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搞不清状态的懵了,是发烧了。
第一个发现的是宋佚。
看着喝粥的她白净的脸颊上泛着不正常的红,伸手摸上了她的额头,片刻说:“发烧了?”
相思正在和顾言下棋的相思一听,担心的看着禾粒:“怎么发烧了?上午不是还好好的。”刚说完这一句,就被顾言拉走,“人嫂子有哥关心着呢,你就不要瞎操心了。”
“啊?”禾粒自己也摸了摸,瞥了眼他,好像是有点烫。
怪不得下午睡觉醒过来的时候她觉得浑身无力。
宋佚看着她那双眼睛眨巴的纯良无害的,皱着眉头说:“快吃,吃完去医院。”
吃完饭,宋佚开着车载着禾粒去附近的小医院。量了体温,果然有点发烧了,38.7。
医生看着他两说:“要打点滴还是吃药?”
“吃药。”禾粒二话不说的就选择吃药,本来就不喜欢医院,更是不喜欢看见针眼。
宋佚没理会她,问医生道:“吃药有效果还是打点滴。”
“当然是打点滴了。”
宋佚点头:“那就打点滴。”
在他这里,禾粒的一切说话权都被没收。
幸好两人是吃过晚饭的,打了两瓶点滴,将近一个小时。禾粒打点滴的整个过程宋佚都在一旁陪着。
不过禾粒因为水喝多了再加上打点滴,期间一度想要上洗手间,愣是不好意思说憋到了结束。
然后宋佚就看见她在的护士拔了针的那一刻,就匆匆跑去了洗手间。
等他们从医院出来之后,天都已经黑了。
临中是一个地方海边城市,这里环境好,晚上的时候能看见星空。不想城市里面。只要漆黑的天空让你看。
回到别墅之后,禾粒突然发现一件大事,就是今晚睡觉的问题。
想着想着爬楼梯的时候突然停在半路上。在前面走的宋佚走的宋佚听见后面没有声音了,脚边一顿,望身后看。
“怎么不走了?”
禾粒眼神略微有些闪躲,沉吟着说:“你,你今晚住我边上的房间吧。”这个别墅最不缺的就是房间。
不过她这样说是因为她可还记得昨晚的自己被压榨的场景。
宋佚扶着扶手的指尖微微蜷缩了一下,逆着光眼神晦暗不明不明的看着她,一本正经的问:“你嫌床小?”
禾粒一怔,顺着他的话说:“床,不小啊。”
关床什么事?
“那就是了。”他声音了然的说。
看着他继续往上走的背影,灯光从肩上打下来,显得他的背宽厚又很有安全感。
到了门口之后,禾粒看着他正半倚在她房间门口的墙上。眼睛里细碎的灯光看的她心悸。匆忙低头。她要开门的时候看他还没有走?
她眨了眨眼,疑惑的说:“你站这做什么?”
宋佚挑着眉:“回房间,你不回?”
禾粒看着他一直在这,然后心思单纯的她理解成宋佚是要等着她回房间之后才回他自己的房间。
对着他笑了笑,虽然还发着烧,但是那清透的眼睛和粉白的脸,看的宋佚心一颤。
开门之后,禾粒人还未进去,先抬起头对他说:“今天谢谢你,那晚安。”
宋佚好整以暇的看着她,不知她这是装懂还是真的不懂。不过不管她是哪种,他微微提起那双长腿,往门里一伸,一个劲的越过她就先进去了。
幸好这个门挺宽的。也幸好他们两人都瘦,不然还真难说会不会被卡住。
前后不到三秒的时间,禾粒愣是没有反应过来。
不是说回房间吗?
他房间不是在隔壁吗?
而进去的某人,自然开灯,然后走到里面,坐在床上,翘着腿看着她。用眼神示意她进来。
禾粒后知后觉的关上门。
关上门之后又觉得不对,可是再去开门的话会不会显的她很傻?
保险起见,禾粒在离他一米的距离站定,心神微动:“你。。你今晚睡这?”
“嗯。有意见?”他眼尾扫了她一眼。
有啊,为什么没有。
但是话出口却不是,“没有。”说完还摇摇头。
没出息,在心里鄙视自己。
宋佚看着她那副纠结的样子,轻笑了声:“不是你说觉得这个床够睡的,既然昨晚都体验过两人睡了,今晚就继续睡。”
啊?
听他说起昨晚,禾粒耳根一热。
是,她刚刚是说床够睡,可是没有说要和他睡啊。
“怎么?难道你怕自己会把持不住对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