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闫勇在里面关一辈子好了!
挂断电话,闫妍摸着那晚沈玉泽套在她指上的戒指,心里情绪起伏的格外你还。
那一晚是那么的美好!
沈玉泽第一次像她求婚了!
她以为是梦,可是看着戒指,闫妍知道,这一切都真实发生过。
沈玉泽真的要娶她了!
可是,那晚过后,沈玉泽就像从人间蒸发了一样,电话打不通,以前他去过的地方,她都找遍了,却没能看见他的半个身影!
闫妍想,他是不是还是介意她有那样不堪的过去,介意她和哥哥有了一个孩子?
想到以后再也见不到沈玉泽,闫妍心里对闫勇的恨意就如同滔滔江水,汹涌袭来!
闫勇这个畜生!
最好一辈子都关在牢里面不出来最好!
*
沈玉泽的事情告一段落,霍家的股票再次恢复平稳,一路高扬。
黎美华终于可以出门了!
想到她被打成落水狗的事情是沈玉泽搞得鬼,黎美华就恨得牙痒痒!恨不得将沈玉泽生吞了才解恨!
“佳悦啊,最近幸好有你来陪着阿姨解闷。”黎美华欣慰地拍了拍许佳悦的手。
将小孙子接回家,一天两天的闹腾,如果不是老太太护着,黎美华真想将那小子丢到寄宿学校去。
好在总算将那狐狸精给赶走了!
“阿姨,瞧您说的,我不来陪您,还能陪谁去?”许佳悦应对自如,奉承地黎美华心里更加满意。
“好好好!阿姨知道你的用心。”
黎美华笑着道,“回头我就和老太太说一声,让阿深早点去找你爸妈提亲,早早地将你娶过门,天天陪着我这个老太婆。”
当天晚餐,黎美华就将这事和老太太说了。
老太太最近精神不大好,没有太关心外面的事。
听黎美华的意思,似乎阿深喜欢的是许佳悦这小丫头?想要娶她做媳妇?
“妈,您看最近我们家总是出糟心事,趁现在一切都好了,咱们来一场热闹的婚礼,扫一扫过去的霉气。再让佳悦给咱们家添一两个小重孙,和城西这孩子做个伴,这样家里也能热闹点,您看怎么样?”
说到城西这个宝贝小重孙,老太太的精神立刻提了起来。
想到宝贝小重孙最近不开心,整天囔囔着要找什么小南,老太太以为是城西在幼稚园的小伙伴。
听了黎美华的提议,老太太想了想,也觉得城西一个人太孤单了,有个弟弟妹妹陪着,也能开心一些,没有多想,便点头同意了。
见老太太同意,黎美华立刻来了精神,当天晚上就给霍祁深打电话,让他明天回家,一起去许家提亲。
突然接到母亲的来电,开口便是提亲。
想到许佳悦这个女人,霍祁深顿时皱起了眉头,刚要拒绝,母亲却一意孤行地挂了电话。
霍祁深眯着眼睛想了想,没有再拨回去。
*
自从上次在医院分开后,慕南烟就没有再见霍祁深。
今天,接到韩乔生的电话,知道他明天就要去国外,一走小半年,如果想要执行遗嘱,需要尽快行事。
慕南烟看了看慕式最近的股票走向,发现在一波做空后,因为宋慕两家订婚的报道和宋家注资,慕式又有了起死回生之相。
想到渣爹还在商场上蹦跶,想到林芬母女光明正大的享受着母亲的一切,慕南烟就不能放手。
慕式既然还没倒,她该拿回来的一切,必须要拿回来!
仔细算算,她回国已经快三个月了,事情还没有办下来,不过是找个人结婚,如果不是霍祁深搅事,事情早就办妥了。
想到霍祁深,慕南烟又蹙了蹙眉。
眼前现成的一个结婚人选,她却总是回避。
不是没有想过和霍祁深结婚,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这个人变得与众不同起来,让她不得不慎重对待。
原本被她当做筹码对待的婚姻,开始变得沉重起来。
既然不能用结婚解决事情,又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渣爹拿着母亲的财产兴风作浪。
那么,她只能选择更简单的方式。
接到霍祁深的电话,慕南烟正想着怎么才能让慕家尽快破产。
知道霍祁深就在楼下,慕南烟裹着睡衣走到窗边。
拉开窗帘,透过透明的玻璃窗,看见男人黑色的迈巴赫静静地停在楼下,霍七拉开车门去了一旁的便利店。
“丫头,下来。”
男人的声音磁性沙哑,带着刺激耳膜的性感。
慕南烟抿了抿唇,想要拒绝。
“三分钟,你不下来,我就上去。”男人的声音依旧霸道。
想到他的固执,又想到他为自己受伤的腿,慕南烟有些烦躁地挂断电话,在睡衣外随便裹了一件大衣,换上高跟鞋就下了楼。
“这个时候找我做什么?”
慕南烟敲了敲车窗,透过半降的车窗看着车内的人。
“上来。”
霍祁深深邃的目光看着女人的衣襟,皱着眉头开门。
“我就不坐了,你有什么事快说。”慕南烟心跳不稳,微微有些烦躁。
车内,暗淡的灯光下,雕刻出男人深刻立体的五官,那双漆黑幽暗的瞳孔仿佛暗夜里的狼,里面带着侵略性的光,仿佛正在狩猎着自己的猎物。
慕南烟被看得一阵脸红心跳。
她伸手拢了拢衣领,拧着眉头看着车内的男人,不耐烦地道,“没什么事我就上去了。”
霍祁深目光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推门就要下车。
“诶!你——!”慕南烟有些担忧地出声阻止。
最后,在男人胁迫的目光下,慕南烟不甘不愿地上了车。
“说……,啊——!”
慕南烟怎么也没想到,刚刚还正襟危坐的男人会突然扑过来!
脑袋撞到了门,被男人高大的身躯压在座椅上,慕南烟心跳紊乱地几乎要跳出胸口。
从眩晕中回过神来。
慕南烟伸手就要将霍祁深推开。
她可不想那天在医院里发生的事情再来一遍!
按住男人钻入衣服中的手,却没能阻止他落下来的头。
脖颈突然被咬了一口,慕南烟痛得叫了一声。
“不怕被人听见了?”
男人在他耳边嗤嗤地笑,滚烫的唇又极其恶劣地向下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