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居心。
他将车停在我新公寓的楼下,我开门下车。
苏绍恺叫住了我,“不打算请我上去坐坐?”
我没好气的说:“我没精神招呼你,等下次再说吧。”
我转身上楼。
回到家,我就躺在床上裹着被子睡了。
迷迷糊糊的睡了几个小时,最终还是被热醒了。
此时祝晓棉也已经回来了,找回钻石项链的她满心欢喜,因为高兴,她又疯狂的购物来安慰自己失而复得的心情。
隔着门,祝晓棉在给我介绍她的战利品。
而我满脑子只有苏绍恺说的那颗粉钻。
我实在想不起来那个粉钻去哪儿了。
脑子里压根儿就没有它的踪迹。
总是这样,越挖空心思想一个东西,越是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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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婉清的案子宣判的时候,苏瓷人依旧在国外没有回来。
许婉清失去了她的保护伞的庇佑,顿时就失去的平日里的嚣张跋扈。
宣判的时候,她也并没有表示要继续上诉。
许婉清站在被告席,目光呆滞的看着我。
我对她已经没有了丝毫的同情,所以庭审刚结束,我就匆匆离开了。
整件案子,基本上是完完全全的交给了赵寻去处理,我没有过问细节,也没有多加追问。
总之最终的结果我很满意。
烈日当头,我带着墨镜,从来没有感觉这么轻松过。
我的车停在法院附近的停车场,我还记得这里。
是我第一次见到苏瓷,苏瓷找我要跟我谈合作的地方。
经历过事情,我才知道,自己真的是太傻了。
不过好在一切都过去了。
苏绍恺追出来的时候,我已经启动了汽车,绝尘而去。
就在我以为一切都圆满解决,我终于可以开始我全新的生活的时候,周之放再一次的找到了我。
在上次的土地竞拍中,周之放通过我在苏绍恺抽屉里拿到的竞价单,以十分微小的价格差,拿到了那块土地。
从哪儿之后,周之放也没有出现,我还以为他已经把我忘了,或者说我这颗棋子已经没用了。
谁知道,他又出现了。
周之放换了一辆车,银灰色的迈巴赫。
他一身嘻哈打扮,带着墨镜,活脱脱的一个流氓的扮相。
周之放反戴着一顶鸭舌帽,“许姐,好久不见。”
我正在办公室忙着看最近堆积的文件。
梁超正好在跟我商量事儿,周之放就这么堂而皇之的闯进了我的办公室。
我十分恼怒,大喊了一声秘书。
秘书战战兢兢的站在门口,“对不起许总,我没拦住。”
我一股子的火不知道怎么发,只好摆了摆手,示意秘书把门带上。
“哟,这不是梁超梁先生吗?”周之放立马变得一本正经,搓了搓手同梁超握了握手,“久仰梁先生大名啊!不知道许姐给你开了的什么条件,竟然让你放弃国外优渥的条件,来了‘念远’。”
梁超始终保持着礼貌的微笑,“我很欣赏许总的为人。”
梁超说完,便不再多言。
“许总,你们先聊,我先去忙了。”梁超刻意避开和周之放过多的接触,拿着文件离开了我的办公室。
周之放一屁股坐在梁超做过的椅子上,“许姐,这么久不见你有没有想我?”
我皱着眉头,一句话都没有说。
“许姐,你不要见到我就跟见到仇人一样,我们还是朋友不是吗?”
我只觉得周之放笑的很猥琐。
天桥那次周之放彻底向我摊牌之后,我就对这个人一点好感都没有了。
起初,他将我扔在江水里,强迫让我振作,我还挺感激他的。
我一直觉得,他这个人虽然捉摸不定,但至少不会是个坏人。
谁知道,一直以来都是我错了。
周之放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人渣。
“说吧,你找我来究竟又想要干嘛?”
周之放摩拳擦掌,冲我嘿嘿嘿干笑了几声,“既然许姐这么爽快,那我也不跟你绕弯子了,我要你抽掉苏氏所有的流动资金。”
我意识到了一丝丝的危险,我一脸戒备的瞪着周之放,“你到底想干嘛?”
“我早就跟你说过,我要干掉苏绍恺。”
“你不觉得你很下贱吗?”
周之放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无所谓了,反正贱的不止一次了,再多贱几次也无妨!”
“你……”我简直气不打一起处来,我手边就是我的水杯,这一刻,我恨不得抄起水杯砸死这个男人。
“许姐,我知道你可以办到的。最好在一个月之内吧!”周之放起身,拍了片衣服,昂首挺胸的就要准备走。
看着他一副欠揍的样子,我真的是恨的牙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