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愕的瞬间,方诗琳无意识的开启双唇,正好给了司徒犽入侵的绝佳时机,他强悍且湿热的舌不容置疑的侵占她芳香的檀口,舌尖使坏的勾刮她洁白的贝齿,并刻意与她的软舌嬉戏,诱导她与自己共舞。
方诗琳错愕的瞠大双眼,她知道自己该有所反应,但她的全身发软,无耻的贴靠在司徒犽壮硕的胸膛,她甚至明显的感受到他结实的胸肌天!扁这么贴靠著就这么舒服,她实在不敢想像,要是他脱去上衣
stop!不准再想了!好女孩是不能乱想这种事的!
她在心底大吼著斥喝自己,可惜嘴里发出的声音,只有再诱人不过的娇喘、呻吟,让他驾驭困难的欲望更是如脱缰野马般在血液里乱窜!
他一手攫住她的腰肢,让她更贴紧自己的躯体,感觉她凹凸有致的曲线完美无瑕的依附著自己;另一手则伸至她的发间,捧住她的后脑,贪婪的加深这个吻,他爱极了她唇齿间的甜蜜。
她不由自主的感到晕眩、虚弱,原要推拒他的小手反而主动的攀上他的颈项,无法思考的脑袋融成一团浆糊,舌尖竟有自主意识般生嫩的回应他的需素。
这让司徒犽无比兴奋,倾尽所有的技巧吻得她晕头转向,直到两人的肺部皆急需氧气的供应才停止。
气喘吁吁的倚著他的胸膛,方诗琳甩甩头,意图让自己恍惚的思绪振作起来,不过鼻端充满著他阳刚的男人味,她很难集中精神。
“看来你喜欢我的吻。”他的声音像被卡车辗过般破碎,却有股难以言喻的性感,透过他胸口的震动传达到她的耳膜。
“你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她的身体窜过一阵悸颤,羞惭的想在当下死去。
她以为自己会是唯一不受司徒犽魅力吸引的女人,没想到不过一个吻就让她的意识背叛理智,她甚至不知羞的希冀他更深入一点她的肌肤因欲望而发烫、刺痛,从没有过的体验吓坏她了,她简直不知所措!
“我当然知道我在做什么。”司徒犽平静的反驳道,他微低下头,深邃好看的眼眯成一条细缝,紧锁著她酡红的双颊,愈看愈满意。“我现在确定是你没错了。”
在他认识的女人里,她绝对不是最亮丽、水媚的一个,可她却有不同于其他女人的特质,那是别的女人做不到且望尘莫及的。
她令他血液奔腾,像吗啡一样一碰就上瘾;她也像一杯醇酒,只消和她在一起,他烦躁的心情就会平静下来,仿彿一切的焦躁从来不曾存在。
他想不出任何理由抗拒这般美好的女人,而把握她最佳的方式,就是“见好就收”将她纳入自己的羽翼之下,公告天下她名花有主,斩断所有登徒子对她的觊觎。
司徒犽不由自主的扬扬唇。在商场打滚这许多年下来,再没一个决策比这个更令他满意。
“你决定什么是你的事,别扯上我!”方诗琳拒绝听到这个答案,她跟跄的推开他,软弱的倚著身后的沙发椅背。
她害怕他眸底深层跳动的光芒,即使在光线不差的起居室里,仍嚣张的宣告狩猎的企图,她无法想像自己将会成为他下一个狩猎的目标。
那太可怕了!生嫩的她怎对付得了他这情场老手?恐怕只会落得尸骨无存的下场她绝不要让自己落入那般凄惨的境地!
“来不及了。”扯开坏坏的性感浅笑,司徒犽像极了满心算计的狐狸。“要怪就怪你自己,是你让我心动,现在就算你想逃也逃不了了。”
方诗琳全身颤抖,分不清是惊喜还是惊恐。“我、我并没有要你对我心动。”她晕眩了下,以双臂撑住沙发椅背,否则她一定会因腿软而瘫软在地。
他说他对她心动?!
天!怎么会有这么荒谬的事?,他都已经和她共事三年多,要心动早就心动了,不可能到这时才不按牌理的“乱动”
“我也没想到会这样,但它确实是发生了。”弓起指轻触她的脸颊,察觉她警戒的瑟缩了下,他不禁露出苦笑。“如果我早知道会有这一天,我就不会让你去处理我之前的烂桃花,搞得现在你这么怕我。”
现在才后悔难道来不及了?可他的心清楚的提出警告,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能像她这样让他悸动,因此他为难的蹙起眉心。
“我、我才不怕你!”她急著反驳,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对,我忘了你是唯一敢对我发脾气的女人,除了我妈之外。”司徒犽胸口发闷,调侃自己一番。
方诗琳发窘的瞪他,她的心跳愈来愈急,呼吸愈来愈困难,竞无法闪避他那双略带忧郁的双瞳。
现在是怎样?苦肉计吗?她英明神武、魅力所向披靡的总裁大人,怎会露出这么忧郁的神情?
不!她不能再待在这里,不然迟早因心软而做出令自己后悔且无法挽救的蠢事!
“我一向就事论事,对事不对人。”她强迫自己冷静,以最平稳的语气说:“时候不早了,我想我该告辞了。”
“诗琳!”就在她转身不注意的当口,他强壮的臂再次攫住她的腰肢。“你还没告诉我,什么时候回来上班?”
现在她不接受无所谓,但只要她继续留在他身边,他就有自信能电得她茫酥酥,迟早有天会接受他的爱意
爱意?!mygod!他竟然会想到这么肉麻的字眼?!
原来原来他早已为她心动了,而他却驽钝的不曾发现!若不是那个该死的周育擎送她那束天杀的红玫瑰,他还真不晓得自己得花多久的时间才能参悟这个真相。
或许他还得因此感谢周育擎那个意图染指她的混球!
“你给我回去上班的理由了吗?”她闭了闭眼,刻意忽略他因开口说话而喷拂在自己耳边的热气。
“我心动了,这就是最好的理由。”他的手臂肌肉微微收紧,泄漏他紧绷的情绪。
“这个理由我无法接受!”她简直要尖叫了!
“抱歉,这已经是我能提出最无懈可击的理由了;况且你只要求一个合理的理由,并没有要求一定得是你能接受的理由。”一如商场上的谈判,他精准的抓住她的语病,并满意自己急中生智的优良表现。
“你”这家伙除了是花心大萝卜之外,他还是一只豺狼,一只坏心眼到极点的豺狼!
“亲爱的。”他沙哑的轻叹,贴附在她耳边低喃:“今天我可以放你回家,下礼拜一开始,我们来谈场真心真意的恋爱。”
真心真意的恋爱?
一个换女人如换衣的男人,懂得什么叫真心真意吗?
心神恍惚的方诗琳,将脱水过后微干的衣服由洗衣机里捞起,撑上衣架,吊在头顶上方的竹竿,然后再拿起一件,重复相同的动作,全然没有稍加停顿,动作统一得宛如工厂的女工。
“欸,你有没有觉得诗琳今天怪怪的?”方诗琳的室友之一陈彩芳,用手肘顶了顶另一位室友刘娟如问道。
“还好啊,晒衣服不就那个样?你想太多了。”撕开咖啡包的袋子,刘娟如将咖啡粉倒进咖啡杯里,冲进热水,咖啡香立即溢满整个厨房。
“我觉得她有点失神失神的。”陈彩芳用力闻嗅了下浓郁的咖啡香,忍不住垂涎三尺。“什么咖啡那么香?我也要!”
“我妈拿来给我的,好像是巴西的咖啡粉吧?”刘娟如耸耸肩,反正也看不懂包装上的文字,她抽出一包丢给陈彩芳。“喏,多得是,下次麻烦自己动手,谢谢。”
“好啊好啊,我绝对不会客气的。”陈彩芳笑眯了眼,立即重复刘娟如之前的动作,很快便得到一杯香醇的咖啡,她满足的端起闻嗅了下,而后想起什么似的又说:“娟如,你觉得诗琳是不是该到庙里收收惊?她的样子跟卡到阴有点像”
“卡你的大头啦!”没好气的赏她一颗大白眼,刘娟如还真佩服她过人的联想力。“七月早过了好吗?你是灵异节目看太多了啦!”
“哪有?不然你说,她这是什么状况?”陈彩芳颇不以为然的反问。
刘娟如旋身看了眼方诗琳机械式的动作,偶尔蹙起眉心,偶尔又似笑非笑她挑挑眉,把视线调回身边的好奇宝宝身上。
“我看她八成是谈恋爱了。”她啜了口咖啡,满足的发出轻叹。
“谈恋爱?”尖嚷的冲出第一个字眼,在接收到娟如警告的眼神后,陈彩芳不由自主的将后面的字眼压低音量。“是不是真的啊?我可没听诗琳说过有人追她。”
“小姐,你跟诗琳相处的时间有多久?我们又不在同一家公司上班,只不过是下了班后在家的时间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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