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谁光屁股?”我拨开他的手。“是的,林老师没光屁股,还穿着裤衩嘛。”胡汉清指着我腿间戏言道。我赶紧使劲摀住下面。不能让他们看见佛洛依德的变形。“你的坏不仅是动手吃豆腐,还拿你的手工寒碜我,成心作成这样,羞死我了。”
“您不是挺满意,很喜欢吗?”“喜欢归喜欢,可穿了你的衣服,让我一次次倒霉呀。为那晚礼服,叫你们偷看了三点,又是摸屁股,又是抓乳房的你这叫什么弗洛伊德呀,比发布会小的多”
“哎,林老师,您干嘛老捂着弗洛伊德?”胡汉清问。“我手放哪儿你管得着吗?”我偷偷扯了一下,可手刚离开那该死的东西又勒回去了,也假装不知。
我们都在开心的笑,各有各自的收获。一共喝了5瓶,我大概喝了近两瓶。都说酒后宠辱皆忘,确实如此。酒后我觉得如同平时与同事朋友聚会一样,不介意现在的装束,但没忘记护着下面。酒足饭饱,胡汉清建议打牌。
“玩儿拖拉机,两付牌的,林老师会打吗?”李永利问。“不但会,我还是高手呢。”确实我喜欢打牌,也有点儿水平。“那好,您稍候。”胡汉清和李永利搬来一张圆形的小吧台。“在这儿打。”李永利说。
“就在这儿打吧!”我说。“这地桌好的收拾,再说也太大,出牌不方便。”张铁麟说。“没关系的,我来收拾”话没说完就打住,要是我去收拾残羹剩饭,不但得站起,还得走来走去。
“哪”我知道了他们的用意,让我站着,可以方便欣赏我全身,尤其是旁边的两个人。这又是刺激人的场景,他们乐不得的,我也挺愿意。“干嘛这么站着,多多什么呀。”我做出不情愿的样子。
“在地上坐的腰酸腿痛,站会儿不挺好吗?”张铁麟望着我,笑嘻嘻的说:“您亭亭玉立的样子多美呀。”“是你处的馊主意吧,想方设法让我难堪。”我抱怨道。
“站着坐着您不都是穿的这么多吗?”李永利揶揄我。“我这么看不见林老师穿的多呢。”胡汉清跟着起哄:“就这么一星点儿,不仔细还看不见呢。”
“臭嘴,又胡说八道了。”我说着还是站起来,双手摀住腹部,赶紧站到吧台前,尽可能贴着桌沿。“林老师,穿上鞋子吧,地板很硬,赤脚不舒服。”铁麟拿来那双黑色高跟鞋。
“我来给您穿。”李永利提着鞋弯腰过来。我赶紧背对他,抬起脚让他穿。李永利抓住我的脚腕的手直发抖,我心里暗笑:对着我屁股穿鞋刺激死你这混家伙了,穿第二只时屁股被他头碰了一下,多半是成心的,我没理会。
“嘿,还是穿上高跟鞋漂亮,屁股撅得更高啦。”胡汉清笑眯眯的看我后面。“胸部也挺高啦。”李永利接着说。“去去去!贫嘴!”我嘟囔道:“快打牌吧!”张铁麟微笑看着我:“果真亭亭玉立。”
“谁发牌?”李永利问。“我来发。”胡汉清一把拿过牌,熟练地洗了两把。“咱们转一下,让林老师站在这边。”铁麟说。我贴着桌沿移动到他值得位置。谁知道这是为什么,也不多想。
“行了,开始吧!”张铁麟把牌放在台面上。胡汉清发牌很慢,而且丢在每人面前的牌很散乱。一张牌飞到我胸部,贴在乳房上。“干嘛你!”我抗议。“对不起。”他朝我做个鬼脸,却把一张给李永利的牌扔到地上。
“瞎扔啥?”李永利埋怨着蹲下。我赶紧夹腿并用手摀住腿间。不能让他们知道佛洛依德已经缩成一条勒在我阴沟里。李永利蹲了几秒钟才站起来,脸红红的。我们打两副牌的拖拉机。胡汉清和李永利执意要我和张铁麟作对。
这样他俩可以站在我身边,真够鬼的。我没反对,也愿意和铁麟配对,他的牌技肯定好。“得来点刺激的,干玩儿没劲。”李永利说。刺激?我看看他们没说话。要打我的注意?
“同意,一把一千块,怎样?”原来如此。胡汉清和张铁麟都同意。“我可是身无分文哪。”确实我没带一分钱来。“林老师不仅身无分文,还身无寸缕呀。”张铁麟嘲笑我。
“别瞎说。不过我倒真是个无产者,包括衣服吧!”我愿意自嘲。“这样吧,和林老师输局,我付两人的,我们胜局,林老师有一份儿。”张铁麟建议。“那不行,林老师光赚不赔可不公平。也得来点儿什么。”李永利不干。
“这样行吗?甭管林老师赢多少,只要你俩输掉三局,吧弗洛伊德输给我们。”胡汉清看着我。“这”张铁麟作思索状。“林老师同意吗?”“不行,我不能脱光。”说完差点没笑出来。
我这样和全裸有什么区别呢。“瞧您说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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