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泽的表情一下子变得很奇怪,他没有回答我。
话题就这样戛然而止,不过我却从刚才的谈话中察觉出一个不同点,那就是生下来男孩的这个问题,好像只有龚驰逸一人知道遭殃的是整个村子,可龚泽为何只以为是龚家?
他们二人,究竟谁说的是真的,谁说的是假的?
龚泽把我放了下来,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让我好好休息,不要再累着了。
说话时,他看见了我手上的镯子,眸中情愫涌动了片刻,却一语不发的离开了。
我才走进房间,一股凉气扑面而来。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我整个人就被放倒在了地上。
“龚驰逸?”我有些发慌的叫了他一声,果然,面前很快浮现出他那张苍白的脸。
他伸手使劲捏着我的下巴,语气凌厉,像是在质问我:“龚泽怎么会跟你一起回来?还抱着你?”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竟然从他的声音中听出来了恼怒,难道他是在吃醋吗?
我使劲推开了他,站起身来一瘸一拐的往床上走,跟他说了一下刚刚发生的事情。
“我看看你的脚。”他冰冷的手将我脚踝一捏,疼的我忍不住的叫了出来。
他将我脚放到他腿上,发现已经肿了,估计是软组织的损伤。
“怎么办?冷敷还是热敷?”我感觉我明天可能连下床都做不到了。
“不需要。”龚驰逸冷冷的吐出这三个字,大拇指和食指在我脚踝处揉捏起来,疼的我冷汗直流。
可不得不说,他的方法还是有用的,疼完了之后,我明显感觉特别的舒服,而且也没有那么肿了。
我好奇他是不是以前学过手法什么的,可却发现他的指尖处带着淡淡的黑色光晕,就知道他可能是用了鬼的鬼力啥的吧,我也不太清楚。
脚不太疼了之后,我才跟他说起村长的事情。
龚驰逸英挺的眉心略微一拧,带着猩红之色的眸光中隐约流转着寒光,“村子里本来就不让开棺,很正常,前些年倒是有过开棺的事情,之后好长时间都不太平,估计村长是怕再重蹈覆辙。”
“原来如此,那到底还开不开啊?”我现在也开始怀疑自己的做法是不是太冲动了,完全没有考虑到别人。
“必须开,不会有鬼平白无故的出现,除非是那些个孤魂野鬼。”龚驰逸的语气颇为笃定。
我轻咬着嘴唇,“那……怎么开啊,村长肯定会一直蹲着我的。”
“你一个人开不了,扇动一下村子里的人就是了。估计,有不少人都听过那磨刀声吧?”龚驰逸的嘴角扬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他定定的看着我,似乎是在暗示着什么。
我点了点头,表示清楚了。
第二天早上天没亮,我就去找王小何,跟她说了一下这件事情。
她立刻按照我的计划,奋力的嚷嚷起来:“闹鬼了闹鬼了!有鬼啊!”
王小何拿着个喇叭,在村子里头大声喊着,恨不得将人都叫过来。
大概过了十来分钟,她身边就围上了不少的人,纷纷问她出了什么事情。
王小何发挥出了她那高超的演技,那眼泪唰的一下就下来了,她说:“昨天晚上我出去,碰到鬼了……你们猜是谁……是老李头!他说他的棺材被人给掀了!乡亲们!难怪咱们总能听到老李头磨刀的声音,我估计他和老张家死的那牛就是一个警示啊!咱们必须立刻开棺,要看看里面究竟怎么样了!”
我在人群里笑了出来,不是我不想这样做,而是王小何的话很有吸引力,大家都清楚她之前是撞了鬼了,所以格外相信她的话。
如果换成是我的话,他们可能只会看我一眼说一句神经病。
“你这话真的假的?老李头棺材被人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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