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件事件还是给安秀儿带来了困扰,之前羡慕她的姑娘,此刻都说起她的酸话来,安秀儿只要一出门,总是会引得一些姑娘婆子过来问上两句,言谈之间将张镇安损的不是人,说他无情无义等等。
虽然发生了这事,但是安秀儿对张镇安还是信任的,她才不相信张镇安会是这种人,可是碍不住有人天天在耳边说他的不好,她心中本就难受,也难免胡思乱想了起来。
这几天她便索性也不出门了,每日就待在家中绣绣花而已,梁氏见到安秀儿这样心中也是难受,上次她收了那管事的银钱,她并未觉得她做错了,若是张镇安不来,那女儿岂不是人财两空?
可是女儿就是傻,偏偏要等,男人是可靠的么?只有钱才是可靠的。
这几天她出门,也常常被人追问安秀儿的事情,就连安老爹去干农活也老有人问那天的事情,之前帮安秀儿盖房的那群汉子也化身成了长舌妇,经常找安铁木问安秀儿的事情。
他们在背后说,安秀儿当初就不该嫁给这张镇安,说这清水村这么多的好后生,怎么偏偏嫁给他了呢,又说这安家分明就是在卖女儿。
梁氏听了这些话十分的气不过,天气又炎热,她一下子就病倒了,安秀儿很是内疚,自己天天躲在家中倒是没有关系,可是还连累了自己的娘家人。
唉,怪只怪这些人的嘴巴太碎,分明没有的事情,安秀儿都不知道他们是怎么编纂出来的。
就好像从前一样,张镇安独来独往,这些人就怀疑他是犯了事的人,如今知道他身份不凡了,又将他说成了那等无情无义之人。
好像这群人就见不得别人好一般,安秀儿觉得实在是可恶,可偏生这些人又站在她的角度,打着为她好的名义,那同情的眼光,让她几乎都要觉得自己是否真的是有那么可怜了。
总之,她如今都变成了别人眼中被抛弃的可怜人了。
实际上,安秀儿并不觉得自己可怜,她有自己的想法,她会等他到八月十五,若是他不回,她到时候再去找他问清楚便是,很简单的一件事情,她不明白,怎么被村民们想到这么复杂,他们都在脑海为她编纂出了一场苦情戏。
这会儿,她也不想要同他们多做解释,她只得收拾起自己那仅有的一点悲伤,一心一意的照顾起梁氏来。
“娘亲,你可真傻,别人说什么就让他们说去,他们说这些全部都是嫉妒我,张镇安你们也见过几次了,他不是那等没有担当的人,您怎么就偏偏将那些酸话给听进去了。”
安秀儿坐在梁氏的床前,将拧好的一块帕子覆盖到她的额头上。
梁氏张开干的起皮的嘴唇,轻声的说道:“你这孩子,我跟你爹还不是为了你好,我们知道这事情姑爷可能不知道,可是这就说明了他们大家族太过复杂,你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那豪门大院,哪里是你能够待的。”
安秀儿听到梁氏这话,不由得笑了起来,道:“娘亲你说我是什么都不懂小丫头,您还不是一样?或许这大家族也没有您说的那么恐怖呢,我又不跟他们抢什么,他们也犯不着来为难我不是。”
“你是不跟他们抢,可是姑爷他既然是张家大公子,到时候肯定会有人想要对付他的,他们对付他的方式说不定就是拿你下手,还有他们家那老夫人,摆明了就是不喜欢你,之前你一直都没有婆婆管束,这下突然来了一个严厉的老夫人,你该怎么办?”
梁氏语重心长,她轻叹一声,道:“很多事情娘亲没有跟你们说过,其实我年轻那会,在一大户人家做丫鬟,这些事情我见得多了。”
“更何况,大户人家,男人三妻四妾是常有的事情,到时候你能够忍?”梁氏又说道。
安秀儿抿着嘴,道:“不会的,我跟相公说了,他不会娶别人的。”
“你呀你,俗话说的好,宁愿相信母猪会上树,也不能够相信男人那张嘴。”梁氏摇摇头,说道:“娘亲是为了你好那什么锦衣玉食、绫罗绸缎咱都不稀罕,咱们只要简简单单,身边有一个知冷知热的人,也就够了,这一辈子是跟人过的。”
“娘……”安秀儿绵绵的叫了一声,看来她之前的确是对她有所误会。
“虽然身边要有一个知冷知热的人,但是贫贱夫妻百事哀,娘亲也希望你的日子能够过得好那么一点点,所以之前才会想到去收那刘管事的银钱,不是娘亲眼皮子浅,娘亲全都是为了你。”
梁氏说道:“你还年轻,又没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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