和乳沟供那些男人泄欲,而且潘佳人和潘丽人流产之后,只过了短短几天,那些男人就又急不可待地用yīn茎侵犯着她们的阴户,把一股股精液灌进她们的子宫。
每天,潘佳人和潘丽人都要各自被十几个男人蹂躏,每个男人都至少要在她们身上发泄两次,有一些偏爱萝莉的男人甚至要享用她们三四次才能满足兽欲,光是她们的阴户每天就要承接二十多次精液的爆发。
潘佳人和潘丽人的俏脸和胸口几乎每时每刻都被白浊的粘液濡湿,她们的阴户和肛门更是随时被男人们的精液灌满。在这样毫无节制的奸玩下,潘佳人和潘丽人很快就都又一次被迫怀孕。
然后却又被男人们凶猛地蹂躏得再度流产。当那些男人把她们送回北德的时候,潘佳人甚至已经第三次怀上了那些南美毒枭的孽种,但是在毛杰给她和潘丽人注射了那种令她们神智不清的药物之后,潘佳人在完全失去意识之前,就再一次流产了。
把潘佳人和潘丽人送回北德以前,那些南美毒枭把她们当作玩物,花样百出地糟蹋了足足大半年,每天她们都只能在男人们的胯下不停地呻吟和颤抖,却还要被迫舔掉地上的白浊精液和她们自己的尿水。
除了无休止地在她们身上发泄兽欲,毒枭们还逼迫这对姐妹花舔男人们的肛门。她们只能压抑著作呕感,哭着把舌头伸进那些肮脏的男人们充满恶臭的后庭。当这对萝莉美女舔到男人肛门里残留的粪便时,粪便特有的苦味让她们忍不住直反胃。
但她们的呕吐却招来了那些男人的残忍虐待和折磨,男人们甚至惨无人道地把她们的舌头硬从嘴里扯出来,拿着燃烧着的蜡烛,让灼烫的烛泪直接滴在她们的舌头上,烫得她们的舌头连连抽搐。
潘佳人和潘丽人不得不一边跪在地上,撅着屁股任由那些南美毒枭肆意玩弄她们的阴户和菊蕾,一边强忍恶心,用舌头把一个个男人藏污纳垢的肛门舔得干干净净,还学会了用舌尖刺激男人的前列腺,让那些男人享受到更加强烈的快感,才能逃过这样的摧残。
毒枭们每天都会把狗粮和精液,还有尿拌在一起,然后命令这两个萝莉美女跪在地上,一边撅着屁股,被身后的男人肆意蹂躏,一边和着眼泪,艰难地咽下这些黏糊糊,还散发着腥臭气味的狗粮。
吃下这些令人恶心的糊状物之后,潘佳人和潘丽人还不得不当着毒枭们的面,蹲在臭味扑鼻的便盆上便溺,让毒枭们淫笑着欣赏让她们屈辱难当的排泄表演。
一开始,毒枭们威逼这对姐妹花在男人们的围观中上演排泄秀时,恐惧和羞耻让她们无论如何也尿不出来。
于是那些男人就毫无人性地用电击器反复折磨潘佳人和潘丽人饱经蹂躏的阴户,直到女孩们被摧残得不停颤抖着的下体喷出一股浊液来才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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