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的,就那一片三角布,还有啥用?”胡汉清坚持。“我毕竟还保住一点嘛”他们笑得弯下腰,我也跟着笑了。
“真逗哇,那还算一点哪。”“这一点不就是阴蒂吗?”“不许笑!”我装作生气背过身,为的是再让他们瞧瞧。“对我来说,这最后的一点至关重要。”
“得得,您就护住那颗肉粒儿吧!”胡汉清讪笑道:“那可怎么玩儿呀。”“这样吧,如果我输了,会提出一个方式,和输掉弗洛伊德同等程度。行不行?”“什么方式?”“到时候告诉你们。”
“那不行。或许我们不同意呢。”“如果不同意,我再提出新的,知道你们满意为止,可以吧?再说你俩也不一定能赢我们三局。”
众人齐声赞同。三个男人和光身子的我站在四边打起扑克,似乎拨开我在内的所有人都暂时适应了这个艳丽的场面,可我知道谁心里都不是心静如水的。
两侧的胡汉清和李永利故意靠我很近,简直把我夹在中间了“躲开点儿,不许偷看我的牌。”我扭屁股供了李永利一下。“冤枉啊,我真的没看您的牌,瞧您拿得多紧,想偷看也看不着哇。”被我拱一下,李永利特别高兴。
“林老师,李永利哪儿有空看您的牌呀,您的屁股和乳房都看不过来哪。”胡汉清可真坏。“去,还说永利,你也贼猫鼠眼的,一丘之貉。”“你俩别光看林老师,看好自己的牌,出错了可不能反悔。”张铁麟说。
“就你俩这么心不在焉,本来就是臭手,非输个落花流水不可。”我讽刺道。“也许吧,铁麟,你有林老师这个秘密武器,可不得了哇。”
李永利冲着铁麟笑道:“可我们也可以利用这武器,如果赢了,会把林老师彻底扒光,这是我俩努力拚搏的最大动力。”
“哼,想得美!怕是你俩没这个本事。拖拉机吊主!”我兴奋的甩出主牌的三三四四和五五,一下把他俩打得目瞪口呆,连我甩牌是乳房的抖动都不留意了。
“妈呀,算你狠。”这一把将他们的双主十,双主k和双大鬼都吊出了“这是对你俩心术不正的惩罚。”我真高兴痛快,这一把对方只得了5分。一千元的票子摆在我和铁麟面前。
第二局胡汉清发牌,慢悠悠的。“给我!”我夺过牌,擦擦擦的发牌:“学着点儿,真笨!”
“哇,发的真好,今天发牌就交给您啦!”发完牌我才知道他们叫好是看见我乳房在发牌时的左右上下跳动。看就看吧,鬼东西们。
张铁麟配合和主打都很默契,半个小时旁边堆了一摞钞票,至少七八千元,我们只输一局。可下面一局,李永利手气好的出奇,拿了三张王,七个2,几乎满把主。我们被剃了光头。还好,事先没约定光头算输多局。
“林老师,怎么样,输的服气吧,这可是输的第二把了,再输您可就得脱光了。”李永利看着沮丧的我:“该谁被惩罚呢。”
我只能叹息手气太坏,没理会他的讥讽。张铁麟遗憾的看着我。平心而论,他是认真努力的,没有故意输牌。面对我光裸的上身,颤颠颠的乳房,竟显得心平气和,我暗自佩服他的定力。
张铁麟努力翻过局主打,只让他俩得到10分。“真活该呀,该看的地方不看,不该看的对方瞎看,快,掏钱来!”我特开心。他俩痛快的将钞票摆我俩面前,胡汉清藉机碰了我乳头一下,让我一哆嗦“别看现在大开张,一会儿全得被扒光。”李永利盯着我双乳放肆的说。
我没理会。因为我知道,他们也知道那是早晚的事。我注意到在发牌和每次出牌之前,张铁麟总在看我,可有时目光朝着我身后,不知为何。我抽空先后看了一下,不仅脸红。
背后是那张墙镜,夹在两个黑衣男人之间最醒目的是我的雪白大屁股,明白他为何要我移动位置了这个铁麟,真有心计!这样他既能看见我前面的乳房,也能从镜中看到我光溜溜的后面。
“铁麟,你可是兼收并蓄啊。”我给了他一句。铁麟笑笑:“美不胜收哇。”我故意扭扭屁股,和他一起会心的笑。那两个傻瓜自然不知。该我打了。
边看牌边想着输了第三把该怎样应对,心里不免有些乱,我不是害怕被他们剥掉最后的这条布丝儿,是考虑怎么安排更为新颖的方式,想到这里,有顾虑我的要求能否得到同意,他们同意后会导致何种局面。
“想啥呢,林老师,快出牌。”胡汉清和李永利几乎不约而同的拍我屁股一下。“讨厌!”我扭扭屁股,乳房又晃荡起来:“不是说好动口不动手嘛,人家总得把牌码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